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發生的事情。
“李容華不治身亡,鍾小儀難產,孩子出生後拖了幾個時辰便大出血,去了,那孩子也沒熬過整夜,清晨的時候也跟著夭折了,是個皇子呢。”如圭看似語氣平靜的說著,但眉間還是有些惆悵。
一下子聽到死了這麼多人,阿濃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這一切算是在她預料之一的吧。喝了口稀粥,她問:“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鍾小儀死,不會掀起大的波浪,一個剛出生的皇子夭折,母親不高貴,夭折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風波。但李容華就不同了,她可是右丞相嫡女,突然的溺水死亡,必須得要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還有淑妃,右丞相的女兒,無端溺水,雖然沒什麼大礙,但也是禍事。這幾件事聚在一起,足夠令後宮盪漾一陣了。
如圭道:“寧星湖的事,對外宣稱湖邊是柵欄失修,鬆動才導致昨日的落水事件,因為是意外,所以處罰了負責修繕的人。皇后娘娘昨夜也因病在景陽宮養病,並由德妃暫時掌管六宮事物,嫻妃與惠貴嬪從旁協助。”頓了下,如圭突然道:“主子這幾日可以安心休養了,皇后娘娘這一病,也不知何時能痊癒。”
“你下去吧,我再躺會兒。”將空碗遞給如圭,阿濃滑□子,靜靜的躺在床上,閉上雙眼。
剛才如圭只是說了落水的事情,而她放的那個巫蠱娃娃卻隻字未提,她想,應該是被皇后冷處理了吧。這也比較貼合她的本意,只要那個娃娃存在在眾人心中就行了,特別是淑妃看到就足夠了。
從鍾小儀的死,阿濃就覺得自己這個賭注沒下錯,鍾小儀或許難產,但不至於孩子和大人一起死,畢竟都八個多月了,又是皇子,皇后不敢怠慢的,可這個皇子出生後卻一天都沒捱過去。她猜這裡面應該是有淑妃的手筆存在的!
如今看到了淑妃的陰狠毒辣,那個巫蠱娃娃寫上她的生辰八字可一點都沒錯,嫻妃那天的話提醒了她,麗貴人是顆好棋子,借用一下她的巫蠱娃娃也不錯,就是不知道淑妃現在會補腦成什麼樣了。淑妃應該會整麗貴人吧,畢竟蘇貴人見縫插針的那聲高喊可是很動聽的。
想著這些事情時,阿濃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回籠覺什麼的,果然很爽。
只是迷迷糊糊中,阿濃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臉上爬動,她張開眼,便看到一張俊臉,整個人頓時便清醒了:“皇上?”他臉色有些依舊冷板,但眼裡的血絲看的一清二楚,想必是處理了那些事後過來的。
朱正按住要起身的人,淡淡勾起唇角:“好好躺著,別動。”
“皇上來看嬪妾嗎?”阿濃沒有聽他的話,而是將頭枕到他的大腿上,抱著她的腰身撒嬌:“皇上怎麼不叫醒嬪妾!”
朱正微微低下頭,揉捏著阿濃的耳垂:“看你睡得香,朕不忍心。瞧你迷糊的樣子,朕讓太醫過來給你瞧瞧。”
“嬪妾不想喝藥。”
懲罰性的捏了她的耳垂一下:“任性的丫頭,生病就得喝藥,不然身子怎麼能好!”
阿濃突然覺得皇上今天溫柔的好多,或許也是疲憊了吧,內憂外患,打仗不消停,宮裡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死了兩個小老婆外加一個兒子,能不疲憊嗎?
沒有提及這些,阿濃偏偏就是任性的說道:“嬪妾不想喝藥,太苦了。”
半響,朱正都沒有回話,阿濃也只是靜靜的抱著他不說話。過了會兒,朱正將她從身上扒開,然後自己也躺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手指在臉上游移著,像是在撫摸一件珍藏已久的珍品。
“濃兒,謝謝。”突然,朱正是拇指停留在阿濃的唇瓣上,他淡淡的道。
阿濃眨了眨眼,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將他的手拉了下來,整個人也蠕動到他跟前貼著她的胸膛:“夫妻間不必言謝。”
朱正摟著阿濃,一言不發,他確實很累,昨晚一夜都沒閤眼,忙著應付朝臣,應付嬪妃。想來看鶯貴儀,聽說她為了救鍾小儀才下水導致風寒,聽到這個時,他昨夜就想來看看,但實在脫不開身。
抱著這個女人,他心裡很複雜,這個女人真傻,為了救一個曾經害過自己的人,連自己都不顧了。以後還是少讓她和那些女人接觸了!
蔣權從門縫裡探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皇上合衣抱著鶯貴儀躺在床上睡著了。這個時候還能睡著,蔣權確實不得不對鶯貴儀的高度又上升了幾分,他自己也鬆了口氣,關上房門在外面候著。
【鍾小儀番外】
第一次見到她時,是選秀時初選的時候,她一襲素衣,卻掩不住身姿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