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他,但是,別人也不會知情,現在我身邊這些人……”
炤寧笑道:“放心,是一個很可靠的人告訴我的,不是你熟識的,是我的朋友。”
“那還好一些。”昭華公主輕輕嘆息,“我已經過了好幾年每日防賊的日子,要是再出岔子,實在是沮喪。”隨即又笑,“不是怕你知道什麼,從來就沒把你當外人。”
過了好幾年每日防賊的日子——這句話很有些聽頭,表明的是昭華公主早就對某些人起了疑心,並且長期防範。
昭華公主將話題轉回到韓越霖身上,“我跟韓越霖相識的時候,你只有十一二歲,我則是快及笄的人了。你不少的喜好、習慣,我都問過他,那時候想著,何時相見,一定要把你哄得高高興興的。你回京之後,與人說話的時候,我總是有意無意的打聽你現在的喜好,這便是你來了我能依照你的喜好款待的緣故。”
聽起來,那時昭華與韓越霖已是兩情相悅,為著他,才留心他身邊人的大事小情。
昭華公主繼續道:“那時候,是在令尊令堂的孝期,江元帥是他的恩師,他自然要與你一樣守孝三年。說起來,他是從那時開始吃素,對佛家道家學問有了興致。我是因為這些事,才認定了他這個人。你也知道,平日裡,他看起來真是冷心冷肺的一個人,好多時候都叫人懷疑他是地獄或是狼窩裡爬出來的。”
炤寧忍俊不禁。
昭華公主也不自覺地笑了,“那時候我就想,他是那種很少見的人,平素看起來是六親不認,可只要真的與誰投緣、在意誰,便是一輩子的事,這方面而言,他是至情至性。所以,我打定主意要等他,等他娶我,他不稀罕尚公主也無妨,我等來生。”
末一句,讓炤寧心頭震撼。
“只是沒想到,下定了決心,辦到卻是很難。”昭華公主說起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