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有個池子,池水散發著尿尿的熱氣。一進來,兩個人便覺像是掉進了火爐。“天啊,這司徒頑看來真是病的不輕。幹嘛要這樣折磨自己?先在冰床上睡一覺。再去溫泉裡泡一泡,這什麼癖好?”
“噗嗤。”嚴一凌聽她說的像順口溜一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就對了。”楚月看她樂了,也跟著抿唇:“我喜歡看你笑,皇貴妃,你笑起來特別好看。反正你只記住一條,那就是什麼時候都要開開心心的,天塌不下來。”
“嗯。”嚴一凌痛快的點頭:“你說的對!”
暖室裡也有一張床,還不算小。楚月拉著嚴一凌倒在床上,還富裕一些位置。“這廝還挺會享受的麼!床這麼軟。只不過這裡水汽大,被褥隔幾天要是不去曬一曬,肯定要發黴了。”
她這麼一說,嚴一凌不禁皺起眉頭:“發黴了?”
“別緊張,挺乾爽的。想來是事先替我們曬過了。”楚月越來月不懂這司徒頑了:“皇貴妃你說這賤人還挺有意思。”
“有意思?”嚴一凌不解。
“長得挺糙的,心思倒是細。”楚月一本正經的樣子。逗得嚴一凌前仰後合。
“本來嘛!”楚月撇嘴:“看來他就是想拿你當人質,威脅皇上。在皇上沒有點頭之前,咱們都是安全的。”“是。”這一點嚴一凌也深信不疑。“不然他早就弄死我了,還會容我抽他踹他。”
“哇!”楚月瞪圓了眼睛坐起來,看著躺在身邊的人:“我好像錯過了什麼精彩的內容。你抽他還踹他了?”
用力的點了點頭,嚴一凌還不解氣:“要不是冰床睡的我腿都麻木了,那一腳我可以踹的更低一些更準一些更狠一些。”
“哈哈哈。”楚月眼底流露出壞壞的狡猾:“皇貴妃你壞死了,一個不小心太過用力,害的人家斷子絕孫可就糟了。”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活該。”嚴一凌才不同情這種有病的男人。
“倒也是。”楚月有些累了,緩緩閉上眼睛:“我要睡一會兒,養足了精神再跟他鬥。說不定咱們吵得他心煩,就把咱們給放了呢!”
也沒有必得辦法了。
“既來之則安之。”嚴一凌嘆了口氣。放平了心態,也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
奉臨好一些了,就急忙趕到伊湄宮。
他知道這會兒馮靖宇還在伊湄宮裡替素惜和章嬤嬤診治。
沈音苒自然是要陪著的。
下了鳳輦,她兀自走到皇帝身邊。“皇上,臣妾有句話想問皇上。”
奉臨焦慮不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