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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那為首的四個公子並排而行,錦衣華服,風流倜儻,風華絕代。
薄慕傾從船艙的小船望出去,我勒個去,要不要這麼拉風?搞得跟星爺的四大風流才子似的。
玉王賀蘭珏,溫潤如玉,丰神俊朗,尊貴無倫。
三皇子賀蘭清,玉樹臨風,風趣瀟灑,貴氣逼人。
寧國公嫡長子謝西辭,謙遜溫和,彬彬有禮。
安國公嫡長子紀曉嵐,灑脫不羈,放浪形骸。
這四大公子,無論是家世還是才貌,猶如蒼都四顆碩大的夜明珠,璀璨的光芒逼人的眼,令人目眩。
薄慕傾看一眼因為萬眾矚目淺淺而笑的賀蘭珏,倒盡胃口。
薄緋顏望著賀蘭珏,心潮起伏,情愫暗湧:今生今世,她一定要嫁給玉王!
薄歡欣目眩神迷地看著紀曉嵐,那張洋溢著微笑的俊臉,是她每個午夜的美夢!
薄千悠半是嬌羞半是痴迷地望著三皇子賀蘭清,心都醉了、酥了。
不少遊人站在不遠處圍觀,賀蘭珏等人走到畫舫前,卻見薄緋顏領著一眾妹子上前行禮。
“緋顏攜四位妹妹,拜見玉王殿下、三皇子。”
薄緋顏的聲音嬌若鶯啼,彷彿帶著空谷幽蘭的清香,令人聞之慾醉。
其餘四個薄家女兒紛紛行禮,異口同聲地拜見。
賀蘭珏優雅地擺手:“免禮。”
“王爺與諸位公子來此品茗遊覽嗎?緋顏也在此與自家妹妹品茗觀光。”
薄緋顏溫柔淺笑,美眸落滿了明媚的春光,明亮清澈,浮光錦繡。
今日,她身穿一襲緋紅的衫裙,襯得冰肌玉骨如雪砌、似玉琢,更襯得小臉美豔不可方物,容如朝霞絢爛。
賀蘭清知道二皇兄與她眉來眼去好一陣子了,於是提議道:“二皇兄,不如請薄家小姐上畫舫與我們一起遊覽觀光。”
賀蘭珏點點頭,徑自上了畫舫。
賀蘭清、謝西辭和紀曉嵐,頗有紳士風度,請諸位薄家小姐先上畫舫,從旁保護。
玉王的畫舫極為寬敞奢華,裝飾的不是金銀,而是水晶、瑪瑙等玉石,光色琉璃,繽紛炫目,多了幾分雅緻清華。
眾人落座,僕從端上各色糕點,謝西辭和紀曉嵐親自動手煮茶,姿勢優雅。
薄緋顏的眼角餘光不由自主地飛向主位的賀蘭珏,嬌羞裡帶著幾分熱切。
今日一定不能再出錯!一定要讓那賤骨頭身敗名裂!之後,賀蘭珏就是她的了!
紀曉嵐為眾人斟了茶水,目光掃了一圈,笑道:“薄大小姐,聽聞貴府四小姐已經回京,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薄千悠立馬介面:“這件事是真的。也不知祖母怎麼想的,把元寶接回府不就行了嗎?那個瞎子廢物就扔在杏花庵好了,帶回來做什麼?丟人現眼。哎,連帶的我們也受到連累,昨日上街,那些路人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呢,好像在看瞎子廢物。”
薄緋顏低聲斥責:“二堂妹,玉王殿下面前,豈容你放肆?”
“再怎麼說,四妹與王爺有婚約,說不定再過不久賜婚的聖旨就會下來。”薄歡欣譏諷道,“今日你嘲笑、羞辱的可是未來的玉王妃。”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那瞎子廢物怎麼配得上咱們尊貴優雅、溫潤如玉的玉王殿下?給王爺端洗腳水都不配。”薄千悠心直口快,含笑問道,“王爺,您不會真的要娶我家鼎鼎大名的瞎子廢物吧。”
賀蘭珏的俊臉早已黑了一圈,一雙黑眸寒氣逼人。
薄緋顏柔婉道:“王爺,緋顏這兩位妹子心直口快,碰到一起就會針鋒相對地爭論不休,讓王爺和諸位見笑了,還請見諒。”
賀蘭清笑得燦爛,“年輕人嘛,自然嬉笑怒罵,有什麼說什麼,這才是快意人生。”
紀曉嵐不羈地笑,“我倒是很有興致見見那個瞎子廢物,不知她是不是還像當年那般膽小。”
薄千悠莞爾一笑,“紀公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瞎子廢物還不是那樣膽小怯懦?”
謝西辭冷著臉道:“薄小姐,請喝茶。”
從心底裡厭惡這樣的女子,以取笑、嘲諷別人為樂趣。
這邊船艙裡歡聲笑語,那邊只有薄慕傾一人,悠然飲茶,隱隱聽見隔壁的笑聲。
忽然,畫舫微微一動,有人來了。
她連忙靠躺在長椅上,閉上眼,凝神靜氣。
薄歡欣新晉的大丫鬟梅香躡手躡腳地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