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關注戰況的時候,月輕煙想趁此良機對薄慕傾下手,卻見蘭姝公主已經在她身旁。
薄慕傾的警覺性很高,眸色一凜,盯著蘭姝公主。
蘭姝公主本想悄悄過來,暗中以玄氣擊碎她的臟腑,沒想到被她察覺了。
“夜殺實力高強,你的實力這麼低,不僅是他的累贅,更阻礙他的前程。”
蘭姝公主柔媚道,對情敵施展的是心術。
若是旁人,或是心理素質差的女子,只怕早已被她打擊得無地自容,自卑地主動退出。不過,薄慕傾可不是那樣的人。
薄慕傾清冷含笑:“他求著我當他的累贅,你羨慕?他求著我阻礙他的前程,你妒忌?可惜呀,你連累贅、阻礙都不配當。”
蘭姝公主氣得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嫵媚多情的神色,“先讓你得意幾日,總有一日,你會眼睜睜看著夜殺與本公主雙宿雙飛。”
“慕傾,沒事吧。”紀曉嵐走過來,擔心她的安危。
“蘭姝公主可真是大名鼎鼎呢。”賀蘭清站在蘭姝公主的身旁,取笑道,“雖然你長得花容月貌,不過像你這樣的公主,千人騎,萬人枕,殘花敗柳,誰敢迎娶?”
“誰娶了錦國的蘭姝公主,頭上就戴了千萬頂綠帽,成為全天下的笑柄。”紀曉嵐笑道。
“可不就是嘛?即使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想必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會娶蘭姝公主這樣的淫女。”賀蘭清笑道。
二人一唱一和,把蘭姝公主貶損得一無是處。
蘭姝公主氣得腮幫子鼓鼓的,面頰紅彤彤的,不過她一向對自己喜好男色、蓄養男寵這事引以為傲,而且熱衷於此,怎麼會覺得羞愧、無地自容呢?
因此,她沒有反駁,揣著一肚子悶氣走了。
炎娉婷嫌惡道:“想不到蘭姝公主是那種淫邪的女人,以後還是遠離她為妙。”
月輕煙本想利用這個良機,沒想到那幾個人一直在薄慕傾身旁,根本下不了手。
罷了,再找機會吧。
此時,夜殺與葉摩已經交手幾個回合。
葉摩節節敗退,快支撐不住了,但還是咬牙撐著。
夜殺再拍出碧色光浪轟過去,葉摩立即摔飛,口吐鮮血。
葉琉璃奔過去,單臂將爹爹扶起來,慢慢走回來。
夜殺回到傾兒身邊,拉著她的小手,紀曉嵐、賀蘭清則鬱悶地讓開地兒。
賀蘭珏心潮起伏,沒想到夜殺的實力這般高強。
而夜殺居然看上薄慕傾這個廢物,真是不可思議。
其他人也是震驚不已,這個擁有一頭銀髮的無名小輩,究竟是什麼來歷?
雖然受了傷,但葉摩還是中氣十足,殺氣凜凜,“她傷了我女兒,必須自斷一臂謝罪!”
“葉宗主,你的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紀曉嵐跳出來道,“比試向來生死不論,你女兒只不過是斷了一隻手臂,沒死她已經是便宜她了。再者,是你女兒嚮慕傾挑戰,現在她右臂被削,怪得了誰?怪你女兒實力不濟,戰敗了唄。”
“天魔宗向來行事陰詭、不要臉,你這個宗主自然也是不要臉。”賀蘭清冷嘲熱諷道,“你一個長輩,對小輩出手,真有臉啊。想必過兩日全天下的人就都知道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葉琉璃知道自己理虧,沒說什麼。
葉摩怒火更熾,不甘心精心栽培的女兒就此毀了,但又能如何?
夜殺冷酷道:“葉宗主,再敢來犯,下場如同此物!”
話音未落,他拍出一泓碧色光浪,客棧屋簷下的一盞竹燈碎成齏粉。
葉琉璃盯著薄慕傾,那痛恨的目光,錐心刺骨。
雖然是她向薄慕傾提出挑戰,可是她絕不會失敗的!
薄慕傾根本沒有玄力,殺她的機會還會少嗎?
分分鐘爆了她的臟腑與軀體!
……
客房裡,薄慕傾喂小神喝一碗牛奶。
小神並不需要經常喝奶,十天半個月喝一次就行。如今,他長高了不少,不過還是那麼萌。
夜殺將他抱過去,嚴肅地問:“我們已來到浮冰南海,炎熱之冰是指什麼?我們往哪裡去找?”
小神支支吾吾,“我也不知……其實四大極品之物只是傳說……雖有記載,但語焉不詳……”
“神火靈塔裡只記載炎熱之冰和黑夜之露在浮冰南海嗎?”薄慕傾問。
“嗯。”它低下頭,連忙遮掩了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