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梅點頭:“等下喝了定驚茶,休息一會兒。奴婢便陪著娘娘去。”
記得田姰說過,有什麼事情不方便找她的時候,就去積福堂。那裡會有人幫她。這個人顯而易見是司徒頑的人,他會不會知道司徒頑的下落呢?三日之內,如果她沒有線索。皇上是真的會剝了她的皮吧?反正從一開始,皇帝就沒有真的喜歡過她,無非是要利用她在宮裡,做迷惑司徒頑的煙霧。
越想越是不安,樺蕊等不及了:“葉梅,本宮先去積福堂,你去告訴葉子,等下定驚茶煎好了就拿過來給我。”
“娘娘,還是喝完茶再去吧?”葉梅奇怪的不行。樺妃怎麼說去就要去呢!
“不用了,本宮這就過去。叫季斌備好轎子。”樺蕊身邊,也就唯有季斌能派上些用場。這些新來的小丫頭根本不頂事。不添亂就是好的了。
“上回讓你調查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快到積福堂的時候,樺蕊低聲問季斌。
季斌同樣謹慎的回答:“奴才按照娘娘的吩咐。將積福堂裡伺候的奴才裡裡外外查了個乾淨。可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他們都是按部就班,各司其職。”
“早知道本宮就多留個心眼。”樺蕊嘆了口氣:“田姰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本宮就該好好的問清楚那人的身份。明知道這宮裡還有許多車遲過的人,可就是沒有證據。”
心裡別提有多生氣了,樺蕊抑制不住的顫抖:“現在臨時抱佛腳,也不知道佛祖能不能聽見本宮的傾訴。”
“娘娘您別急,說不定咱們去了,那人自己就找上門來。”季斌道:“只要他知道死的人是田姰,想必就該主動來找娘娘您了。”
樺蕊點頭:“你說的也對。等下別叫葉子葉梅進來打擾我。”
“是。奴才明白。”季斌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樺妃娘娘金安。”打點的奴才恭敬的領著樺妃進去。“娘娘是想來祈福還是……”
“求心安。”樺蕊不緊不慢的說:“後湖死了個宮女,竟然是裴貴嬪身邊的田姰。死前一天,本宮還找她借繡樣呢,熱絡的說了好幾句話,哪知道第二天她就……總覺得心裡不安寧似的。”
那奴才畢恭畢敬的點頭:“娘娘,您請這邊來。”
樺蕊確保自己的說話的聲音。能叫周圍的人聽見。隨後又是長嘆了一聲。
然而足足在祈福堂待了兩個時辰,樺蕊也沒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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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訊息?”奉臨皺著眉頭,滿面惶恐。“虧你們平日裡都是訓練有素的暗哨,這都多長時間了,竟然還敢對朕說沒有訊息!”
“奴才該死。”伏跪在地上的一共五人。個個垂首含胸,沒有一人敢與皇帝對視。
“再去找,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皇貴妃的下落。”奉臨擰著眉頭,氣不可遏:“這裡是天朝,他怎麼敢把朕的女人藏起來叫朕找不到!”
“奴才該死!”
“滾出去。”奉臨已經是相當的不耐煩。
小侯子連忙端著茶盞進來:“皇上消消氣吧,想來皇貴妃福大命大,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朕不要聽這些廢話。”奉臨臉色不好:“司徒頑是個瘋子,皇貴妃在他手上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麼樣子。虧得朕自登基以來,就秘密的訓練暗哨,培養了這麼多年,還不是一群廢物。”
“皇上,您消消氣。”小侯子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寬慰的話。“當心龍體。”
如果碧兒有事。他一個人活得再久有什麼意思?“下去吧。”
奉臨碰也沒碰那茶盞。
小侯子只得順從的退下,只是剛開啟門,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快的還沒等小侯子放映過來,黑乎乎的一團東西便朝著他扔了過來。
“哎呦——”以狂臺才。
“嘭!”
奉臨回過身,緊忙走過去。
地上赫然一個人頭,連滾打打轉的朝著他腳下過來。
正是這人頭擊中了小侯子,打翻了茶盞。
“皇上……”小侯子嚇壞了,濺在他臉上的血還是熱的。“這不是……這不是……這……”
奉臨怎麼會不認得,這便是剛才那五位暗哨裡的其中一人。
“司徒頑,你竟然膽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殺朕的人……”奉臨氣得跳腳。“可惡!”
“皇上……”小侯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奴才這就去查!”
“不!”奉臨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