只會有歡喜若狂的份,你最多是在眾人面前再豎她大夫人的位置。”
夏衣這麼多年來讓傅心月保護的太好,剛好傅心月後面收下的兩個郎君個個讓著他,讓夏衣有點不沾人間煙火自以為是。傅心月到這時反而聽出怕是另有原因,扯扯還要說話的夏衣後,對傅冬說:“冬,我們一家人有啥話開不了口,你有事情就說吧?”
傅冬見到傅心月臉上的神情後,慢慢開口說:“孃親,我和東桐還有孩子的事情急不來,現在時局動盪不安,我也沒有多的心思想,不過我願意慢慢去接近她,東桐目前心裡除去孩子無旁人,我還是有機會讓他們心甘情願回我身邊。只是有一點我們家的人,都不能再動東桐母子三人的心思。如果再有人在後面暗著來,東桐和慎行、慎思他們母子三人就真的同傅家從此無緣。而我絕對不會饒過那人。”
傅心月聽傅冬這話中有話有點想不明白,夏衣反而急起來說:“冬,當初傅家是對不住東大小姐,可是我們也沒有虧待她,不是讓你娶她進門嗎?雖說後面青森安排她住小屋,也是他替你打抱不平才會如此。以前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挽回,她母子三人要回傅家,我們上上下下自會一心待她們很好。今天這事情只是阮亮做錯了,現在阮柔也趕走阮亮。我們這樣還不能表明我們傅家的心意嗎?”夏衣說到這裡深深覺得委曲起來。
傅冬淡淡的笑起來,對傅心月和夏衣說:“爹孃,你們知不知我接他們母子三人到這裡時間這麼久,除去第一夜他們用過燭火外,別的晚上他們母子三人從來不點燭火。東桐說她不記得從前的事情,那燭火的事情就讓我明白,只怕她在傅家經歷過的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她只是不想再同傅家扯在一起,所以寧願當從前的一切都忘記了。”
傅心月和夏衣聽起來深覺得愕然,傅心月和夏衣兩人歷來認為傅家是人人要高攀的,而自已的兒子是女子相搶的物件,他們不相信有人有機會卻不想再回頭。夏衣不相信的叫道:“她看我們時眼裡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她象看陌生人一般看我們的。我瞧的清清楚楚,她一定是忘記從前的事情,才會如此大方不記仇。”
傅冬想著自已在節日那晚,在街頭撞見東桐時,她也是瞧陌生人般的瞧著自已,就是那樣的眼光才讓自已懷疑認錯人的。傅冬瞧過東桐和慎行、慎思母子三人在一起時的情形,東桐笑容溫暖讓人感動。可是東桐面對外人時,從來臉上只有淡淡而客氣的笑容,她用這種笑容面對所有的人。
傅冬嘆口氣對傅心月和夏衣說:“爹孃,你找個機會讓夏一家早點回西城吧。我院子裡的青森,孃親就幫我找個理由打發他去外面做個管事吧。這麼多年來,孃親,你難道一直不明白,當年東桐孤苦無依時,我們傅家還要算計她,這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怕是無法忘記。”
傅心月聽傅冬的話有些生氣的說:“冬,誰算計她了,不過是一個忠主的人做事過頭了點。我會讓青森出府的。可是夏一家高高興興為一家人團聚來,那有因為阮亮的事情讓他們先回的,那話我說不出口,要說你自已說。”
傅冬聽傅心月這話後望著她搖頭說:“孃親,如果真要我開口去說,夏到時要站我這邊,夏和阮柔夫妻從此就會有問題。要是夏到時選擇站到阮柔那邊,我們從前那般親密的兄弟情同樣完了。孃親,這麼多年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青森向來膽小謹慎我才讓他在西城待著,就是想著他為人忠心可靠,不敢隨便亂做主張。當年那事情發生後,他親口對我說的,阮柔點他安排最差的房間給東大小姐。”
傅心月和夏衣夫妻兩人同時搖頭不相信,傅心月搖頭說:“冬,不會的,東桐當年又聾又啞,我瞧著都覺得可憐,想著不過是多份飯給她用,多做件衣給她穿,雖說不會待她如何的好,但從來沒有想過要那般對待她。阮柔這般溫柔的性子,更加做不來這樣慘毒的事情,我自小瞧著她,她一直以來都是性子溫柔如水待人極其好的。更何況當年的東桐和你名分已定,同夏是永遠不可能的。”
傅冬聽傅心月這話站起來,望著還在震驚當中的爹孃兩人說:“我該說的都同你們說了。要是不信,孃親你去問夏便明白,她當年心中沒有鬼,何必早早同夏交待說,她只是好心說一句話。夏可以讓她騙倒,孃親你想想就明白。我當日是瞧在夏的面子上放過她的,但這回她再次算計到我的頭上,我早幾年前就跟夏說過,讓他不要理我的事情,這回反而讓他們夫妻又算計一回。孃親,我心裡有弟弟,可是這弟弟也不能總是這麼糊塗下去。有好的女子,孃親你還是早早安排夏迎進來做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