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黑草,拿到房間後,用力揉搓出汁往臉上染時,東桐小小的停滯下後,想想還是恨下決心,把整張臉全都用力搓成黑色,又把脖子往胸下又多染一些黑色,做完這些後,東桐的身上有一層溥溥的汗水,可惜的是東桐已沒有多少時間打理。東桐換好灰布衣裳,梳起婦人頭,拿起打包好的包袱出房。
東桐走出房時,突然想起,還是要去照照自已,是否會讓人瞧出來不自然地方,以免在最後走不了,反而會受罪。想著丫頭們全都不在這邊,放下包袱後,關上房門,便快快的往井邊奔去。
清冽的井水,映照出一個面板黑黑的婦人,只有一雙眼亮閃閃的讓人注意,東桐半低眼眸,再抬起頭來,回房拿起包袱,小心的抹去自已留在房間的痕跡,把多下來的黑草放回包袱裡面,便出了房門,細心的關上房門後。才往菊園前面走,菊園此時正好沒有瞧到小廝們的身影,東桐趕緊出菊園外,園外人來人往,又多許多帶著包袱的婦人穿行著,東桐大喜,知自已不用躲藏著出大門,可以有機會大大方方的出傅家。
東桐小心翼翼的加入那些來往的婦人當中,跟著她們往外走著,聽著她們互相熟識的說:“我家主子說,帶少東西,把沒用的帶過來,要我回去換過來。”另一人嘻嘻笑著說:“我這是傅家打賞的,主子們吩咐讓我先拿回去。”東桐聽著,跟著她們往外面移動著。
走著走著婦人慢下腳步,全往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