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鳥蟲的鳴叫彷彿夜間最美的旋律,月上枝頭,也成為了他們唯一的星火。
突然一陣騷動,在這夜裡顯得異常的詭異。
“噓!”
郝若初也察覺到了異常,她從地上坐了起來,而這時蕭瑾晟早已警覺的蹲在地上,並對她發出了提醒。
異常的騷動又禁止了下來,郝若初大氣不敢喘的躲在蕭瑾晟身邊。
“走,先躲起來。”好一陣沒了動靜,蕭瑾晟牽著郝若初朝一旁的草叢中躲起來。
他們離開後,果然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只見夜色中出現一隊黑衣人,人數不少於二十個。他們手裡都拿著火把,並分別在樹林四處倒騰了一下。
然後幾個人站在中間的位置,好像在做什麼法。
蕭瑾晟仔細的看著他們的手勢,如果他猜的沒錯,這片樹林應該是被他們施了陣法,所以才被人稱作是什麼迷林。
據說只要能穿過這片迷林,便能直擊劉夏城的中心點,所以他們對這片迷林特別關注。
天亮前,那幫神秘人才匆匆的散去;蕭瑾晟和郝若初在一夜緊張的躲藏後,才終於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走,我帶你離開這裡。”蕭瑾晟牽著郝若初,朝一個方向而去。
“不是說出不去嗎?”郝若初不明的看著他。
“不試試怎麼知道。”蕭瑾晟衝她露出一絲自信的笑意。
經過一夜的觀察和琢磨,蕭瑾晟已經大致能掌握他們的陣法方向,所以他有信心順著他們的陣法去試試,總比在這裡等死要好。
日上三竿,他們並沒有走出樹林,但也沒有在原地來回轉悠,這證明蕭瑾晟對他們陣法的分析是有正確存在的。
“別灰心,起碼我們離開了那個原地不是嘛。”郝若初見蕭瑾晟有點沮喪,於是她安慰道。
蕭瑾晟緊鎖著眉頭,雖然知道她是在安慰他,但他心裡還是不甘心;明明就是照著他們的陣法破陣,怎麼會走不出去呢。
他琢磨著,肯定是哪一步出現了誤差。於是他蹲在地上,隨手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陣法,然後聚精會神的鑽研破陣。
眼看就要解破,突然又是一陣騷動,引起他謹慎的戒備;因為這次傳來的騷動非常明顯,應該不低於上百號人。
眼下不是深夜,而且周圍沒有隱秘的草叢,所以躲藏也成了難題。
情急之下,他只能先毀掉地上的陣圖,以免被敵人發現。
“快走。”蕭瑾晟起身拉著郝若初準備找地方躲藏。
而這時,漸漸逼近的腳步聲已經靠近,郝若初緊張中回頭看了一眼,隱約中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易呈墨。”郝若初指著黑壓壓靠近的方向,激動的喊道。
蕭瑾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雖然沒有看到易呈墨的身影,但對自己的人馬,他非常熟悉。
“終於等到你們了。”蕭瑾晟安心笑了,也安心的倒下了。
郝若初興奮的想衝過去,卻被蕭瑾晟的倒下嚇了一跳。
“瑾晟,瑾晟……”郝若初抱著他的身體,用力的搖晃了兩下。
“皇上,娘娘。”易呈墨聽到郝若初的叫喊,這才循音駕馬飛奔了過來。
“易呈墨,快救救皇上。”郝若初心急如焚的喊道。
易呈墨跳下馬,直奔蕭瑾晟面前為他檢視;簡單的檢視後,他給蕭瑾晟服下一粒藥丸,然後對前來的人吩咐道:“快給皇上搭個帳篷休息。”
眾人下馬開始手忙腳亂的搭建帳篷,隨後是易呈墨為蕭瑾晟輸送真氣和內力,保證他體力充沛。
在蕭瑾晟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郝若初跟大家講述了他們的遭遇,眾人開始商量逃出這片迷林的對策。
第二天午後,蕭瑾晟才從昏迷中甦醒;經過幾天幾夜的不眠不休,他總算是舒坦的睡了一天一夜。
醒來後的他,氣色也明顯好看了一點。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這裡的陣型畫在圖紙上,然後一起商量破陣的計劃。
易呈墨因為事先知道這是一片迷林,所以他只帶了一百多號人進入這裡搜尋他們的下落。眼下萬一敵軍再進來施陣法,他們一百多號人顯然是無處可藏,這樣便暴露了他們的行蹤;必定引來殺身之禍。
試了兩次,他們始終未能走出去,情急之下,他們不能在此拖延下去,搞不好敵軍隨時可能進林來視察。
“這樣,我們現在兵分三路;沒人各代三十兵馬,分別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