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真正離開的時候,他滿腦子就是她遇難的場景。
這讓他坐立難安,只能不停地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才能緩解心中的焦慮,他不斷地打電話確認她的安全,可是自從上午9點多開始,她的電話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狀態,他索性直接回到莊園裡,看著莊園裡憑空出現的各種昆蟲、植物慢慢堆積在百木山腳下才能安定心神。
他時不時地出入莊園,可是漫長的下午過去了,電話一直打不通,就是莊園裡也再也沒有動靜,而他給她準備的裝備也全都被她留在的莊園內。
他的腦子中不由自主地開始出現她沒有裝備而陷入一個個危機的景象。
他在心裡無數次地罵自己,為什麼要同意她,讓她自己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再也無法等待。
就在他想要出莊園,直接訂購飛機票起飛雲南的時候,一隻張牙舞爪的動物,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他觸不及防,被它抓了一臉的血痕。
他沒覺得痛,臉上卻反而露出激動的笑,因為他心裡早就被一個念頭所取代:“有東西進來,就說明她沒事,還好,還好,還好……”
然後莊園裡再一次波動,他看見了裹得嚴嚴實實的她,穿過水波似的空間遮蔽,出現在他眼前。
他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肢體已經行動,他牢牢抱緊錦瑞,喃喃地說:“還好你沒事。”
“還好你沒事——”
一整天的緊繃,在實實在在抱住她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
他人生最珍貴的寶貝,正安全的在他的懷抱裡,他忍不住把她抱地更緊些,更緊些。
錦瑞懷裡抱著幾隻猴崽,因為澤陽的強力擁抱,而弄疼了它們,它們尖細的叫聲,讓錦瑞被澤陽激烈的情感衝擊得失神的她,回過神來。
“澤陽,先放開我,讓我把它們放下。”
澤陽紋絲未動,好似從腹腔深處傳來的呢喃:“不放,我再也不放手了。”
錦瑞皺皺眉頭,覺得澤陽有些無理取鬧了:“秦澤陽,放開我。”
澤陽聽出了她的不滿,但是一直為錦瑞操心的心卻還未平息:“不放,除非今天你馬上回來!”
錦瑞的眉頭皺地更深:“你答應我了的,怎麼可以反悔?”
澤陽在錦瑞沒有離開前還能理智,但是她離開後,卻發現滿腦子的擔心讓他的理智蕩然無存,對自己的草率答應後悔地要死,他強硬地說:“就這一次,你必須聽我的。”
錦瑞期待這次探險,已經期待了很久,而且剛剛還體會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刺激和美妙,她的世界就像開啟了一扇窗戶,讓她體會到了全新的世界,而這個全新的世界,她才剛剛窺探了小小的一角,她怎麼捨得現在離開?
她也強硬地說:“不要!”
澤陽今天為錦瑞擔心了一整天,脾氣也變得火爆,他一手牢牢地抓緊錦瑞的肩膀,另一手則粗魯地抓掉錦瑞臉上的裝備,側頭霸道地含住錦瑞的唇。
他最討厭聽到的兩個字就是“不要。”
這兩個字,在上輩子就是他最大的痛。
曾經他們相戀的時候,因為經濟拮据,倆人一起逛街,他明明看到錦瑞會因為一些飾品、衣服、零食雙眼冒光,但是他提議要買的時候,她總是會說“不要!”
不要這個,反正我也用不著。
不要那個,反正我又不穿。
不要吃了,反正我肚子飽著。
這些一個個的“不要”,他聽著為她心疼的同時,也在怪自己太沒用,連自己女朋友小小的“喜歡”都不能滿足她,這其實傷害的是他的自尊。
再聽到錦瑞說“不要”,重新勾起了他的痛苦回憶外,也有錦瑞老是不聽他話的憤恨。
他狠狠地蹂踐著錦瑞的雙唇,他想要堵住她的嘴,讓她永遠說不出這兩個字來。
錦瑞因為澤陽熱烈的親吻,瞪大的眼睛,陡然看到他臉上冒著鮮血的觸目傷口,她心頭一震,手臂便自然的放鬆,一群小猴子終於找到縫隙,跳到地上,找到它們的媽媽,蜷縮著尋求安慰。
錦瑞一把推開澤陽,著急地想找自己的揹包,然後還不忘氣惱地罵他:“你個傻子,你不知道自己的臉受傷了嗎?”
澤陽恨恨地瞪著她,說:“你都不管自己的死活了,還管我的死活幹什麼?”
錦瑞被澤陽的話,氣得快暈過去,她怎麼就不管自己死活了,她在雨林裡那麼小心翼翼的,出去前,還特意徵求過他的意見,他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