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對付不了一個傻子,所以她得意洋洋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傻子,本宮不相信她能有執掌大權的本領。”
薛子榮話落,還一臉得意的冷‘哼’了一聲,繆容華趕緊又符合著說道:“那倒是,一個傻子怎能跟娘娘您相提並論,不過。。。。咱們皇上若是對其百依百順,到時候,咱們怕也只有任人擺佈的份。”
薛子榮像似被削了氣勢,她瞥了眼繆容華,又輕蔑的說道:“還沒開始,你就自打退堂鼓,難怪進宮多年,也只是個小小的容華。”
繆容華面色僵硬了一下,在這後宮裡,沒有比被譏諷輕蔑,更傷人自尊,更何況還是在傷口撒鹽,生存在這種你爭我搶的現實中,誰又不想把自己脫穎而出,可百花叢中,要想被矚目,又是談何容易。
每天都在努力,每次都在爭取,可每每都以失望而告知,這是每後宮女人心裡的創傷,有人不懼疼痛,一次次不擇手段的將自己展現出去,也有人在無數次失望後,也消褪了那份熾熱的情懷。
繆容華就是不懼疼痛的一個,雖然她只是個不起眼的容華,但她從未放棄過心裡報復,哪怕是暫時的隱忍,她相信自己也有奪目的一天。
繆容華頓住步子,她欠身在薛子榮面前說道:“榮妃娘娘教訓的是,臣妾以後還需向娘娘您多多學習,還望娘娘賜教。”
“賜教就不用了,不過。。。跟著本宮,少不了你的好處。”薛子榮依舊是那副趾高氣昂的架勢,也絲毫沒有為自己過分譏諷的話語,感到任何不適。
“多謝娘娘賞識,臣妾願為娘娘效犬馬之勞了。”繆容華一臉欣喜的笑意,眼下這後宮,除了那位痴傻新後,再沒有人能比薛子榮地位強,所以她想要倍受關注,就必須先找個強勢的靠山,一切再從長計議。
薛子榮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兩人又漫步在雪景中,一路閒談家常,在路過一個轉彎處時,繆容華驚訝的說道:“娘娘您看。”
繆容華指著不遠處的鑾駕,也正是蕭槿晟和郝若初的鑾駕,但郝若初已經靠在蕭槿晟肩膀上,美美的瞌睡了過去,而蕭槿晟則是有意無心的對著雪景出神。
“那不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嘛;”繆容華帶著困惑的語氣,卻冷笑了一聲說道:“今早還說是鳳體欠安,怎會這會都開始遊園賞雪了。”
繆容華話落,還偷偷瞟了眼薛子榮,而薛子榮早在順著她的手示看過去時,面容立馬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眼神中的怒意,彷彿火般直升。
“喲~”繆容華見薛子榮怒氣衝衝的樣子,她故作驚訝的說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怎麼還發顫了呢?可是哪裡不舒服?”
薛子榮確實有些氣的發抖,但也不至於那麼明顯,所以她怒狠狠的瞥了一眼繆容華,看著那緩緩遊逛的鑾駕,她將丹蔻僅僅的攥在手心中,貝齒緊咬出嘎吱嘎吱的脆響。
薛子榮倒是好奇,怎樣的一個痴傻女人,卻能得到蕭槿晟特殊的對待,要知道,她進宮這麼久,他都沒有像這樣陪她遊過園,可郝若初剛進宮,便受如此厚愛,她倒是想見識一番,她一個智障的傻子,到底有什麼妖術。
“走,咱們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去。”薛子榮邊說,一邊已經朝鑾駕走了過去,繆容華在後偷偷得意的笑了笑,隨即也趕緊跟了上去。
反正她也是一心想見識一下新後的尊容,更是好奇一個痴傻之人,到底是怎樣攏獲一位帝王的心,說不定,從中她也能挖掘到不少。
郝若初靠在蕭槿晟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意識,在一個動作下,脖頸有些僵硬和痠痛,所以她挪了挪身子,又換了更舒適的姿勢靠著,但也因為身體溫度的透支,她下意識的將他的手臂抱在懷裡,像似在吸取旺盛的火力。
蕭槿晟轉頭看著熟睡的郝若初,在這種條件下,她竟能無憂無慮的入眠,確實讓人羨慕,看著她如孩子般清純稚嫩的睡臉,他微微的勾勒下嘴角,並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拉著斗篷蓋在她身上。
蕭槿晟像寵溺一個孩子般照顧著她,當他將視線從她身上離開時,薛子榮和繆容華已經出現鑾駕前,他本是一臉淡和的表情,瞬間變得冷漠無情。
鑾駕在薛子榮和繆容華不遠處,停了下來,薛子榮和繆容華緊忙的上前兩步,兩人齊齊欠身說道:“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蕭槿晟下意識的從眼底瞟了眼,還靠在他肩上的郝若初,看她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而他也無心去搭理,於是他隨口說道:“兩位愛妃也是來此賞雪?”
薛子榮看了眼郝若初一眼,但立馬就以一臉笑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