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被氣笑了。
“好生不要臉!”不待多說,一腳踢出,正指在那此刻正光溜溜的小腹上,甘恆越該是能領會到。
那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穿過紅韶若隱若現,端是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甘恆越見此只是皺眉,冷眼看向薛阿敏。
“哼,沒個甚麼情|趣的。”薛阿敏嘟嘴抱怨道。
“莫鬧!”甘恆越覺得,自打遇見了薛阿敏他便是個奶爸的命,前些年那麼粉裝玉琢,含苞待放的小小一團,便是擱在手中,他自己也是捨不得動手的。
這麼嬌嬌的護著三年,那麼一小團長得柳夭桃豔,嫋娜娉婷之時,便是個刁蠻了的。
對著他可不是可著勁兒的鬧?
早知道,他便該早些下口?
薛阿敏可不聽他的,秀美的蓮足直直的杵著,她的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適度,美妙天成,瑩白的惹人注意。還不時的調動著秀氣的腳豆,那一個個腳豆肥嘟嘟的,就那麼蹭在人身上。
一邊撥弄,一邊她還笑的很是開心,梨窩深深地陷下,“該是蹭出火了”她心道,想著她笑的眉眼彎彎。
甘恆越卻是僵直著身子不敢再動,如同他掌握了薛阿敏的弱點一樣,他的弱點是什麼,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便是麻煩了的。
“別動……”他啞著嗓子嘶聲道。
“誰聽你的,嗯?”薛阿敏向後靠去,慵懶的依在墊子上,那腳也隨之移動,最終停在了他的胸膛上。
“很是溫熱,嗯,我感受到心跳了,好快吖!”她裝作驚奇,手中撥弄著他垂下來的的髮絲。
若說以前她對他的呵斥害怕上幾分,現在可是完全不怕,他最是不能怎麼樣的……
甘恆越喘著粗氣,雙眸赤紅,伸手捉住了還在胸前遊移的玉足,狠狠的咬上了那跳得最歡的小腳豆。說是狠狠,其實又能用幾分力道?不過是甘恆越心中想著罷了,他下意識的還是放輕了力道。
漬漬的水聲想起,甘恆越好是不能怎麼的正主,只好可憐了這嫩乎乎的小腳豆。
但啃完仍然沒有洩憤怎麼辦?
昨天那麼一晚他也知道有些過了,畢竟他曠了近一年的時間,積攢的火氣在昨晚可把她折騰壞了。
今天實在捨不得折騰了,雖說再來的話,見她哭的可憐兮兮確實是,咳咳有感覺,但哭完,又該眼睛疼。
“你收拾一下吧”甘恆越猛地起身,啞著嗓子說道,也不顧的自己未著衣物,要往外間走去。
“你別走啂。”薛阿敏坐起身子將他勾了回來,其實她也沒有那麼不近人情的。“你是不是很難受吖。”她湊到他跟前,嘟嘴說道,還特自然地把胳膊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即不能吃,又不讓走。甘恆越眸中劃過暗芒,掙開她的胳膊。
薛阿敏一無所覺:“你親親我再走。”她眼睛亮閃閃的,挺是好看。
可甘恆越寧願她此刻閉上眼睛,知道她這麼個不知羞的,平時是享受,這時候就是折磨。
“已是寅時了,要起床的,待晚上,嗯?”甘恆越說的真很明白了,白|日宣|yin真的不好!
“誰要你白日宣|yin,想多了,呵。”求huan被拒,不開森,甘夫人特高貴冷豔。
“唔……”他一定是吃多了吳菝 ,嘴裡涼涼的。
強吻了甘將軍的甘夫人頗有些不在狀態……
但回到狀態後她便後悔了,因為甘將軍終於決定要“白日宣|yin”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腳豆就是腳趾的意思,是一種口語叫法,我覺得很可愛,用在了這裡。
吳菝 就是薄荷。
☆、恍若夢中(重生)
門外,一個看著不過十四五歲的女孩站在房簷下不停地抹著淚,細看卻發現——粗粗的一字眉,“凌厲”的眼角,削肩細腰,長挑身材,卻是格珠……
格珠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似乎是被帶動了情緒,淚珠簌簌的往下落。
門內,薛阿敏穿著一襲繡花荷葉小衫,靠在雕紋桌子上,看著一格一格的木窗,像是很認真的樣子。
第三天了,她卻才是反應過來。
重生,一個只在畫本里聽過的字眼……
前一刻還在尚書府握著匕首,手上全是血的,後一秒卻出現在了被送往尚書府之前呆的院子。
她越想越頭疼,只覺得門外格珠的哭聲惹得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