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的常識。
“你是皇上,你金口一開便是聖旨,沒有名正言順之說,也無需顧忌旁人的議論。”慕容太后一心想蕭槿晟能拿出帝王的威信,哪怕他所做的是錯的,他也要光明正大的讓人知道他是對的,這就是無理由的服從。
“可兒臣認為,眼下邊關戰事不穩,所以沒必要在此期間,將朝臣們的關係,引入僵局中,所以兒臣想用計行事。”蕭槿晟何嘗不想對天下示威,他堂堂一國之君,卻處處謹言慎行,他何嘗不感到憋屈,但他剛剛穩定自己的勢力,再加上邊關一直處於不定狀態,所以他不想在此期間,造成過大的影響,除非有在此間期間,郝家能做出一件功德無量的大事,他也好藉此,名正言順的冊封郝家那位痴傻小姐。
蕭槿晟考慮的較為穩重,他對自己的勢力,還不夠有足夠的信心,所以他還想穩固勢力,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慕容太后雖然心急他威信不夠,但也不發對他鞏固後盾,於是她淡然的說道:“皇上既然這麼說,哀家也不反對,正好哀家這裡,倒是有個好時機提供給皇上利用。”
“哦?母后所指的是。。。?”蕭槿晟很是疑惑的看著慕容太后,他突然有種,好像事事都是被安排好的一樣,這位偉大的母親,總是能在他需要的時候,為他提供最便捷的平臺踏過。
慕容太后又滾動著手中的玉珠,身體若隱若現的晃悠著,顯得頗為悠然的說道:“三年一度的紅楓節,馬上就要在漢城召開,紅楓象徵著火紅興旺,也代表國事盛安,皇上不妨也前去圖個吉利,順便為我南北朝求個好兆頭。”
蕭槿晟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眸,自古帝王出宮,也是少之又少的事,除非微服私訪,所以需要弄出一些有關帝王的大事,實屬難上加難,他倒不如接著紅楓節出宮,也好從中用計,想必這也是慕容太后的用意。
“兒臣謹遵母后懿旨。”蕭槿晟淺淺的頷首示意了一下,他不好自薦出宮,藉此正好以太后懿旨為由,其它人也不好對他出宮的事,再有任何勸阻。
慕容太后淡然一笑,她暗自思索著,希望自己的決定,不會給江業帶來太大的影響,可新後入宮,免不了一場廝殺,這是後宮必經的戰爭,她怕是又要忙上一陣子。
郝府內,女子悅耳的嬉笑聲,一陣陣傳蕩在府內,只見一名白衫女子,披散的及腰的長髮,光腳裹著白布,正匆匆忙忙的朝花叢中躲去。
此人正是瘋瘋癲癲的郝若初,她為了假裝自己痴傻的本性,每天不得不瘋瘋癲癲的到處闖禍,這不剛用了早膳,便拉著幾名家僕陪她到處捉迷藏,弄得幾名家僕,已接近崩潰狀態。
“你們快來找我呀,快來。。。快來。。。”郝若初藏在花叢中許久,卻不見有人發現她,然後便自己招手叫喊著。
幾名陪她玩耍的家僕,都兢兢戰戰的站在花叢邊上,郝元宗下了早朝,剛回到府上,又得知郝若初大鬧的情況,正好也撞見她們在捉迷藏。
看著一個人自娛自樂的郝若初,他是哭笑不得,而郝若初藏了好久,並明著告訴人家她的蹤跡,可還是沒有人來找她,這未免有些異常,所以她從花叢中又鑽了出來,由於秋天的花枝,都已經枯萎凋零,所以她潔白的衣衫上,已經被枝葉汙染,頭上也都是花枝枯葉。
第008章 裝瘋賣傻
郝若初好不容易才從茂密的花叢中爬出,因為花枝的纏繞,她氣呼呼的踢了幾腳花枝,轉身的瞬間,她才發現圍著一群人看著她。
郝若初瞪著無知清澈的美眸,看了看在場的人,其中大部分是陪她一起玩耍的家僕,還有一些是路過的家僕,再就是郝元宗和他的貼身管家。
“你們幹嘛都站著?沒事幹嘛?”郝若初傻呼呼的說道:“那都來陪我捉迷藏吧。”
郝若初說著便上前拉幾名家僕,並興致勃勃的說道:“來,來,來,我們一起玩啊。”
被拉著的家僕,都偷偷的瞄了眼郝元宗,一個個都不敢貿然同意,郝若初見她們都害怕郝元宗,於是她又一奔一跳在郝元宗面前,她歪著小腦袋,一臉無知的說道:“她們為什麼都看著你,你長得又不好看。”
“若初,你怎麼。。。。?”郝元宗上下打量著郝若初的打扮,他是苦惱的無言以對。
郝若初也將自己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潔白的衣衫,已經變成灰色,裙襬上還殘留枝葉和泥土,腳上那被逼裹著的裹腳布,已經變黑,四散的烏髮,蓬鬆的披在肩上,整潔的髮髻,碎髮鬆散在臉上,髮絲上也沾著枯黃的花瓣,但她並沒有感覺自己有多狼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