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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

知道侍衛只是奉命行事,而且態度良好,阿濃本來也沒怎麼想出承乾宮,出來只是藉口,只不過還是沒探到為什麼承乾宮會被包圍。

回宮後,將小尋置放在床上,待走開了後,南喬才迫不及待的問道:“娘娘,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好端端的不讓人進出。”

阿濃垂下眼眸,心裡也沒底,她猜不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宮裡唯一有能力對她造成威脅,而她又不放心的只有良妃,可聽賢妃說的那些事情,她現在應該會自顧不暇才對啊。

進宮來,她確實做過一些陷害人的事情,但她有把握不會被人查出來。而且就算是查出來了,也不應該是禁足,而是提審。

阿濃想了許久,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顧到:“放寬心,既然只是不準咱們出去,咱們就不出去了,等晚些時候皇上過來,自然什麼事情都明瞭了。”

“可是娘娘,奴婢擔心。”

“擔心也沒用,現在出不去,只能等。平日裡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若是真出事,怎麼躲都躲不掉。好了,你們看好小皇子。”

沒由來的,阿濃覺得一陣煩躁,顧起身去了書房,她現在要心靜。她要靜心思考,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她該怎麼去面對,怎麼去化解……

阿濃臨摹了一幅字帖後,心還真的靜下來了,隨之她繼續臨摹。

承乾宮裡,除了阿濃不擔心外,還有個不操心的人——小尋。就連一向穩重的如圭都有幾分擔憂,皇上調來的侍衛並不是平常看到的那些,就憑藉這一點,如圭已經預料到發生了大事,只不過她和阿濃一樣,想不出發生了什麼。

阿濃這一天除了早上的煩躁之外,後來大半天都過得十分平靜,和平常無異。晚飯前,小尋行了,阿濃放下手邊的一切開始逗弄兒子。雖然每次都只有阿濃在唱獨角戲,但阿濃依舊是不亦樂乎。

小尋雙眼黑亮似葡萄,睫毛卷翹,當他每次十分懵懂無辜的看著阿濃時,阿濃的心瞬間被萌化了。不得不說,就憑這小相貌,多悶都能萌死人,難怪四皇子喜歡。

看著兒子打了個秀氣的小哈欠,眸子裡一片水霧,阿濃便抱著他在屋裡來回走動,好讓他快速安睡。

正當阿濃在哄孩子的時候,皇上來了,阿濃抱著孩子準備行禮,卻被皇上一把拉住:“小尋今天乖嗎?可有哭鬧?”

阿濃笑了笑,低頭看著眼皮一閉一閉的兒子,道:“小尋每天都很乖,剛才玩了會兒,現在真哄他睡覺呢。”

朱正聞言結果小尋,小尋大概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噌了噌包裹著他的小被子,閉上眼睡過去了。聽著那頗有節奏的呼吸聲,朱正輕慢的將小尋放在床上。

來到側殿後,阿濃便沒有說話,她等著皇上的解釋。

摒退左右,朱正摟著阿濃,下巴頂在她的肩頭:“良妃被打入冷宮,沈太傅被卸去官職了。”

簡短的一句陳述,令阿濃怔了怔,心中大吃一驚,本想從他懷中退出,奈爾他擁得太緊,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問道:“出了什麼事?”

只是短短的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難道賢妃說的那個撕破臉是起因?不肯能啊,良妃和沈太傅又豈會那麼傻。

皇上淡淡的敘述了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情,沈太傅竟舉報阿濃根本不是秋伯庸的庶女,而是敵國將領的女兒,有根有據。秋伯庸本是讀書人,他看阿濃長大,即便不是親生的,但也不容別人如此汙衊,可即便是他反駁,沈太傅卻拿出了十足十的證據。

不僅僅是敵國將領的女兒,細作的帽子也隨之扣下,因為沈太傅準備充分,所以許多大臣都信了,並且聯名要求皇上處置了阿濃,切不可放一條毒蛇在枕邊。

阿濃聽到這裡,心咯噔一下,她不是秋伯庸的女兒,這點她和皇上早就知道,可真實的身份,卻是他們都不知的。且不論沈太傅所出示的證據是否為汙衊,就憑這個猜疑,她也難道懲罰。

不過,既然皇上能站在她面前這麼平靜的跟她講述這一切,而且沈太傅也沒了官職,那說明她的嫌疑解除了,可皇上是怎麼扭轉局面的?不會是一怒衝冠為紅顏,用身份的威壓妥妥的將人給拿下了吧。

事實證明,阿濃實在是想多了,皇上輕輕推開阿濃,攤開手掌,上面放著一枚精緻的小鑰匙。

起初,阿濃見到這枚小鑰匙有些眼熟,仔細一看上面的雲紋,立即想到她腳上的那個小鈴鐺,猛然一驚,她瞪大了眼看向皇上:“皇……皇上……這個東西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