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安安的在我手裡。”
“怎麼你不打算東躲西藏的。直到被人捉個現行?”嚴一凌一問他會玩陰的,就是不讓皇帝知道她們在他手裡。沒想到竟然要她來寫勒索信了。“你想跟皇上要什麼?”
“你怎麼能想這麼多呢!”司徒頑看著她的眉眼,語調溫和:“你問我想跟皇上要什麼,首先得告訴我你覺得你值什麼?不然我要了,皇帝不肯給呢……那豈不是叫你跟著跌份兒了。還影響你們的情分,多不好。”
嚴一凌一股股的冒火:“難道說你現在不是在影響我麼?”
這要是讓皇帝知道,有個男人睡在她旁邊……還不得活活把她下巴捏的脫臼?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說完,司徒石身子一挺,就從床上跳下來。“我叫人給你送筆墨過來,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不過務必告訴皇帝我沒有什麼耐心。務必告訴皇帝,我想要的……一定能得到。不然你就叫他試試。”
楚月氣的等著司徒頑,也跟著從床上躍下來:“找死。”
“我說了。”司徒頑停下腳步:“你把頭髮梳整齊了再和我說話。你這樣瘋婆子似的樣子,我可不能保證不打死你。”
“滾!”楚月趕緊走到溫泉池邊照了照自己的臉。果然披頭薩法的樣子挺嚇人的。床上滾了一晚上,頭髮都像稻草一樣的枯了。“皇貴妃,快,給我梳子。”
小丫鬟拿著筆墨走進來,恭敬的說:“娘娘請用。”
“用。”楚月皺著眉頭,一邊梳頭髮一邊問:“這玩意兒能吃?去告訴你家主子,我們餓得沒有力氣了,不給飯吃筆都拿不住,叫他看著辦。”
小丫鬟嚇得不輕,她可從來沒見過眼睛瞪得這麼大的娘娘。“是,娘娘。”
回答的聲音都在發抖,她低著腦袋趕緊就要往外退。
“等會兒,你給我站住。誰是娘娘?”楚月本來以為,那是丫鬟稱呼皇貴妃的。但是怎麼和她說話也用這個稱呼,聽著好彆扭。
她倒是把小丫鬟問的愣住了。皇子殿下的女人,不就是娘娘麼?
“奴婢水鏡是負責來伺候兩位娘娘的。”小丫鬟低著頭怯懦的說。“娘娘有什麼事情自可以吩咐奴婢。奴婢這就去準備膳食。”
楚月還沒來得及發火,那丫頭飛似的從眼前消失了。
“賤人司徒頑,真是氣死我了!”楚月口沫橫飛道:“司徒頑你給我聽著,這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姑奶奶我也不可能給你當娘娘,給你當娘還差不多!”
雖然生氣,可是嚴一凌還是被她逗笑了。“你給他當娘,那不是要嫁給他爹?”
“去你的!”楚月白她一眼:“我給他當乾孃還不成?”
“成!”嚴一凌想了想:“問她,你知不知道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有冰,有溫泉,四周又如此的寧靜……”
這房裡並不悶,可是也看不見外頭。
全憑點著燈照明。
然而不時有風送進來,也算是清爽舒適,尤其外面放著病床,風吹進來還帶著些許的涼意。
“我總覺得像是山洞之類,練功的地方。”楚月皺眉:“可是皇城周邊,我根本就不熟悉。不知道哪裡有這樣的地方。而且外頭應該修建的挺隱秘的。不然這麼大的工程,早就給人發現了。”
“也是。”嚴一凌嘆道:“咱們是昏迷著進來的。走了多遠的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車遲國,不光人心腸歹毒,對毒物的研究也是相當的厲害。”
“對!”這一點楚月深有體會:“不說這個還好,那個該死的司徒頑,竟然把鏈子拴我脖子上,這個仇要是不報,我就跟他姓。”
“真是委屈你了。”想起那段日子,嚴一凌心裡就難受。“你知道嚴鈺跟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他那麼衝動是沒錯的,他應該直接滅了司徒頑帶你回來。”
“我記得你……哭了。”楚月想起毒醫為自己驅除金針的時候,皇貴妃哭的有多慘。“拔針那段記憶也在我腦子裡。”
“我情願你不記得。”嚴一凌看著她,心酸的不行。
正想著說什麼,就見那叫水鏡的侍婢匆匆的跑了進來。
這是這一次,她的頭垂的更低了,身子還不住的顫抖。
“你幹什麼?吃的呢?”楚月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主……主子說……不寫完信……不能吃……”水鏡哽咽的說。
嚴一凌皺眉:“你把頭抬起來。”
“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