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成功了大半。
“爹爹,我們可以用陣法。自古以來,以少勝多的例子多有奇招,漪漪雖然不才,但是也略通五行八卦之術,有奇門遁甲為我們鋪路,定能將那群蠻子一網打盡!”
“五行八卦?”林父一臉大寫的懵逼,他都不知道女兒是什麼時候學的這等旁門左道。
林漪乾咳了一聲,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屆時,我們以鼓點為號,利用八卦走位,便可以製出幻象。我方才觀過天相,近兩日無星無月,正是好時機。”
“那你與我詳說,等有了明確的籌謀,我才可進一步指揮。”
如此,父女倆掌燈一夜,商議作戰大計。
三日之後,屯兵圍城的南夷兵就快要按捺不住心頭的戰意,主戰的將領也已經有了初步的作戰計劃。
嚇唬夠了漠北城的老百姓,是時候要出兵了。
主將正在帳子裡做著夢,還沒等到天明,就聽到了來自敵軍的號角聲。
主將打了個激靈坐起身,心頭哼笑,“真是趕著上趟的找死!”
金戈鐵馬之聲傳入耳際,主將披掛上陣,他帶領著迅速集結的精兵首先跨出了兵營。
他一馬當先,無疑增長了底下眾人的殺伐之氣。
天還太黑,他們舉著火把,圍堵到了南邊的城門口。
聲音是從這裡傳出,必然會從這裡開始進攻。
方一及進,就見著南城門前不知從何時起多出了矗立了一支軍隊,為首有九九八十一位騎兵,分門別類,而他們身後,卻是看也看不清的步兵,黑壓壓的一大片,起碼上千人。
主將可沒有心思管到底對方有多少人,敵寡我眾,光是人數上就有壓倒性的勝利。
城門忽而大開,深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兩個小兵搬出了三架不同的大鼓到了城門前。
少頃,穿著鎧甲的林父帶著兩個碩大的鼓錘站到了三面鼓前。
這孤零零的架勢,主將看的差點笑出了聲兒。
“林鑄老兒,你這不是糊塗了吧?怎麼的,準備來陣前唱曲大鼓投降?”
南夷國的軍隊裡驀地爆發出鬨堂大笑,氣勢陡增。
林父並沒有搭理,他舉起鼓錘,在最中間的那面鼓上敲起了連串的鼓點,這便是要開戰了。
主將的笑意漸收,他一揚手,號角喧天。兵刃交雜之聲響徹天際,威勢撲面,四處都是銀光雪亮的倒影。
林漪披著大氅上了城頭,嬌美的臉蛋在黑夜之中平添了幾分詭譎,細看,還能瞧出她的興味盎然。
大漠寒風揚起她的長髮,鼓點隨著天邊越吹越遠的雲朵稍變了節奏。
騎兵忽然起了警覺,手中□□整齊一劃指向天際,哼哈一聲,震天動地。
攻城自當用箭矢,主將沉著應對,率先展開攻擊。弓兵上前,騎兵輪後,訓練有素的精兵配合默契。
箭雨來的鋪天蓋地,然而騎兵們紋絲不動,落入人群的箭矢沒有得到絲毫迴響,像是打在了池裡都撲騰不起一個浪花。
這情景著實詭異,箭矢的數量有限,浪費不得。主將有了防備,趕忙輪換戍守,用騎兵衝鋒。
恰在此時,鼓點迅速變換。原本數不清人的軍陣換了個排布,盾兵上前擋在了騎兵中間,後續部隊樹立起了三層盾牌。
以盾兵擋騎兵?主將險些因為林鑄的腦子壞了,他嘴角牽起猙獰的笑意,首當其衝領著騎兵衝進了盾兵的防線。
預料之中的蕩平敵軍並沒有實現,主將衝進了包圍圈,到處都是閃亮的盾牌。跟著他的人只有一個小隊,而他連從哪裡攻擊都不知道。
耳邊是沉重的鼓點,越近越覺出心頭的顫動。
他一咬牙,揮動長矛刺向了最近的盾牌,錚地一聲脆響,什麼都沒有發生。
“別怕,我們找出口!”為了穩住軍心,他身先士卒,四處攻擊幾乎將他們團團圍攏的盾牌。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他的長矛戳過盾牌間隙,沒有絲毫回應。
陣腳自亂當如是,還不等他再用他法,轉過頭時,跟著他的人從一個小隊變成了五個人,都是他的親衛。
“人、人吶?”他的聲音不自覺帶上了一絲慌亂。
親衛面面相覷,沒有人發現蹊蹺。
陣外,目睹主將失去蹤跡的精兵們不敢妄動,少頃,只聽得慘叫聲從那城門前傳出,鼓點一變,剛才的盾兵又退回了人群中,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漠北八十一位騎兵退了二十丈,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