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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攏利誘不成,不是還有另一招嗎?

這些天便是如此,他開始幾天忙於應付應親王派來的人,也沒來見她,現在就是忙也沒辦法解決了,只能躲,便是到莊子裡了。

但他說的明顯是讓薛阿敏誤會了,他卻沒有解釋的意思。

畢竟,麻煩是她惹來的這一點卻是不加。

而且,甘恆越眼中劃過暗芒,嚇一嚇,依賴自己不是很好嗎?

甘恆越是武將,但在九年前卻算是是文人,又經歷了家族滅門慘案,軍營九年曆練,他心裡頭的成分有些什麼,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到底有些不忍心。

“無事,莊子裡頭這些天還能熱乎些,你的感風也能好上一些。”說罷,揉了揉薛阿敏紅彤彤的鼻頭。

被他這麼一說,薛阿敏轉移了注意力,也也不好意思再哭鼻子,由於患了感風,只甕聲甕氣的問道:“只聽說過去莊子避暑的,哪裡還有避寒的?”

“莊子裡有湯池。”

“真噠?!”

“假的……”

薛阿敏斜眼看向甘恆越。

無言,其實他剛才說的是真的。

那莊子裡起先的湯池是不能用的。

這是他知道她患了感風,又想著去莊子,特意挑了一處德光帝前些年賜下的有天然地龍的莊子,緊趕慢趕把湯池收拾出來。

這丫頭,說真話從不相信……

想著鬆開了她的手,摸向頭頂。

“啪……”你以為摸狗頭呢!瞪眼。

“……”甘恆越黑臉,偏生不知怎麼反擊。

她怎麼就改不了拍人的習慣?!甘恆越難得找個由頭可以在心裡腹誹她。

☆、李姨娘

那邊……

薛甘氏坐在主位上倚著靠背,迷朦著眼看著堂中坐著的些個人,任由茶碗中撲出的熱氣打在臉上。

見她這般,薛齊氏心裡有了底,抿唇笑了,也樂意給這位名義上的母親開口的機會。

“母親,和哥兒今年四月也有十三了,也是到了春試的時候,今年該是去了吧,只是今年媳婦兒實在是脫不開身。”薛齊氏用帕子沾了沾眼角:“還有我那可憐的兒啊,如今在京中,不定是怎的,母親可如何是好?”說罷,兩行清淚順著臉龐落下,襯得不施粉黛的面龐更是添了憔悴。

薛齊氏閉眼,過了一會才徐徐說道:“那老身就代勞了,今年可是多事之秋,老大家該是注意些。”說完睜眼。

雖說薛齊氏比這從主家過繼得來的便宜兒子和媳婦著實大不到到哪裡去,但誰叫自己輩分高?

至於為什麼薛家諾大個家業落到個過繼人手中,誰讓那薛家老鬼死的早?

薛家如今的主事,薛江河聽此,有些不耐婦人們些個雜事,但到底沒法獨自出去,只得坐在那裡,偏頭不知看著些什麼。

薛齊氏見此,心中一冷。唯一的嫡子要入京參加科舉,他卻這麼個模樣,到底是自己不受寵連累了和哥兒。

她這麼想著,心中不免生出些悲哀,又是恨極後院那些個狐媚。心中更是明白,若不是薛齊氏這些年私下幫助,自己怕是沒有此時的風光。

即使她心中明白,薛齊氏還是為了那寶貝孫女的多一些,但心中卻還是生了些感激。

“多謝母親,母親此去可要多想及一些,敏哥兒可一定要尋回來……”薛齊氏輕皺眉頭擔憂道。她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了,若是薛甘氏尋回薛阿敏是遇到些什麼個困難,也不必顧忌著其他,爭他個便是!

畢竟,若是薛甘氏沒把敏哥兒找回來。

和哥兒雖說是要科舉入仕途,但和哥兒是個什麼材地自己心中也是清楚,當初和哥兒之所以不參和家中的生意去學文,便是由於不靈光,連些個算盤珠子也擺弄不得,便是入了仕途,薛齊氏也沒盼著他能走多遠,只花錢運作一番,撈得個縣官便是不錯的了。

而這樣一來,這家業只怕是要落到那狐媚子的哥兒手中,那自己和和哥兒怕是也沒有活路了。唯有這薛阿敏主事,可還有些機會。

薛甘氏嘆氣:“老大家,是個明白的……”她抬頭望向薛江河,又道:“老大,也可要弄個機明瞭啊。”

她這話頗有深意,惹得薛江河一個激靈。

“呵,母親,這,這是說的哪裡話。”薛江河面如菜色。

薛甘氏停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當時族中那麼多族子,她選這薛江河繼承薛家也是存了幾分心思。這薛江河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