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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般輕鬆:“鍾妹妹出身醫藥世家,從小耳濡目染,對醫藥想是有了解的,如此懷孕,也能自給自足了,倒是我瞎操心了。”

不待他回答,阿濃抬眼瞄了他一眼:“院判大人貴為太醫院院首,想必十分繁忙,說了這麼多話,實在唐突了,南喬,送院判大人出去。”

鍾院判到嘴邊的話被打斷,顧也無法說出,躬身拜了拜後跟著南喬出門。踏出霽月閣後,他腳步一頓,抬眼望了下上方那三個大字,殊不知他背後早已冷汗涔涔。

身後的藥童見他神色晦暗不明,顧道:“鶯貴儀得寵,如今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大人此次立了大功,皇上定會好好獎賞的。”

鍾院判撇了他一眼,冷冷道:“多嘴。”轉身抬腳離去,步伐之快,身後的藥童一路小跑才趕上。

次日,阿濃由如圭和南喬打扮妥當後去給景陽宮給皇后請安。在霽月閣臥床休整多日,阿濃今日提早出了門,路上緩步前行。

好久沒出來逛逛了,看到天邊的漸漸升起的太陽,阿濃心情十分舒暢,新的一天,又是新的開始!她要振作精神,待會兒可有不少口水仗要擋呢。

到景陽宮時,阿濃來得不算早,也不算晚,給皇后請安後,皇后適當的關心的幾句,後面陸陸續續的有妃嬪進來,皇后便也沒多聊,讓她坐下了。今非昔比,她已不是皇后的人,自然不會多加照拂,只是場面話還是得說一說的。

剛落座,一旁的嫻妃便側過頭,關心道:“那日見鶯貴儀暈倒,本宮可是關心得緊,今見鶯貴儀神采奕奕,當真鬆了口氣。聽說那下毒之人到如今還未揪出,可真是藏得深了,鶯貴儀可得當心身邊的人了。”

阿濃淡淡一笑,靜靜道:“多謝嫻妃姐姐關心,妹妹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呵呵!”阿濃的話惹來嫻妃一陣嬌笑,其他人的目光也轉瞬聚集到阿濃與嫻妃身上。

惠貴嬪溫和的開口:“嫻妃與鶯貴儀感情真好!”

誰跟那個事兒頭感情好了!阿濃在心裡嗆了一句,面上卻是帶著合宜的淡笑,不答話。

嫻妃倒是婉轉一笑:“我與鶯貴儀哪裡比得上惠貴嬪與麗貴人感情要好。”說著,她還拉著一旁的阿濃道:“鶯貴儀病了幾日,怕是不知道,惠貴嬪對麗貴人那個好,看得姐姐我都心裡發酸了,惠貴嬪可從未對我這麼好過。”

“嫻妃姐姐可是不喜歡妹妹才這樣說?”麗貴人一蹙眉,模樣委屈道。

一直靜聽的皇后帶著幾分淡笑,突然說:“嫻妃性子直爽,麗貴人當做玩笑即可,但嫻妃方才的話有些浮誇了,惠貴嬪一向溫和,如今麗貴人又住在她宮裡,新人進宮多照顧些是自然的。姐姐本應照顧妹妹,你這個姐姐也吃起飛醋了。”

嫻妃今日也不知怎麼了,說什麼話都要拉上阿濃,皇后說完後,她嗔怪的看了阿濃一眼:“看,皇后娘娘都偏心了。”

皇后莞爾一笑,淑妃鳳眼一眯,倚著身子瞧著阿濃這邊道:“皇后娘娘待眾位姐妹都是一樣的,嫻妃今日個怎麼了,怎得還爭風吃醋起來了?”

嫻妃一轉頭對上淑妃,笑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起伏:“只是想著鶯貴儀今天大病初癒,讓氣氛和樂點兒,不曾想各位姐姐妹妹一點玩笑都開不得,當真無趣極了。”說完,做出一副嬌嗔的神態,惹得眾人低頭飲笑。

惠貴嬪再次開口,語氣還是那般和善:“幾近重陽,我宮裡各色菊花也陸續開放,嫻妃若不嫌棄,可同鶯貴儀一道來觀賞一番。”她笑著又看了看眾人:“不若諸位姐妹也一道來,人多熱鬧些。”

皇后掛著習慣性的笑:“甚好,既是惠貴嬪相邀,就由惠貴嬪選個日子告知大夥兒,一起賞花,聚在一起娛樂娛樂。”

由著方才嫻妃一鬧騰,惠貴嬪一提議,阿濃病癒後的第一次請安就這麼插科打諢的混過去了。別的不說,這個事兒頭,有時候當真有幾分本事!

天氣漸漸涼爽,阿濃請完安也沒急著回去,反正到吃午膳的時辰還早,再外面逛逛也不錯。帶著南喬和如圭在荷花池邊溜達了一圈,見前方的涼亭裡坐著一位冷傲的美人兒,阿濃認識她,是那次在行宮宴會上與林修華一同作畫的楊妃,現今已是德妃了。

阿濃不想上前打擾,但既然偶遇,認識認識也無妨,以後在宮裡見面的機會總是有的,熟識了也不會顯得太過生疏。行至亭前,阿濃見禮道:“嬪妾見過德妃娘娘。”

德妃一回眸,冷傲的臉色未見有多少情緒變化,道:“起來吧,本宮記得你,那日宴會上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