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慎行的頭說:“慎行。這不是一般的黑布,這是暖布,只要坐在它周圍都會覺得溫暖的。”東桐這才明白,為啥冷若白的馬車裡如此的溫暖,難怪剛剛自個起身到一邊時,會覺得寒冷。
冷若白和張燦然兩人互相望望後,冷若白對東苠說:“東兄弟,沒想到你的見識如此廣,你連暖布都知曉。”張默然望著東苠,臉上漸漸生起粉紅色。東苠笑著望一眼冷若白說:“冷哥,你太誇我。我只是曾經聽人提過的。再說這亭子裡面爐火都沒生一個,冷哥是一個大方的人,不會如此小氣,所以我猜出這是難得的暖布。”東桐垂下眼瞼用手摸摸布後,想著這冷若白有錢的讓人驚訝,又苦惱的想著自個弟弟東苠到底是從什麼樣家中出來的?
“東姐姐,你們住在花城哪裡,我有空去找你玩,行嗎?”張默然的話帶有絲絲的羞澀,東桐抬起眼睛,笑笑的對她說:“張姑娘,我家簡陋如你不嫌棄,我們歡迎你來。”張默然聽東桐這麼說臉上有點喜悅,含羞的又望著東苠說:“東公子,我要是去你家玩,你會歡迎嗎?”
張默然臉上的神情,讓東桐瞧明白了,這小女子看中東苠,還說啥去找自個玩,只是想借著自已搭橋去看東苠的才是。張燦然很仔細的瞧一眼東苠後,又望向冷若白。東苠望一眼東桐,再望下張默然,很直爽的對張默然說:“張姑娘,我姐姐歡迎你,就是我們一家的意思。”慎行在一邊也點著頭,嘴裡還對張默然補充說:“嗯,姐姐,我孃親說好,我和舅舅為叔叔三人都會說好的。反正到時也只有孃親在家,我和舅舅為叔叔三人都不會在家,舅舅和為叔叔約好要找朋友玩,我跟著一起去。”
慎行這話一出口後,東桐冷汗都要出來,東桐只有低著頭,裝作仔細觀察布的條理。冷若白和張燦然兩人趕緊左右張望著,只有東苠不好意思的輕拍慎行的小臉,對張默然解釋說:“張姑娘。我們和朋友早有約在身,不過我姐姐會在家,你隨時來我們一家人都歡迎你。”東苠這麼一說,張默然有臺階可以下,嘴裡說:“東公子,我同東姐姐投緣,能去瞧東姐姐,我心裡就很高興。”
這話提到東桐,東桐不得不抬頭笑著對張默然說:“張姑娘,多謝你有心了。”東桐望一眼慎行,見到他正討好的望著東苠,東桐心裡暗笑,知道東苠找到機會會好好管教慎行的。東桐的心裡是不想再和張氏兄妹多接觸,這張默然一直說著客氣話,小小的年紀這嘴就甜得要命,心裡如何東桐並不知,而且東桐也不想知,東桐只想和張家的人隔得遠遠的,自已現在有東苠和慎行,日子過得這麼安穩就已是最好的事情。
騎馬的人都返回來,冷若白站起來笑著對眾人說:“我們馬場有男女溫水浴,等會侍從會帶大家去,你們今晚住的房間我們也安排好了,我現在陪著大家一起過去。”未然一臉粉紅的走到東桐的身邊,對東桐悄悄說:“桐,難怪花城的女子迷冷公子,到馬場只要這麼享受一次,怕不迷也會迷的。”東桐輕笑的望著未然,對著她低聲音說:“未然,你家夫君在你背後。”未然緊張的回頭,東桐笑起來,未然才注意到寧願成早牽著女兒走在前面,未然用手輕拍東桐。
正文 第九十章東苠的煩惱
夏日院子裡涼爽許多。東桐一手抱著兩個月大的慎思,另一隻手把放在院子裡的小床的床掀開,東桐把快睡著的慎思放到小床上後,再把細紗樣的床罩蓋下來。東桐隔著細細的紗打量著閉上眼很快就睡熟慎思的臉,眉頭不由的皺起來。
慎思兩個月前出生,最高興的是慎行,他做了哥哥從此多了一個跟班妹妹。最苦惱的是東苠,他難得頭痛的對東桐說:“姐姐,慎思要是個男孩子就好,她這麼一個小小的女子,讓我以後如何管教她?”東桐聽了東苠的話,當場就啞口無言,東桐對東苠的話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慎行從出生後到現在,晚上都是同東苠在一起,東桐跟慎行在一塊玩是有份的,可是真正教導慎行許多事情的人是東苠,東桐是一個放手孃親。
可憐東苠如此翩翩一少年伴著東桐和慎行母子倆人幾年,活生生的給這母子倆把一個美少年修練成一個合格的奶爸。如今慎思一出生,東苠便習慣性考慮起慎思的教育問題。東桐當時只能對東苠笑笑,反正東苠本來就比自已聰穎,這樣的事情只要給他時間想想。他的心裡就會如同明鏡一樣明白自已該如何做的,他只是現在望著這個性別和自已完全不同的慎思,一時慌了神。
東桐放心太早,沒有多久以後,東苠開始和東桐搶奪慎思的晚上陪睡權力,其實這事還真與東桐自已不爭氣有些關係。慎思是女子,東苠最初對慎思也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