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就當淨化心靈了。
阿濃的懂事也讓乳母分外欣慰:“待會兒我給小姐做些桂花糕在身上放著,不至於餓了沒有東西可吃。”
“小姐放心,這幾天我每天都會去給你送吃的。”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南喬也立即說道,她頓了會兒又繼續說:“小姐擬個選單,我們照著做可好?”
南喬的心思很簡單,小姐被罰了肯定不開心,在吃食上一定得照著小姐的意思來,這樣小姐也會開心起來。
聽聞有吃的,阿濃興高采烈的笑著,大聲了答應下來:“好,至於選單就別擬了,只要是乳母和南喬做的,我都愛吃。”
擬個屁啊,擬了也是進了別人的肚子,阿濃心裡現在苦澀著呢。每回去祠堂罰禁閉,乳母和南喬送的吃食,她從來沒吃到過,都好施那些看門的了。
沒有餓著肚子,是因為她有空間,所以乳母和南喬從來沒察覺過,她也不想告訴她們這些,免得更加擔心,看來這次七天,她只能仰仗空間了。
一切準備好後,乳母和南喬一同與阿濃到了祠堂,由於不得命令,閒雜人等是不可以進去的,所以在門口處,阿濃便要她們快些回去,但她們都執意要等著她先進去才離開。
第004章 禁閉生活
阿濃也沒辦法,在她們依依不捨的目光下走進祠堂。
乳母看到沒影兒了後,從懷裡掏出兩錠銀子,忙遞給守在門口的家丁:“這幾日勞煩兩位了。”
家丁收下銀子後,斜著嘴一笑,其中一個擺手道:“快走吧,總待在這兒,傳到夫人耳朵裡,受罰的還是你家小姐。”
聞言,乳母面上不顯驚慌,從容的笑著朝他們說了聲謝謝,又不捨的看了眼祠堂的大門,才領著南喬回去。
祠堂平日裡都是空無一人,偌大的地方一點聲響都沒有,阿濃進了祠堂後,看到那些秋家歷代先祖的靈位牌,她肅著臉,恭恭敬敬的跪在軟墊上給他們磕頭。
她在現代時從來不信有鬼神之說,可她穿越後,就不得不信了。穿越時空這等離奇的事情都能發生,那世間有鬼怪也不足為奇了。恭敬些總是好的,她可不想睡到半夜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磕完頭後,阿濃直接坐在那軟墊上看著前方的靈位牌發呆。她不敢直接進空間待著,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會進來,每次進空間的時間也不敢太長,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她不見了,而惹出一些么蛾子。
中午的時候吃了點隨身待的桂花糕,阿濃便一直呆坐到晚上,期間未有人進來過。將地上的軟墊拾到一起並排放著,阿濃直接躺在上面,蜷縮著身子醞釀著瞌睡。
“阿濃。”睡得迷迷糊糊時,阿濃聽到一聲低沉熟悉的呼喚,她猛然張開眼,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笑開了花,立即坐起來喚道:“哥哥!”
看到那泛著銀光的面具,阿濃嘟著嘴:“哥哥怎麼又帶上面具了。”說著便伸手替他解開。
面具一直是男人的禁忌,若是換做別人觸碰了著面具,下場只有死。可男人對阿濃的動作沒有一絲抗拒,反而是蹲下身子,更加方便她解開。
阿濃拿開面具後,眸光黯淡了幾分,看著那道由鼻樑處斜劃下的刀疤,她垂下眼簾,不太想讓自己的情緒令對方感受到。
哥哥是阿濃除了空間之外的又一個秘密,他叫林淵,是她三歲那年,在院子裡撿的。當時他受了很重的傷,是她用空間的藥石緩解了他傷痛,本來她打算將他藏起,直到傷好,可不曾想他第二天清晨便一聲不響的離開了,讓她擔心了好久。
不過後來每過幾個月他都來看看她,時間不定。上次一別已經快半年了,她真的很想他呢。
揉著阿濃頭頂,林淵不讓她的視線總是放在臉上的刀疤上,漠然的臉色柔和了幾分,坐到阿濃旁邊的軟墊上,拿出他特意給她帶的零嘴:“給你的,嚐嚐看?”
咧著嘴點點頭,阿濃迫不及待的開啟那個大的紙袋,見妹妹開心,林淵不忘在旁說道:“有咸陽琥珀糖、三原蓼花糖、西鄉牛肉乾,你喜歡吃哪種?”
聽到咸陽這兩個字樣後,阿濃一邊拆著紙袋,一邊問:“咸陽?哥哥這次去的是北方,好玩兒嗎?”頓了頓,她又自顧自的說:“我聽說北方人都很豪邁,是真的嗎?”
自從她和林淵與兄妹相稱後,林淵確實對她十足十的好,每次來時都帶著各地各種各樣的美食小吃,她沒問過林淵是幹什麼的,只是覺得那不重要,他對她好就夠了,她從以前開始就想要一個溫柔體貼的哥哥,雖然這個哥哥表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