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順便打聽一下宮裡最近的動態。”
如圭離開後;阿濃又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做菜中,如若也因為皇上的離去而恢復正常。如若因為長期在廚房當差,所以很少見到皇上,但皇上那股滲人的威嚴總是讓她害怕。她喜歡吃東西,但遇到相貌威嚴的人或者想皇上那樣散發寒氣的人,她的膽子會瞬間變小。
阿濃將所以的菜全部切好後,開始準備熬湯的第一道工序,轉身時卻發現如若在那兒發愣,頓時笑道:“只要你不犯錯,皇上不會拿你怎麼樣。”
霽月閣裡原先留下的那幾個人,阿濃算是全部瞭解了。小夏子畢竟圓滑,能在人群中混得如魚得水,只不過他沒什麼大志向。如若就是一吃貨,在廚藝方面有很高的天賦。如壁天性天真爛漫,比較活潑,遇事不會犯怵,只是行事不夠沉穩,而她是牽制住如圭最重要的一個因素。也正是因為如壁,她才選擇對如圭毫無保留的信任。
廚房只有如若和阿濃兩人,阿濃此刻的話自然是在跟如若說。回神後,如若低下頭:“奴婢還是怕,聽說只要惹皇上不高興了,就會受到責罰。以前聽人說,在皇上跟前伺候的,每天都是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吶。”
突地一笑,阿濃道:“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會惹皇上不高興呢?”
“奴婢不知道。”如若弱弱的說。
阿濃淡淡一笑道:“皇上雖然是天子,自帶天子的威嚴,可他也終究和我們一樣是人,只要你做好本分,自然不會惹他不高興。進宮時不是有麼麼教過,照麼麼的話去做自然不會錯,而且皇上也沒那麼多時間每天去看你做的是否對錯。”
如若開心一笑,道:“奴婢明白了,謝主子開導。”
“既然明白,那就趕快生火了,我等著水滾下鍋呢。”
“是,主子。”如若放下手頭的事,麻利的道灶邊點火起火。
如圭那邊很快打聽到了訊息,但她沒急著告訴阿濃,因為阿濃有過吩咐,一旦她進入廚房開始熬煮工序時,最好不要打擾她。真實的情況是,阿濃要將空間的誰引渡出來,所以不希望有人跟在旁邊,免得不好作弊。不過,她也不喜歡做菜的時候身邊站著個人。
一個時辰後,阿濃從廚房出來,額角上覆著薄薄的汗,如圭早等在外邊了,見主子拆著綁住袖口的繩子,她趕忙上前,並將打聽到的彙報給阿濃聽:“左丞相大人的夫人病危,皇上體恤,讓太醫院的太醫都過去看診了。情況挺急的,皇上還派人過去探望了,現下皇上去了淑妃娘娘那兒。”
阿濃挑眉一笑:“速度夠快的,前腳從我這兒出去,後腳丞相夫人就病危了,這風格一點都不符合一慣謹慎的淑妃娘娘。”
左丞相是肱骨之臣,出了名的愛妻,丞相夫人生病,不管是真是假,皇上都不會怠慢。聽聞左丞相為人正直,想必裝病之事應該是不知曉的,淑妃想要孩子的心,還真是藏不住了,不過這次,她的形象要在皇上那兒大打折扣了。
既然淑妃為了救鍾院判聯合母親裝病,那麼派去太醫院的太醫一定看不出什麼,那樣淑妃必定會求皇上讓鍾院判為母親看病。可她不知道鍾院判下獄的真實原因,但皇上可是知道的,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這是個計。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寢殿內,南喬早已安排好熱水,供阿濃沐浴,洗去一身油煙,褪去衣衫,慢慢的滑入浴桶中,南喬打理著阿濃長長的頭髮,如圭在一旁整理衣衫。
將要送洗的衣物整理完畢後,如圭也到浴桶旁伺候,看著主子那一身雪白無暇的肌膚,她也不禁晃神。
雖見過多次,但每每見到時,還是不禁感嘆,也沒見主子怎麼保養,那身肌膚怎麼就那麼柔滑,軟嫩呢!不怪皇上喜歡,試問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這幅身子的女人。
“如圭,那個蘇貴人還是默默無聞嗎?”阿濃想到那日傍晚的那抹影像突然問道。
如圭道:“蘇貴人自從惠貴嬪的賞花會後,便和麗貴人親近起來,此後,蘇貴人和麗貴人一個唱歌,一個跳舞,最近很是勤奮,幾乎都是在麗貴人的文華殿練舞排歌。”
南喬‘呵’的一笑:“她還挺聽主子的話,真的去學麗貴人了,就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會狗咬狗咬起來。”
像是沒聽到南喬的話似的,阿濃又問:“葉更衣呢?”
如圭想了想,道:“還是那副樣子,深居簡出,遠離人群,不過聽說和豫貴人的關係慢慢好了一點,不再像以前一樣,形同陌路了。”
阿濃‘唔’了一聲,陷入沉思。
過了許久,浴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