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頑最生氣的,便是韓鑫放走了楚月。
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皇貴妃被送進了宮。
他也可以爭取時間,找到傳國玉璽登了基,便可以號令皇家的羽林軍。
“有什麼可笑?”司徒頑不以為然:“眼見著天都要黑了,本殿下總得為我的將士們著想吧!你叫人搗毀了本殿下的府邸,又三番兩次的入宮鬧事。難道就不容我們喘口氣麼?”
“既然要是要休整軍隊。你何必應戰?”嚴鈺一臉的鄙夷:“只躲在你那皇宮裡當縮頭烏龜不就好了。弄得雷聲大雨點小,陣前麻爪子,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哼!”司徒頑冷哼了一聲:“本殿下自有本殿下的打算。不過想來你們很快也就能明白。”
他這麼說話,叫奉臨有些不安。
司徒石倒是想起了什麼,扥著馬韁,走到了陣前。
“我懂了,一定是你依舊沒有找到傳國玉璽,控制不了父皇留下的羽林軍。這才一再拖延。先前傳出你已經尋回徐妃的那些話,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司徒石冷笑起來。“這幾日。我已經收歸了那些不滿你謀害父皇的忠臣。你府邸被攻破,連最後的援兵都所剩無幾。現在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叫囂?司徒頑,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為好。”
這話,登時就惹惱了司徒頑。
大敵當前。偏是著同父異母的弟弟叫他在人前丟了臉面。
“你當你很瞭解我麼?”司徒頑冷裡的目光,閃爍著鋒利的寒光。“大敵當前,你不是站在我這邊守護車遲,卻站在敵營之中,對我叫囂。你就不覺得恥辱麼?車遲的江山是如何得來的,旁人不知,你身為皇子難道也不知麼?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勾結天朝毀我河山。他們荼毒的,可是我們的子民!”
“你不必在這裡說這些大義凜然的話。你若是有血性,就該自刎人前。以抵償你手刃父皇的逆天大罪。”
“閉嘴!”司徒頑冷喝一聲:“父皇豈是被我殺死,他是被你身邊那位’仁君’的徐妃殺死。你不是口口聲聲要為父皇報仇麼?那你還等什麼?”
奉臨不勝其煩:“朕興師動眾的討伐至此,不是聽你們市井潑婦一般對罵陣前的。”
這句話落地,嚴鈺跟程俊便紛紛亮出了首重的兵刃。
司徒石也順手拔出寶劍:“宮中之爭,未能分出勝負。不過無妨。今日大敵當前,我與你陣前一較高下,除死方休。皇上,這是我兄弟二人之事,在未分出勝負之前,我請求你不要插手!”
說完這番話,他便騎著駿馬衝了出去。
駿馬英勇無比,輕而易舉就越過了壕溝。
司徒頑這時才拔出寶劍:“你就非要這麼急著來送死麼?”
嚴鈺瞟了一眼皇帝的臉色,得到的回應是暫且看著。
大戰當前,卻不能出手。這種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呢!嚴鈺忍了又忍,只看著兩人兵戎相見,難受的不行。
“皇貴妃,你怎麼了?”楚月伏在皇貴妃的床邊,閉著眼睛小睡了片刻。
可是她還沒有睡踏實,就感覺到床上的人在不停的發抖。
嚴一凌蒙在被子裡,儘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可是身上的那種奇特的酥麻,叫她難受的無法形容。“沒……沒事,就是有點冷。”
“冷?”楚月緊忙坐直,醒了醒神,趕緊去摸她的額頭。這時候才發現她完全把臉蒙在了被子裡。“你怎麼物的這樣嚴實,這還怎麼透氣?來,讓我看看。”
“楚月,我……沒事。”嚴一凌死死的拽著被子不撒手,就是不把臉露出來。“我口渴了,你幫我拿杯水來。”土廣吉才。
“哦,好。”楚月趕緊聽她的話去倒水,出了帳篷又覺得不對勁。
折回來的時候把她嚇了一跳。“皇貴妃,你這是要幹什麼?”
嚴一凌正打算裹著被子衝出帳篷去,隨便找個什麼地方躲起來。等皇帝前頭的仗打的差不多了,她在回來。“我……”
“你的臉色,怎麼這樣難看?”楚月嚇得不行?“你別瞞著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司徒頑對你下毒?”
“不是,你想……多了。”嚴一凌只覺得口乾舌燥,很難受的那種感覺。
司徒頑早就已經跟她說了會有這樣的症狀。當時嚴一凌以為自己人受得了,可是現在,她只覺得自己像是在火堆上烤著一樣,口乾舌燥的嗓子要冒煙了。
“楚月,我口渴……”
“你別動。”楚月扶著她,對一旁的戍衛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