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的蝦,錦瑞把其中一部分蝦剝成蝦仁,另一部分則把蝦的須、刺意義剪去,再挑去蝦背上的黑腸,切成兩段放在瓷碗裡,然後把一條大鯉魚,在小溪下游拾掇乾淨了,這才端著碗盆回了廚房。
錦瑞先把大鯉魚放上薑絲、鹽和用油、糖伴過的乾白菜,放在鍋裡清蒸。
此後她把另一邊的液化氣開啟,拿過空置的鍋,放下茄子幹煮到生出汁水,然後把汁水倒到單獨的碗中,放下半碗清水,用糖、鹽調味。把蝦下鍋翻炒成金黃,再把調好的茄汁,煮上片刻,最後起鍋放蔥。
做好了這些,飯也差不多好了,她先去把竹筒飯起鍋,用白毛巾包裹,放在一邊。然後去摘了青瓜,青豆,又去罐子裡取了幾個雞蛋。
做了一個涼拌青瓜和青豆蝦仁滑蛋,看兩個人吃的飯菜已經很豐盛了,這才作罷。
莊園裡的時間滑過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所有的菜就都準備好了。
錦瑞把廚房收拾乾淨,萬事俱備只欠澤陽了。
錦瑞知道,這個日子對於倆人是非常重要的,在上輩子,即使澤陽的工作有多少忙,他總會提前把事情做好,然後把這天晚上給騰出來,所以她心裡萬分駐定,澤陽就是不回學校,也一定會回莊園裡。
因為篤定,所以錦瑞的心情便十分平靜,她去書房,在自己的書桌上攤開宣紙,練習書法,她最近不光練字還練國畫,她覺得白瓷雖美,但是所有的瓷器全都是千篇一律的白,那就不怎麼美了,相對於寫實的西洋畫,她更喜歡中國水墨畫的意境深遠,到時候做一套意境深遠的茶具,擺在客廳裡,多有情調。
正好練完一張大字,澤陽就回來了。
他的墨眼帶笑,鼻子抽動,笑吟吟地道:“老婆大人燒了什麼好東西,這麼香?”
錦瑞把毛筆擱在竹架上,拿過一邊的手巾擦著手走出屋外,望著含笑而立的少年郎道:“你這狗鼻子,先猜猜看唄,猜對了有獎!”
澤陽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亂沒形象地伸了個懶腰,再扭動幾下痠痛的脖子,然後大大吸了一口氣,笑著說:“嗯,都是我愛吃的菜嘛!有鴨子、大蝦、鯉魚的香味,嘿嘿,老婆大人,你燒了我最愛吃的清蒸魚、鴨煲湯、油爆蝦,我猜對了不?”
錦瑞走到澤陽面前,踮起腳尖,捏住澤陽動個不停的鼻子,笑:“今個兒,你老婆心情好,勉強算你猜對了吧,不過,也得罰你,誰叫你竟然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遲到,等會,就你洗碗刷鍋了。”
澤陽低頭,親親錦瑞的小臉蛋,笑得歡喜:“只要讓老婆大人高興,咱做啥都高興!”
錦瑞邊說澤陽油腔滑調,身子則已經走到了廚房裡,把一道道菜,搬到院子裡的石頭桌子上。
澤陽一看,這菜色可真豐富,有冬瓜蓮葉煲鴨湯、茄汁明蝦、菜脯蒸大魚、青豆蝦仁滑蛋、涼拌黃瓜,一桌子菜噴香噴香的,讓澤陽食指大動,大口吃著散發著竹子清香的雜糧飯,含糊不清地說著:“好吃,老婆做得菜就是天下第一好吃。”
錦瑞看著澤陽吃得貪婪,心裡也特別高興,她一天的消耗量小,吃了一些也就飽了,一桌子的菜,竟然差不多全都落了澤陽的肚子。
澤陽打了個飽嗝,讓錦瑞橫了一眼。
澤陽嘿嘿地笑:“誰叫老婆你把菜燒得這麼好吃的,這技術比起以前,絕對是更上一層樓了。”
錦瑞實事求是地說:“咱技術沒變,就是這食材太好,沒放什麼調料,反倒把食材原本最鮮美的味道都激發出來了。”
澤陽說:“那也要有老婆的技術呀,要是讓我媽去燒,那青菜能都燒出蘿蔔的味道來,簡直沒法吃的。”
錦瑞敲敲澤陽的腦袋:“有你這麼說你媽的嗎?”
澤陽一把拉下錦瑞的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錦瑞拿過盒子,開啟一看,原來是一部紅白色的滑蓋手機,這手機小巧玲瓏,和十年後的手機已經很相像,很符合錦瑞的審美。
錦瑞問:“新上市的嗎?同學間好像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款型啊!”
澤陽點頭,看著錦瑞挺滿意的樣子笑了:“知道你見慣了十年後的大屏觸控智慧機,看不上那些土氣的傻瓜機,所以特意給你選了這款西門子sl55的,聽說,這款手機被稱為少女殺手,剛剛在香港上市的時候,可是經常被賣斷貨的!”
錦瑞聽了,皺著眉頭:“很貴吧?”
澤陽點了點錦瑞的鼻子:“你老公在外面賺了點錢,還買的起一兩個手機,再說我經常在外,如果有什麼事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