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綻?”郝元宗一臉凝重的表情中,摻雜著一味擔驚和質疑。
“父親的意思是。。。皇上在懷疑到我們?”郝建錫倒是沒想的這麼嚴重,只是不想多惹是非,雖然他有帶人進入的權利,但郝若初女扮男裝的舉動,足以讓人懷疑。
“你說,皇上真的是因為咱們郝家救駕有功,所以才賜封若初為後嗎?”對於郝元宗而言,這個理由牽強到不能在牽強,以往開國大戰時,他們付出了多少,都沒有受到這樣厚重的賜封,如今一個小小的護駕功勞,便可以受到如此厚重的賞賜,一時間讓人怎能不心生質疑。
“父親是擔心,皇上是發現了其中有疑點,所以才故意將小妹鎖在身邊,一是想給予我們警告,二是有意把小妹鎖在身邊,也好對我們有個威脅?”郝建錫能考慮到的全面,只有這麼多,因為凡是知道郝元宗有個女兒的人,都知道他對其寵愛有加,所以蕭槿晟想鎖住郝元宗的軟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郝元宗深邃的鳳眼,細細眯虛了一下,眼神中流露著陰沉的光感,處在在浪尖上,他不敢有任何馬虎,不管蕭槿晟是什麼用意,起碼錶面現象是對他們有利,所以他也不妨先借此榮耀安度,也就是靜觀其變。
為了不讓郝建錫掉以輕心,郝元宗又沉重的說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咱們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郝建錫點頭說道:“孩兒明白。”
郝若初在昏昏迷迷中,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大致,只是昏沉的意識,讓她無力去關注細節,乾渴的喉嚨,已經升起一股烈火,所以她無力的輕咳了兩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