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兒瞧瞧,要不我還擔心小師姑會迷了他們的心,到時兄弟相爭,反而讓我們傷了腦子。”東桐聽曾明悅這話後,惱怒的瞪她一眼說:“小苠和曾為都不是那般人,兩人性子很穩得住。再說這小師姑雖說是溫柔可人些,可是各花入各眼,未必能同時入他們兩人眼。還有修行門聽說門風端正,大約是這小師姑未出過門,所以舉止方面隨意些。”
曾明悅聽東桐如此一說,也不同東桐多說話,只是湊近東桐耳邊說:“那個方爺最近為啥白日不敢呆在你院子裡,他以前可是恨不得陪著你不放。”東桐聽曾明悅這玩笑話後,恨恨的伸出手捏她幾下說:“讓你亂說話,你明知道方爺那性子,哪是能夠受拘束的人。以前院子裡沒多的人,他聽東苠的話,是不得不守在這兒,現在好不容易院子裡人多後,他還不出去轉轉才是怪事。”
曾明悅笑著摸摸給東桐捏痛的手,說:“桐,你可真下得了手啊。我不過是話沒說清楚,我說那方爺是人精,這小師姑在你這裡出出入入,他怕惹事生非乾脆利落的躲到外面去。只有你這白長一副聰明面孔的人,好半天還想不明白這些枝節。唉,越是一臉無害的人,越是逗惹事非的人,越是面孔清純的人越是性情中人。我爹爹已叫我吩咐他們盡最大努力趕工。”
東桐的房子依舊在趕工中,小師姑和曾明悅時不時還是會碰上頭,曾明悅對著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