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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無限

特長:吃,喝,玩,樂

技能:昏君一笑(有100%可能性激起他人暴虐之心,攻擊宿主)

特殊稱號:昏君傾城

所以無比廢柴只有只有美貌突出的胡亥你怎麼勾搭祖龍大大?

美人計!

一句話:胡小亥利用美人計勾搭祖龍的故事。

☆、喜房

“便是那般不想嫁給我嗎……”他死死捏著那喜秤,已經斷成兩截的喜秤似乎又要成末的趨勢。

阿敏沒有回答,低下頭,一副拒絕揭蓋頭的模樣。

他倒是出乎阿敏的意料,沒有過激的行動。

甘恆越此刻很是慶幸自己自制力還是較好的,此刻竟然還能保持冷靜。他只上前隔著蓋子抬起阿敏的頭,甚至他手下都放輕了動作,只是他眼中的紅血絲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他是想要用力的,卻還是放棄了……

“你這般為人不齒的行徑下來,我竟是還不忍心傷你,薛家阿敏,也是好手段。”他咬牙切齒的說完,欲要轉身,卻被抓住了衣袖。

甘恆越握緊手掌。

“怎麼,不許揭蓋頭,連走也不成。我倒是不知你想幹什麼。”他冷笑道,卻在感受到阿敏微微顫動著的身軀時再說不出口其他。

他以為阿敏終是要服軟,要道歉的,卻不想……

“放手。”他赤紅著眼眸,看著埋頭咬著自己虎口的阿敏忍耐道。

從前他只怕她傷心,便是叫著她任意打罵,卻不想她半點不在乎,知道京中他勢弱便退了婚。既然如此,也不用心疼了。

他甩開阿敏,扯著自己虎口冒出了血絲,看著阿敏俯身撐在那精緻的鴛鴦戲水繡床上,他不願多言,走了。

只留一句;“既不能共患難,那同富貴,也是不必……”

他卻是沒注意到,阿敏自始自終自終不曾開口說話,聽了他最後一句話,手下用力抓緊了被褥。

事實上阿敏可是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當時再用些力從他手上扯下一塊肉,忍不住如同格珠懲治那些碎嘴的丫鬟一般,狠狠的一巴掌甩上去,忍不住將那合巹酒潑到他臉上。

最是忍不住的,是質問。

質問他那一副無辜的模樣,裝給誰看?仿若與丞相千金傳出婚約的不是他一般,仿若那個給了朝服卻攔下旨意羞辱她的人不是他一般,仿若那個費盡心機貶低她身份的不是他一般……

這麼一個人,又如何值得自己與他共患難?

好似共患難之後就能和他同富貴,說的和真的一般。

事實卻是,人家丞相小姐遠遠的等著漁翁之利呢,哪裡輪得到她?!

想著那正紅色的紋鴛鴦戲水繡樣的被褥上綻開點點暗色紅梅,阿敏卻是滴淚。

這般三日,兩人無甚接觸,但與這明面卻是看不出。只有阿敏知道甘恆越到底與她有著隔閡。

他也成功遵守了自己的話,沒有共富貴——原本該在成婚二日被交到正妻手中以正中樞的事物,阿敏一件也沒碰到。

這樣也好,此刻不用煩心。只要在那宰相小姐來之前自己掌握著中樞就好,現在卻是不必裝模作樣。

不見甘恆越也好,畢竟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化解的矛盾——甘恆越要娶丞相小姐,以此達到在政治上走上人生贏家之路的目的,又不想放棄自己這顆搖錢樹。而在他眼中其實也不必放棄,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嗎?

卻不知,自己甚麼都無所謂,唯一的便是不與他人共享夫君……

這麼一來兩人就是見了也無益。

阿敏是感覺不可置信的,那般沒甚麼讀書人說的“大男子氣節”的男子,那般想法不拘,能想到她銀票藏處的男子,那般會捧了她的腳戲說,會把玩一雙即使白皙也並不那麼纖細的手入了痴的男子,會是那般為了野心不擇手段。

可貌似,那野心也是事實,她想著,勾唇笑的諷刺,她似乎是明白了婚前如同清荷一般的撫華,為何之後會離不開那盒盒豔紅的口脂,不過是為了撐起自己的架勢,但卻頗有一股紙老虎的感覺。

不過沒關係,自己不是就好,自己便是三年前就不是那薛家的痴傻小姐了,有的只是薛家商鋪的主子,說與那塗了豔紅口脂的唇,頗為肆意的感覺。

但說不見總不能一輩子不見,那總是理想狀態,說說罷了。

其他的到時不談,婚後三日的回門便是樁難事,若那事自己沒有夫君陪同那才是值得為他人暢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