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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結盟,該結仇的結仇,後宮裡又迎來的新的變化。

晉元帝朱正今年二十九,在位十年,有五位皇子,七位公主。新人入宮後,除了最先的蘭貴人連續五日侍寢的風頭外,他也不常在後宮駐足,後來也只是象徵性的點了幾個家世較高的侍寢。

自那日賞花會後,秋意濃好似被人遺忘般消失在了宮中一樣,宮裡的奴才個個都是人精,霽月閣裡的宮女、太監見主子不受寵,紛紛懈怠下來。

阿濃早將這一切算在眼裡,清晨她便喚來南喬,耳語了幾句,南喬便拿了些銀兩出去。

南喬招來霽月閣所有的奴才,在他們面前,她將懷中的銀錠子一一擺開,白了他們一眼,不耐煩的道:“這裡按霽月閣的人數放有一錠銀子,主子說了,想走的就直接拿一錠離開,多餘的話也甭說,主僕情誼就以這銀子劃清了。你們可要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主子雖不受寵,可還是主子,皇后娘娘那兒,也不會為了一個奴才而拂了主子。”

這話雖然誇張,但阿濃的家世好歹不差,在宮人心裡,也有些忌憚,開始認真考慮去留問題。他們這位主子出了名的是個木頭美人,不會說話,不會討人開心,想來翻身的可能性也不大。

堂中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有時交頭接耳兩句,遲遲未有人第一個上前。南喬依主子之言耐著性等了許久,終於有了第一個人拿銀子走人,而後陸陸續續又有了幾個人上前拿了銀子出門。

看著桌上還剩著四錠銀子以及屋裡站著的四個人,南喬語氣不善:“你們可要想好了,以後在這兒不是享福,而是吃苦了。”

“進了宮哪裡還有福可想,南喬姑娘,你說是嗎?”如圭不動如山的說。

“我也不怕吃苦。”留下的二等宮女緊跟著說,說完還看了眼如圭。

“我們也不怕吃苦。”剩下的是一個粗使宮女和一個粗使太監,他們對望一眼後,異口同聲。

轉動眼珠,南喬掃了他們一眼,將銀子收起來後:“你們跟我來吧。”

南喬將他們帶到阿濃的寢室,眾人行了禮後一一排開,南喬則走到阿濃身側站著。坐在榻上,阿濃纖細的手指戳動盤裡的杏仁,自己跟自己玩的好不熱鬧。

阿濃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出聲,覺得盤裡的杏仁沒意思後,阿濃才挑頭看向來人,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極淡。

從入宮開始,她便讓南喬盯著宮裡的人,現在留下的她基本都認識,心裡對他們多多少少也有個底。

“居然還能有四個人留下,你們當真是勇氣可嘉啊。”阿濃懶懶一笑,攏了攏一頭青絲,嘴角含著絲絲笑意,末了,她特別盯著如圭道:“你很聰明,聰明的人應該懂得這個時候離開對自己最好。”

既然選擇留下,如圭也有了打算,她非常誠實,朝著阿濃行了個大禮:“那日賞花會,奴婢自知犯錯,虧得主子仁慈,未加責怪。但有些話奴婢卻要坦誠,伺候新主子,不僅僅是主子挑奴才。”後半句她當然不會說。

聞言,阿濃爽朗一笑,虛扶一把,溫聲道:“起來回話。”

“謝主子。”如圭起身後露出一個淺笑。

看了另外三人,阿濃曼聲道:“在外面,南喬將我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還有最後一次做決定的機會。”

“奴婢跟如圭姐姐一樣,誓死侍奉主子。”二等宮女如壁福了福身子天真無邪的笑著說。

粗使太監小夏子也說了句表忠心的話。

唯獨留下個粗使宮女沒說話,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她身上,她身材微胖,大眼忙碌的轉著,見所有人都盯著她,她緊張的開口:“奴婢只想吃飽,主子要是能讓奴婢吃飽,上刀山下油鍋奴婢都在所不辭。”說到最後,她還擺出一副身先士卒的模樣,逗笑了所有人。

阿濃笑得最為大聲,她按著肚子,朝她招招手:“這盤杏仁是你的了。”吃貨見吃貨,惺惺相惜啊。

“謝主子。”胖妞端著杏仁回到遠地方站著。

“我聽他們都叫你胖妞,你可有名字?”阿濃目光流轉,笑臉盈盈的問。

胖妞歪頭一想:“奴婢的名字就叫胖妞。”

聞言一愣,阿濃微看了如圭和如壁一眼,喃喃道:“如圭、如壁,你以後就叫如若可好?雖然沒什麼講究,可總比胖妞要強些不是嗎?”

“謝主子賜名!”如若跪下謝恩。

看她一臉喜滋滋的樣子,阿濃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本來還說如果不喜歡讓她自己取一個,合著人家覺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