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一凌心想,皇后倒是算的蠻準的。她剛醒,這就過來請了。
“也好,本宮回宮還未曾去向皇后娘娘請安。你先回去覆命,本宮稍後就到。”
楚月連忙問:“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
“還是不要了。”嚴一凌想了想,認真的說:“在不知道皇后有什麼打算之前,你就乖乖的留在宮裡。我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回來再幫你出主意。”
“也只能這樣了。”楚月氣得不行。心想這不是無妄之災麼!
兩個人這麼說定了,嚴一凌就叫汪泉去準備玉輦。
楚月依依不捨的送她來到前庭院子:“皇貴妃你告訴皇后,我就是出家當尼姑,也絕對不會入宮為妃的。”
“呵呵。你倒是想入宮為妃。只怕皇后點頭了也是難。”嚴一凌正想說你那個好姐姐要是不吃了你,那就見鬼了。
只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宮門外不尋常的動靜。
“走開,你們讓我進去。”
“喬貴嬪娘娘,您就別為難奴才了。皇貴妃娘娘有旨,凡事來請安探望的,一律不見。”
“誰說本宮是來見皇貴妃的。本宮來找自己的妹妹不行麼?走開,別攔著……再不走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戍衛一臉的苦相,誰都知道喬貴嬪的脾氣可不是好惹的。
加上先前皇上抱恙,都是她從旁照顧。司空家現在有在朝上得臉,哪有人敢輕易得罪他。
“娘娘,求您恕罪。奴才等也是奉命行事。還請您多多體諒才是。”
如此阻攔,楚喬自然是更加生氣了。“本宮再說一次,本宮是來找司空楚月的,皇貴妃在不在宮裡,見不見人,和本宮有何干系。讓開……”
“吵吵吵,就只會吵。”楚月氣的走到宮門前,揚聲道:“敞開門,叫她進來。”
聽見是楚月的聲音,楚喬氣得臉色鐵青。“你說誰只會吵,你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
心裡窩火的不行,楚喬憤怒的目光灼灼的朝著楚月燒過去:“你分明昨日就脫險了,可是你倒好,害我白白擔心了這麼久,回宮竟然來知會我一聲都不能。若不是聽蒼穹殿伺候的奴才提起,我到現在還在白白擔心著。你這個人,你有心麼?怎麼能如此的麻木冷漠,罔顧人情?”
她罵的對,這件事情的確是楚月理虧。“我回宮沒告訴你一聲,是我的不是。對不住你。”
“你一句對不住就能抵償我這麼些天的寢食難安麼?”楚喬雙眼泛紅,子發酸:“你知不知道我擔心你有事,擔心的夜夜難眠。吩咐了人到處去找你不說,每次派出去的人毫無收穫的返回來,我都要害怕的心顫不已。你可倒好,你心裡除了有皇貴妃,可還有我這個親姐姐,可還有爹嗎?你……你自己不要臉不要緊,別連累我們司空家。”
前面的話,楚月都能理解,也很感激楚喬這樣在乎她這個妹妹。可是,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一聽這話,她的怒火就唰的一下被點燃了。“你以為我想被人抓走?你以為我不想盡快脫險?你以為我願意每天擔驚受怕的活在別人的指縫裡?我要是能早點回來,我用得著等到現在麼!什麼叫不要臉了?難道是我死乞白賴的求著別人把我抓走的?我說你這張嘴,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那麼傷人,能不能把要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一遍再出口?本來還挺感激你擔心我的,現在看來完全是多餘!”
“你還有理了!”楚喬看著她如此的張牙舞爪,臉色瞬間就黑了。“我擔心你倒是我多餘了,你講不講道理?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妹妹,我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你分明回宮了,你沒有時間告訴我一聲你脫險,就有時間能去蒼穹殿陪皇上把酒言歡了?”
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嚴一凌原本是不打算插話的。可是楚喬這話引起了她的警覺。“好了,都別吵了。有什麼話到殿裡再說。”
畢竟宮門這裡人多口雜,還不時有人經過。嚴一凌也只好先叫人去回皇后:“汪泉,告訴皇后娘娘,本宮這裡有些事情,晚一點再過去毓秀宮向娘娘賠不是。”
“奴才遵旨。”汪泉緊忙照吩咐去辦事。
嚴一凌則對楚月使了個眼色。
楚月之所以沒有馬上回嘴,也是因為她納悶,楚喬怎麼知道昨晚喝酒的事情。難道是有人故意洩露的風聲?
三個人先後走進了正殿,楚喬的臉色仍然沒有任何緩解。
這時候,楚月才問她:“誰告訴你我昨晚去了蒼穹殿,陪皇上把酒言歡?”
“你以為我想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