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槿晟壓制了許久,可還是不能將埋伏在心底的那段感情洗刷,所以他決定一試,哪怕是他給自己的心理安慰,至少他一直到努力爭取。
“母后,貞嵐她。。。”
蕭槿晟剛提及這個名字,慕容太后便直接打斷他說道:“嵐郡主靜修已有三年之餘,可惜她還是拒見任何人,看來她真的已經放下了。”
“不會的;”蕭槿晟堅定地說道:“貞嵐她不會忘記我,我。。。”蕭槿晟情緒明顯有些激動,但在收到慕容太后犀利的目光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衝動。
蕭槿晟壓制了心底那被觸動的情殤,儘管依舊那麼很痛,但他還是低垂著眼眸,沒有再去放肆的說下去。
第006章 被逼封后
“別忘了,她是先帝親口御賜的郡主,皇上若是非要執迷不悟下去,最終害的只會是那個無辜之人,孰輕孰重,皇上可以自己拿捏。”慕容太后一臉冷意中,完全沒有方才的慈祥和藹,反倒是帶有警告的語氣,令人有些髮指。
蕭槿晟始終不能接受他和貞嵐已經不可能的事實,所以他鼓起勇氣說道:“但是先帝已逝,再沒有人知道貞嵐的真實身份,母后為什麼不能開恩成全兒臣唯一的心願?”
“放肆;”慕容太后一聲怒嚇,面情也極為憤怒,特別是她那雙細長的鳳眼中,透著火焰般的怒氣,蕭槿晟理會到自己的衝動,他緊忙起身跪下說道:“兒臣知錯,請母后贖罪。”
“難道在皇上眼中,先帝就是阻礙你們相許的罪人嗎?難道母后留她在寺院靜修,就是拆散你們的大惡人嗎?”慕容太后滿顏怒色的說道:“你也不想想,就憑她貞嵐一個有名無實的郡主之名,就可以安然在寺院靜修多年嘛?”
慕容太后長吁短嘆了一聲,卻還是怒氣衝衝的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你對她一片痴情的份上,她一個出賣國家的王國公主,哀家早已讓她酷刑慘死數遍,如今也不至於讓你為其衝撞先帝亡靈。”
蕭槿晟幾乎忘記了,慕容太后上一次大怒是在什麼時候,從中他也認識到自己的衝動,不僅激怒了母親,還觸犯到先帝的亡靈,也許愛一個人並沒有錯,錯只錯在他們相遇的不是時候,看著年邁的母親,為己動怒,他很是歉疚的頷首說道:“母后息怒,兒臣知錯了。”
慕容太后實在是不能接受,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卻為一個不相干的女子,不僅不能理解自己的用心良苦,且連先帝也敢衝撞,實在是讓她心寒,同時她也擔心,這樣感性的帝王,是否真的能理會到國家的重要。
慕容太后暗自感嘆了一聲,為了徹底斷去蕭槿晟對貞嵐的情意,她又冷言說道:“哀家不妨告訴你,先帝在駕崩前,唯一留下的遺命,便是除掉貞嵐,你可明白?”
蕭槿晟很是驚訝的看了慕容太后一眼,像似想從她的表情中,尋找一絲欺騙和謊言,但慕容太后給他的回視,除了堅定與警示,再無其它,所以不得不相信,先帝完全可能留下這樣的遺命,意外私藏一個王國公主,意味著多大的風險。
“兒臣明白。”蕭槿晟暗沉嚴肅的低垂著眼眸,劍眉也在不經意間蹙出一道凝重的情緒。
“明白就好,哀家不希望以後,再從皇上金口中聽到貞嵐這個名字,我南北皇宮只有位嵐郡主,如若有人反對,哀家隨時可以讓嵐郡主也消失於世。”慕容太后話裡話外,都透露著警示,甚至是威脅,起碼對於蕭槿晟而言,只能採取非常手段。
蕭槿晟深鎖的眉眼,再度加深了幾分深度,慕容太后的警告,無疑是提醒他,貞嵐的命隨時拿捏在她手中,亦可以說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他能做到將她無視,便能保她一命,所以他不得不將她塵封於心底。
“母后英明。”蕭槿晟重重的頷首示意了一下。
慕容太后這才稍稍消氣,只是不能立馬褪去的怒氣,促使她冷不丁的的說道:“起來吧。”
蕭槿晟隨即起身,慕容太后又說道:“迴歸正題,關於封后的事,哀家倒是有一法可行,不知皇上是否有意傾聽?”
迴歸到主題,蕭槿晟變動的極為敏捷,他又恢復一本正經的說道:“兒臣洗耳恭聽。”
慕容太后對他揚了一下下顎,示意他回位坐下,蕭槿晟會意後,頷首敬謝後,便又回到方才的位置上坐下。
“當今朝政中,看似風平浪靜,但人人皆知分為郝薛兩派,如今薛丞相之女被進封為妃,而郝丞相之女卻默默無聞,皇上對此有何想法?”
蕭槿晟有些困惑的斂眉,凡是知道郝元宗有女兒的人,都知道他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