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的男子佇立在那,“歐陽,過來一下。”
很顯然,段清狂是聽到二愣子和歐陽明軒的對話了。
歐陽明軒當然不敢遲疑,“王爺。”歐陽會這麼正經是因為他覺得段清狂的語氣聽起來不是很好。
“剛才那人口中的‘莫老大’是什麼人?”段清狂銳利的目光鎖住歐陽明軒。
“他叫莫破穹,四年前就過世了,他對老大……”歐陽明軒說著就想起了莫破穹來找他袒露心跡的那天晚上。
對於莫破穹的事情,歐陽明軒一直有一份無法釋懷的內疚感,如果當日不是他的那番話,莫破穹也不會進山去找什麼酸果,那麼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四年前過世了!
歐陽明軒的話入了段清狂的耳中卻是另外一個意思,把所有的資訊一綜合,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叫莫破穹的男人就是那個吃了他的小野貓的臭男人。
憋屈啊,堂堂睿王段清狂居然和一個死人吃起醋來了!
“喂!坐輪椅上的!”一個突兀的女聲闖入了正堂。
冷依依不請自來,看見滿屋的喜色,大大的眼睛轉溜來轉溜去。
“咦?有人要成親?”冷依依衝到歐陽明軒的面前,“是你要成親了嗎?所以不願意讓我對你負責?”
霎時間,歐陽明軒接到了來自段清狂和二愣子兩人的目光的洗禮。
“歐陽,你,你太無恥了!”二愣子一臉憤然地說道,“這麼小的姑娘你居然也下得去手!”
二愣子無比同情痛心地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很精緻,渾身上下透著靈氣,眼裡閃爍著調皮的小姑娘。
被同情了的冷依依趕緊幫歐陽明軒辯解,“我今年十六歲了,去年就及笄了,不是小丫頭,而且他沒有欺負我,是我欺負他的。”
“歐陽,你,你,你……”二愣子更加痛心疾首了,“歐陽對不起,我忘了你不方便了。難為你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來來來,新娘子出來了!”媒婆將已經蓋上了紅蓋頭的慕千夜領了出來。
婚禮很簡潔。
跟著慕千夜來到京城除了歐陽明軒就只有二愣子了,所以這場婚禮,小的不能再小了,參加的人除了新郎段清狂和新娘慕千夜之外就只有小寶,歐陽明軒和小寶了,現在還要加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冷依依以及夏侯摘星!
夏侯摘星的到來沒有讓歐陽明軒和二愣子意外,看來是早就相識的!
段清狂凝視著一身紅衣的他的新娘子,不知道為何,剛才因為那個莫破穹的事情而激盪起來的煩躁感突然平靜了下來,至少現在,她是屬於他的。
“一拜天地。”
“二拜……”沒有高堂。
“這一步省掉吧。”歐陽明軒忙道,其實兩人的高堂都在,老大的高堂,當他們死了也罷,王爺的高堂,老王爺委屈你了,你唯一的兒子的喜宴你趕不上了!
“送入洞房!”媒婆忙改口,直接進入下一個步驟。
就這樣,兩個彼此都還不瞭解的人完成了這個簡陋卻神聖的儀式。
於是,段清狂和慕千夜兩人進房去了。
很順利,沒有人攔著新郎官喝酒,歐陽明軒不敢,二愣子不熟。
不請自來的冷依依的一副心思都在歐陽明軒身上。
光榮地完成了速配任務,幫自己找了個爹爹的小寶美滋滋地看著自己的孃親和新爹爹入洞房去了之後就撲到他乾爹四號二愣子的懷裡要睡覺覺了。
房間裡。
段清狂揭起了慕千夜的蓋頭,還好還好,蓋頭下真的是慕千夜,真怕看到什麼驚喜。
“放心,我答應嫁給你就不會逃的。”慕千夜衝段清狂一笑,既然要一起過日子了,總不能一見面就爭鋒相對吧?
這一笑就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開在了段清狂的眼裡,也開在了段清狂的心裡。
“半張床是我的。”慕千夜不等段清狂說話,便開始脫衣服,紅色的新娘喜服褪去,剩下的是白色的褻衣和褻褲。
脫好衣服,慕千夜躺了下來。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讓我睡剩下的半張床吧?”對他也太有信心了吧。
“你可以睡別的地方的,我只要這半張床而已。”慕千夜給自己蓋上了被子,跟個乖寶寶似的開始睡了。
段清狂看著床上的慕千夜,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兩下,慕千夜脖子處和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膚,好像美食一般在對他招手。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