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說最近藏允長老想收個徒弟。”
“王爺,屬下只想在王爺的手下做事,真的!”段禮連忙道,開什麼玩笑,讓他給藏允長老去做徒弟,打死他也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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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偏廳。
“哎喲我的姑奶奶啊,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老孃這可都被晾在這裡快一炷香的時間了!”夏侯摘星一見慕千夜出來,就直接朝著她撲了過去,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夏侯美人,”慕千夜試圖將夏侯摘星推開,“麻煩你不要把我抱這麼緊好不好,你的胸壓到我了。”
夏侯美人也不想想,她自己那身子有多豐滿,壓得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哎喲,你這個沒良心的,枉老孃我還跑這麼遠的路來找你,你倒好,還嫌棄老孃!”夏侯摘星放開了慕千夜,雙手抱胸。
“別跟我說你是想我了才來的,我怎麼聽說最近薛墨白去了京城,我看啊,你是為了躲某人的成分偏大!”夏侯摘星的那點心思怎麼逃得過她慕千夜的眼睛。
“是啦是啦,就你訊息最靈通,這麼芝麻綠豆大的事情都知道!”被慕千夜戳穿了的夏侯摘星臉上帶著尷尬。
不過她這次來南易城,不止是因為躲避薛墨白,也因為自己想來看看了。
“我說夏侯大美人啊,雖然薛墨白小了你幾歲,但好歹也是一表人才,又是個經商的好手,嫁給他有什麼不好的?”慕千夜忍不住為薛墨白說話。
“好什麼好?天下男人何其多,老孃幹嘛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夏侯摘星豪氣地說道。
“嘖嘖,你這話騙騙別人還行。騙我就算了吧?怎麼,還沒有忘記你心裡的那個男人啊?清染!”慕千夜一直是知道夏侯摘星的心裡是有一個男人的,這也是她三十多歲還單身一人的原因。
“喂喂喂,我說姑奶奶啊,老孃好不容易來你這裡一趟,你不用一見面就拆老孃的臺吧?”夏侯摘星真想找塊抹布把慕千夜的嘴給堵住!
“是是是,我不損你了!”
兩人正說著,就見段痕水也進來了
“聽下人說夜兒的朋友來了。”段痕水對慕千夜很是疼愛,所以聽下人來報,便抱著為人公公見親家的心態過來了。
夏侯摘星一轉身,和段痕水四目相對。
兩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慕千夜狐疑地看著兩個愣住的人,這是什麼情況?
“父王,夏侯美人,你們,認識?”
慕千夜的話讓兩個人齊齊撇開了眼。
“咳咳,”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段痕水輕咳了兩聲嗎“你,這些年去哪裡了,為何一點你的訊息都沒有?”
一向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夏侯美人此時突然一反常態地害羞了起來,“我,我這些年都在北翼國,很少踏足南懷。”
“難怪了。”段痕水頓了一下,像是沒話找話一般,“沒有想到你會是夜兒的朋友。”
“是,是啊。”夏侯摘星一早就料到再次踏入定國王府會遇到這個男人,但是依舊無法讓自己保持該有的鄭靜。
慕千夜看著兩人不太正常的對話,心中的疑惑更甚,該不會,父王就是夏侯美人心裡想著的那個男人吧?
正巧這時候段清狂也過來了。
“父王,你為何站在這裡?”段清狂看著他的父王站在偏廳中央,也沒有請夏侯摘星入座,這可不是該有的待客之道。
“狂兒,父王身體有些不適,你就代父王好好招呼一下這位夏侯姑娘。”段痕水說完像是身後有人追似的,一步不停地走開了。
於是,偏廳裡就只剩下了慕千夜,段清狂和夏侯摘星三個人了。
慕千夜用審問的目光盯住夏侯摘星,等著她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哎喲我的姑奶奶啊,你這樣盯著我看幹什麼!”夏侯摘星有些心虛地叫道。
“我不該盯著你看嗎?我可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認識清狂的父王呢!”有問題,夏侯美人和父王之間很有問題!
“誰說我們認識了?”夏侯摘星打定主意不承認,“我們剛剛才剛見面而已。”
“是嗎?可是我剛剛沒有和父王介紹說你姓夏侯呢?”剛才父王臨走可是稱呼夏侯美人兒為夏侯姑娘呢,她可沒有聽漏掉!
“這,這……”被慕千夜當場抓包的夏侯摘星垂頭,想要逃避現實。
“夜兒,本王想本王應該知道這位夏侯姑娘的身份了。”段清狂邪魅一笑,那狡黠的目光落在了夏侯摘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