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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息有些微弱,吃力的拍了下南喬:“提前給我嚎喪,一點不吉利!”

南喬一愣,破涕歡喜道:“主子,您醒了就好!奴婢都快擔心死了。”

本想告訴她們自己一直都沒暈過,但一想,還是算了,就這樣不知道更好,演得真,免得別人猜疑了。笑了笑,阿濃道:“我怕我再不醒,你就得把這宮牆哭倒了。”

如圭體貼,端來一碗熱的白開水:“主子,喝口水潤潤喉。”服侍完後,她嘆氣卻又帶著些驚喜:“此番主子中毒,皇上擔心極了,您是沒瞧見皇上那樣子,真真兒可怕。”

“對啊,皇上是真心心疼主子吶。”南喬擦乾眼淚也附和道:“這次皇上定會好好查查,讓那些謀害主子的人無所遁形。”看到主子又活過來後,南喬好似有說不完的話,蹲在床邊:“還有還有,皇上又給主子晉了位份,如今主子已是正四品貴儀……”

“好了。”一旁的如圭拉了她一把:“如今主子體內的毒還未解,讓主子休息休息,待會兒太醫送來藥,服下後便讓主子好好睡一覺,你還有什麼話,等主子身子好了之後,慢慢講。”

南喬點點頭:“我去看看藥熬好了嗎?”說著就大步走了出去。

南喬出去後,如圭也沒再說話,眸中含著擔心,臉上卻是淡笑:“主子休息片刻,等藥好後,奴婢再叫您。”

微微頷首,阿濃剛想閉上眼,卻突然問:“來問脈的太醫中可有院判?”

如圭一愣,回道:“皇上勃然大怒,將太醫院的太醫都招來了,是院判大人連同其他幾位有聲望的太醫給主子問脈的。”

點點頭,阿濃才閉上眼,不再說話。如圭心底雖有疑惑,但還是按捺住,退到一旁守著。

回到三清殿後,蔣權讓伺候的宮人退下,殿門關上後,便從樑上跳下一個著黑色勁裝,帶著面罩的男子,單膝跪地匍匐在大殿中央:“屬下參加皇上。”

“讓你查之事,可有結果了?”朱正坐在龍椅上,面色冷情,嗓音薄涼。

那人低下頭:“請皇上恕罪,屬下辦事不利,霽月閣有兩名宮人在屬下的人到達之前因發生糾紛,互刺而亡。糾紛的原因好像正是因為爭執鶯貴儀中毒之事!”

朱正眉色未變:“接著說。”

“屬下查過霽月閣所有宮人,與此事並無可疑之處。”

“包括死的那兩個?”

“皇上請看這個。”說著,那黑衣人從衣襟裡拿出一張信紙,蔣權快速的接過呈給皇上。

朱正瞄了一眼,語氣冰寒:“接著往下查,無需顧忌,不管查到什麼,如實來報,若遇阻礙,可先斬後奏。”

“是,屬下遵旨。”黑衣人領命後,如黑影般一瞬間消失在大殿裡。

捏著手裡的信紙空虛愣神了許久,朱正半響後才吩咐道:“將紙上的人以伺候不周為由,全部杖斃,再去挑幾個機靈的填上空缺。”

“是,奴才遵旨。”蔣權冷靜的回道。心中有些感嘆:這才是皇上嘛!只要結果。

當夜,太醫院的人上報皇上毒已解時,皇上這才安心,關心的問了幾句鶯貴儀如何的話,徹底心安後,在蔣權的進言下才在三清殿側殿休息。

翌日一大早,皇上下朝之後,換上常服直奔霽月閣。

“微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院判剛剛替鶯貴儀問完脈,在門口處碰到匆匆而來的皇上,立即躬身行禮,面上神色有些慌張。

“起來吧,鶯貴儀體內的毒可排乾淨了?”問話時,朱正語氣帶著幾分迫切。

“回皇上,鶯貴儀體內還尚有餘毒,只須再服幾貼藥,便可大好,皇上不必過於憂心。”

瞥了眼稍顯憔悴的院判,朱正‘恩’了聲,道:“昨夜你在此候了一晚,回太醫院歇著吧,再有問題,朕會命人傳召。”

“是,微臣告退。”院判拱手弓著身子離開。

疾步進門後,朱正便聽到房裡勸說喝藥的聲音,剛入門,便看到阿濃雙手端著瓷碗一口將碗裡的藥盡數喝完,放下碗後,不停的眨著眼,模樣十分可愛。

如圭正準備將碗拿下去,便看到皇上站在門口,驚訝的啊了一聲,趕緊跪下道:“奴婢見過皇上。”

南喬聽聲,也立即回身行禮。

見床上的阿濃作勢要起身,朱正一個箭步上前:“身子還沒好全,作什麼要起來,快躺下。”

被他扶著半躺在床榻上,阿濃撅了撅嘴:“皇上好凶!”說完,她便朝皇上伸手,直接將皇上抱住,軟軟的喚了聲:“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