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低下頭看了她一眼:“安分一些”說著又在手下的小肉臀打了一下。
果然不是幻覺……
“甘家哥哥!”她頓時炸毛,猛地提高音量,想掙脫他的懷抱,向著地上跳去。
甘恆越頗有些惱怒,胳膊穿過她的膝下,伸手按住了她的腳。看向她,又順著看到了腳上。
“呵,小心傷腳……”
“嗯?”薛阿敏下意識回應,發出糯糯的鼻音,疑惑地看著他,又順著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腳上,登時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惱了,嚷道:“我還長的,我還長的!”
甘恆越眼中生出笑意,心中被她的鼻音勾得癢癢的,握緊了她的腳。卻覺察到那細棉做成的繡花鞋面已是是成了不像樣,卻是皺眉:“你怎麼不說?怎麼溼的這麼厲害。”
薛阿敏聽他剛才的話還有些鬱悶,是不想理他,雖然他說的是事實、
畢竟今年她已是十三,但卻不過六尺,小時是蘿蔔腿,現在,還是蘿蔔腿!連嬰兒肥都沒有退下去!
又聽他這話,會意,白了他一眼,這人剛才是沒見自己掉進了池子裡麼?
本是不想理他,又見他直直的盯著自己,氣惱道:“我剛才掉進水裡了嘛!”說完咬舌,這語氣聽的,他別不是要惱,要他把自己扔在這裡這麼辦,真和那李尚書一起去死?自己這,真是!重來一回怎的不見這聰明一些,話本里頭明明說的那麼好!
但看著,甘恆越卻是面色如常。只還是直直的看著她的腳。
她有些不適的縮著腳,但腳剛才被他抓著,怎麼伸的回來?
只惹得甘恆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小心掉下去了”甘恆越道。
薛阿敏還在疑惑他這是怎麼,便被整個人換了個方向,頭靠在了他的左肩上,右腳擔在他的手上。忽地覺得腳下一涼……
“啊,登徒子你脫我鞋作甚!”薛阿敏紅著眼道,伸出手要去探自己的鞋。
她身子晃了起來。
甘恆越面色發黑,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安分?果真是個傻的,怎麼就不怕掉下去!
想著乾脆把拿鞋子揣在了懷裡,感受到懷中一片冰涼,更是無奈。
這下子騰出了手,便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中,猛地低頭壓向她:“登徒子?”他一字一頓,壓低了聲音,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
薛阿敏此時欲哭無淚,原以為碰上了熟人能把自己救出去,沒準還能送自己回鄉,卻不想遇上了另一個“李尚書”!
“不,不是,就是,我腳涼!”她抖著音說道,偏過頭去。
看來,她還是怕自己的。甘恆越終於滿意了。這著實令人無奈,開始因為她不怕自己起了注意,現下又因為她怕自己而滿意,真真是矛盾得很!
他這才又跨步向前走去。同時也沒忽視她的話,握上了她的腳。
此時沒了礙事的繡花鞋,她的腳上只有薄薄的襪子。果然是冰涼一片……
他心中生出些愧疚;剛才只想著她溼了鞋子不舒服,竟沒想到這一茬。
“乖乖站著!”他把她放了下來。
誰要聽你的!薛阿敏心中咆哮,但也只敢想想而已。
畢竟要自己跑了,先是說跑了以後能不能跑出這尚書府。就是跑出去了,她打了一個顫,被逮(dei)到,自己被他就是一個指頭就能弄(neng)死了!
只得乖乖地站著,幸虧腳下是軟綿綿的草坪,被太陽曬的也是熱乎乎的。
只是身上還溼著,被風一吹,冷得直打顫。
甘恆越看著他打顫,愈發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忽的生出了些愧疚,她定是冷的,自己剛才竟是沒注意到……
“嗖”甘恆越解開了衣帶。
薛阿敏驚呆辣!
“光天化日之下,甘三郎你竟然……”薛阿敏憤道,卻越說越沒有底氣,最後消了聲。
她低下了頭。薛阿敏心中憤恨,便是連“甘家哥哥”也喊不出了。
甘恆越聽了她的話,本還有些不虞,察覺到不對,卻是停下手上的動作。
皺眉,道:“怎麼就這副做派?”說著伸手捧起她的頭。
卻是粘上了一手的淚珠。
“……甚麼事,還是要說出來。”他有些無措,卻不表現出來,伸手拭去了掛在她臉上的淚珠。
擦著擦著,手卻是沒有放下來,手下一片溫熱,端是靡顏膩理,東撥弄西撥弄,戳著薛小姑娘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