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要吃人一樣的看向嚴鈺。“你瘋啦是不是,我們做了好久的布丁,你竟然打掉在地上,我還沒吃一口呢!”
“你這麼兇幹什麼!”嚴鈺板著臉:“萬一這裡面有毒呢?我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程俊也找到了這裡:“正好你們都在,前面出事了。”
“不用說,我知道了。”嚴一凌抓了一塊乾淨的綿巾擦了擦手,對楚月道:“等下再做給你吃。咱們先去看看你姐姐。”
“可惡!”楚月氣呼呼的瞪著嚴鈺:“總之我遇見你就會倒黴,你以後離我遠遠的,別出現在我面前!”
“你以為我願意!”嚴鈺側過臉去:“要不是為了碧兒,我才懶得管你。”
“都少說一句吧。”嚴一凌嘆了口氣。斤華華劃。
好好的,楚喬怎麼會中毒?
從廚房趕到楚喬房裡的路上,嚴一凌一直在琢磨這件事。
“皇上。”他看見奉臨與司空贇坐在房中,而郎中正在為楚喬請脈,便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將軍。”嚴一凌示意問好。
司空贇稍微點頭:“皇貴妃請坐。”
楚月也跟著走了進來,沒行禮也沒問什麼,徑直到了床邊。
楚喬的臉色真的很不好,原本紅潤的唇瓣烏黑的發紫。襯得她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她怎麼樣?”
郎中篤定的說:“回二小姐,確定是中了毒。”
“什麼毒?”楚月問。
“看樣子……像是……鉤吻。”
“致命麼?”楚月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的確有性命之虞。”郎中皺著眉:“為今之計,得先讓大小姐把腹中的毒物吐出來,再開方子化解體內的餘毒。”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楚月又不懂治病。
“是。”郎中點頭道:“只是房內不宜太多人……”
“囉嗦什麼,不是有屏風擋著麼!”楚月沒好氣的說完,扭頭就走了過來。
“到底姐姐吃了什麼,弄成這樣子?”
司空贇沒有做聲,奉臨也同樣沒說話。
嚴一凌自然明白是為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怎麼都不說話?”楚月奇怪的不行。
“中午我們和姐姐吃了一樣的東西,要有事,就都有事了。茶水方面,姐姐還沒來得及喝,就掉下……難道湖水有毒?”
“湖水?”司空贇納悶:“您姐姐總不至於去湖裡喝水。”
“若是我猜得不錯,大小姐最後喝下的,應該是我煮的那碗薑湯吧!”嚴一凌看見那碗湯還在桌上放著,想來是要被查驗的。
“不可能!”楚月就更加不信了:“在廚房裡我也喝了一口,那我怎麼沒事。”
“你也喝了薑湯?”司空贇驚奇的問。
“是啊,我好奇嘛,我沒喝過。”楚月一本正經的說:“爹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再說,皇貴妃為什麼要下毒呢?姐姐又沒得罪過她不是麼?”
卷二:浮華解盡,患難相持 第二百二十三章:不改初衷偏要他
司空贇當然不會那麼糊塗的認定,皇貴妃故意下毒。
於是楚月這麼說,他便隨之點頭。“此事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老朽也信皇貴妃不會如此。”
有他這句話,奉臨心裡多少寬慰一些。“眼下最要緊是醫好楚喬。其餘的事情倒是不急在一時。”
他的話音剛落,屏風後面,楚喬痛苦的乾嘔聲。
“走開……不要你管我,你們出去。”楚喬強撐著一口氣,只說了這一句話,就再沒了力氣。
憑這一句話,嚴一凌就確定這毒一定是這位貴千金自己服下去的。
但是,用性命來誣陷她,有這個必要麼?
換了是嚴一凌的話,一個人逼得她活不下去,非死不可了。那索性就一刀捅死她,一了百了。“我再去喝一口好了。”楚月看著桌子上的碗。皺著眉頭走過去。
“別。”奉臨急忙攔著她:“皇貴妃沒下毒,不代表碗裡沒有毒。何況這隻碗經手的不止一個人。”
這話給司空贇了一個臺階下:“也許,是老朽馭下不嚴才鬧出這麼大的誤會。皇上才來府中第一日,就見了這麼多笑話。到底是我老了,力不從心。連自己的府邸都管不好。”
“爹,這怎麼能怨您呢!”楚月知道楚喬的性子,小嘴一撇道:“姐姐平時嚴苛,事事力求完美。可是俗話怎麼說的,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哪裡就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