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戒給無情姑娘嗎?今日轉送給薄慕傾,合適嗎?
薄慕傾心裡冷笑,其實她根本不在意他和玉王送什麼賀禮,只是太子的心思當真異於常人。
這個赤金魔戒,到底要送給多少人?
不過,眾目睽睽,太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她勉為其難地收下。
接著是玉王。
賀蘭敏開啟錦盒,溫潤道:“這金縷玉衣,慕傾你最合適。還望笑納。”
她忍不住樂了,太子和玉王果然是兄弟,居然想到一塊兒了,心思如出一轍。
倘若薄凌雪看見這一幕,會不會當場氣死?
賀蘭清和紀曉嵐也都送出賀禮,自然是價值不菲的禮物,而且是雙份的,一份給薄慕傾,一份給錦華。
“薄兄,還是你有福氣,生了一個有出息的女兒。”忽然有大臣豪爽道,“為四小姐找夫家了嗎?”
“傾兒還小,不急不急。”薄震天笑道。
“我看吶,今後國師府的門檻要被媒婆踏破了。”有人笑哈哈道。
“可不是?四小姐如花似玉,又是咱們蒼國第一天才,誰娶了她,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薄慕傾面目冷冷,不過他們也只是打趣罷了。
賀蘭珏冷冽道:“慕傾尚未出閣,豈容你們胡言亂語?”
那幾個人連忙閉嘴。
不過,不少人都記得,去年丞相容成邪當眾宣佈過,薄慕傾是他即將過門的妻子。
可是,過了幾個月,也沒見容成邪有進一步的動作。
莫非他那時說的只是戲言?
賀蘭珏更堅定了信念,太子已經賜婚,有了太子妃,那麼,薄慕傾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薄慕傾,你跑不掉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道通報聲:“丞相大人到——”
眾人震驚,丞相大人!
眾所周知,丞相容成邪性情詭譎,陰晴不定,從來不與朝中大臣來往,興許哪日心情美妙了會去參加某個大臣的宴飲。
今日,他居然來及薄家嫡女的及笄禮!
不過,也對,容成邪與薄慕傾可是有私情的。
下一瞬,一頂步輦堂而皇之地扛進來。
門檻處,四個白衣少年扛著步輦,雪白鮫綃垂落,映出裡面那人虛淡的影子,神秘至極。
他的出現,令擁擠的大廳更加逼仄。
薄慕傾蹙眉,他來做什麼?
薄震天連忙上前迎接,笑道:“丞相駕臨,有失遠迎。來來來,請丞相上座。”
來者是客,他不能不給貴客一點薄面。
不過,這個容成邪太過分了,這是正廳,他居然還坐在步輦不下來,太目中無人了。
“國師客氣了。”容成邪疏懶道,自帶的低音炮低沉得快入土了,“我來這一趟是跟國師說一聲,改日我會向陛下請旨賜婚。”
“啊?”薄震天震驚不已,賜婚?給誰賜婚?
“我與傾兒兩情相悅,成婚是遲早的事。陛下會賜婚的。”容成邪以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沉魅妖詭,“國師可以準備傾兒的陪嫁了。”
薄震天心裡是高興的,傾兒嫁給恩寵優渥的容成邪,那國師府更是隆寵如日,他巴不得呢。
可是,瞧瞧容成邪這什麼態度?
好歹他也是堂堂國師,陛下倚重的重臣,容成邪是來通知他婚事,不是來協商的。
目中無人,太過分了!
賀蘭珏沉鬱地盯著那頂步輦,看來今晚他要進宮向父皇懇求賜婚了。
那些朝臣也是擔憂得很,倘若丞相府與國師府聯姻,那麼朝中更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賀蘭清、紀曉嵐擔憂地看向薄慕傾,她就要嫁人了嗎?
不要啊……
薄慕傾眉目冰寒,戾氣隱隱,容成邪你到底想幹什麼?
一道凌厲的玄氣襲過去,雪白鮫綃即刻粉碎,清雪般飄落在地。
雌雄莫辯的容成邪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眼裡。
姿勢慵懶恣意,三千紅髮妖嬈地散落,似火焰般明耀冶豔,鬼斧神工的俊臉閃著紫魅的光澤,妖氣沖天。
眾人瞠目結舌,薄慕傾這是做什麼?為什麼撕了雪白鮫綃?
薄千姿的心瘋狂地湧動,從最初的那一眼,她就為容成邪心動。
只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她的執念依然寄託在玉王身上。
如今,她看透了很多事,她對玉王、太子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