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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頒佈了,朝服也在這裡,薛小姐卻沒接到,只剩一種可能了。

黑文兒看著甘恆越離開的方向,猛拍大腿,嚎著:“夭壽唉!”

如果不是男子有淚不輕彈,他此時肯定要好好哭上一哭。

你說甘恆越你啥人呢?!

這媳婦兒是你自己找的,婚是你自己求的,你作啥喲!

要知道若是著旨意不送過去,在別人眼裡薛阿敏就是惹了盛怒,她就是德行有虧,這對於已經有了婚事但還待字閨中的薛阿敏是多大的打擊?

這是讓未來薛阿敏跟著甘恆越回了京也讓人瞧不起的事,這是啪|啪打自己臉的事!

而且你旨意都不送過去,卻偏偏把朝服送過去,你這不是羞辱人家姑娘是幹啥?

黑文兒覺得自己還是趕快找人嫁了的好,快點擺脫這個蛇精病主子!

而且,不知道為啥他有預感,將軍沒幾天好活了,未來說不定要把腿給跪殘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賜婚聖旨是找了百度的改了。

還不到八點,不過要出去了,可能很晚回來,麼麼

☆、待嫁

薛阿敏陪在薛甘氏的床前,她昨夜又是近乎一宿沒睡。

多,諷刺啊。

那兩年盼著他回來都不見人影。

現在剛把婚退了,貌似狠狠地的“傷害了人家”,結了不小的仇後,你再來個賜婚。

“綠鸚,再換個帕子。”她吩咐著;聲音裡有些憔悴。

接過了乾淨的帕子,沾了水一點一點的擦上薛甘氏起了皮的唇。

擦著,閉住了眼。這次的事,她得自己拿主意,說好了不讓阿嬤勞累的,結果,薛阿敏苦笑,不就是們親事,早知道這樣,她就絞了頭髮做姑子算了。

可是此時已經晚了,聖旨都下了再做姑子她要被問罪的。

正是心煩意亂。

“小姐,廳子裡送來個盒子。”格珠進來,看到在那邊站著的綠鸚,橫了她一眼,哼,搶自己工作的小碧|池!

“收拾好了就放庫裡。”薛阿敏此時沒有多餘的精力管些其他的。

“可是,他們說是甘將軍送來的讓當場看。”

薛阿敏忽地握緊手中的帕子,是了,才被賜婚,一定有東西送來。

送嗎,但,我不想要……

薛阿敏眼神忽地變得空泛,甘恆越這是什麼意思,當時都說的那麼明白了,自己不願意,不願意接受這麼一個三心二意的男子!

他都說了要回京和言丞相湊堆了,怎麼,想著享受齊人之福?!

幾個圓圓的月牙扣在手上。

〃走吧,去看看。〃薛阿敏氣極反笑,說著不待格珠回答,將那帕子摺好,放在盆子上大步向外走去。

看著在薛府進進出出,還在往進搬東西的下人,薛阿敏極力剋制住自己想要把這些扔出去的念頭。

“夠了沒?”薛阿敏冷漠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道。

眾人停下腳步,過了一會又搬動起來。

“呵……”不聽自己的?是了,自己可不是他們的主子。

“格珠,搬一箱到屋子裡。”她倒是想看看,這都送些什麼。

“是。”格珠回道。

……

感情,是怕自己沒嫁妝啊。

薛阿敏看著箱子裡排列好的,真好啊,一層金,一層玉。還不知道甘將軍原來這麼有錢,那所謂的甘將軍需要錢而來的合作也是假的咯。

還真是為了守住秘密無所不用其極,裝窮,虧他想得出來!這倒是她誤會了,這些東西都是禮部從國庫裡撥出來的,甘將軍家裡,還真是處於赤平狀態。

她挑起一串珊瑚手釧,紅色的,真真是珍貴……

“啊……”薛阿敏終是忍不住,紅了眼,將手中的珊瑚手釧狠狠地鞭到地上,一顆顆珊瑚珠子崩裂開來滾得滿地都是,掉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竟然還挺是好聽……

金絲香木嵌蟬玉珠,一色宮妝千葉攢金牡丹首飾,玲瓏點翠草頭蟲鑲珠銀簪,累絲珠釵,寶藍點翠珠釵,碧玉滕花玉佩,雲腳珍珠卷鬚簪。一件,兩件,三件,看著那些或是碎成碎片,或是扭曲的變了形的首飾她笑出了淚。

“咳,咳咳,咳”她開始咳嗽,咳得一聲比一聲大,淚珠就如同剛才斷了線的珊瑚手釧,一顆顆砸落到地上,是無聲。

若不是格珠聽著動靜敲了門,恐怕是連著最後一些也剩不下吧,薛阿敏看著箱中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