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還有提著藥箱的內侍監。這樣最好,她就是希望有人看見,有人聽見,才不會起疑。
“微臣奉命替櫻妃和小皇子請平安脈,因著斷方子耽誤了時辰,故而這時候才出櫻妃宮。還望遙光姑娘見諒。”
馮靖宇和她打著馬虎眼。
自從她回到皇后身邊,他們便很少能見到。
“哼。奉皇貴妃娘娘的命?”遙光輕蔑一笑:“那辦完差事就趕緊走,你自己倒黴不要緊,可別連累皇貴妃娘娘叫人說三道四。不知道宮裡最忌諱的就是空穴來風麼!”
“微臣的事,何須皇貴妃擔待。”馮靖宇略有些疑惑。
“自然是要的。奴才辦事不利,牽連主子,在宮裡這樣的事情還少麼?”
“你小小奴婢,竟大言不慚?”馮靖宇若有興致的陪她說道幾句。
“那又怎麼了?”遙光凜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奴才辦事不利,連累主子,還不是時常有的事情,有本事你去告訴皇貴妃就是本姑娘說的。我敢說,自然就不怕人知道!”
“是麼!”馮靖宇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很好,但願姑娘是真的不怕。可別惹火燒身!”
“要你管!”遙光剜了它一眼,轉身離去。“本姑娘的事,且輪不到你操心。”
卷二:浮華解盡,患難相持 第二百四十七章:東窗事發意料中
馮靖宇和遙光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原本是不必再去伊湄宮回稟,但為著這件事,他還是趕了過去。
彼時,嚴一凌才哄了奉舉睡,正想著和楚月去後院裡舞劍。章嬤嬤便道馮太醫在外求見。
素惜有些奇怪:“馮太醫怎麼這時候過來?難道櫻妃和小皇子……”
“請他進來吧。”嚴一凌知道如果沒事,他不會貿然前來。
“見過皇貴妃。”因為不必替皇貴妃請脈,馮靖宇便讓拿著藥箱的內侍在外等候。
楚月坐在一旁吃著自己做的糕點,似是也無心他們說話。
“你這時候過來,莫非有什麼事情?”嚴一凌瞧他瞟了楚月幾眼,似乎是有擔憂。“無妨,我這裡可以說話。”
“方才在宮裡遇見一個人。”馮靖宇沒有提那人的名字。
單憑他臉上的笑意,嚴一凌已經猜到是誰。
“她對我說,奴才辦事不利,會連累皇貴妃。”馮靖宇稍微皺眉:“重複了兩遍。想必是……娘娘身邊的人辦事不利,會對娘娘有所牽累。”
遙光不便親自來伊湄宮送信,棲心宮更是得少去才好。
所以。讓馮靖宇來送信,是個不錯的選擇。
“本宮明白了。”嚴一凌微微一笑:“你見過櫻妃母子,她們如何了?”
“櫻妃的身子一直不錯,龍胎懷的也穩。雖然是早產,但小皇子胎裡就強健。並沒有什麼不妥。”馮靖宇如實的說。
“那就好。”嚴一凌皺了皺眉:“我知道你醫術超群,但此法還是很冒險。往後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嘗試。”
“嗯!”馮靖宇點頭,其實很想說,並不是他要嘗試的。只是被櫻妃逼著非這麼做不可。“微臣告退了。”
待她一走,楚月便擱下手裡的糕點,問:“皇貴妃,他說的是不是姐姐那件事?”
“十有八九。”嚴一凌心頭微涼。“跟咱們預期的差不多,這件事是真的紙包不住火。”
楚月雙手環臂,用力的搓了搓自己。“想想也挺可怕的,無論你做什麼,背後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你。巴不得你出一點錯,就被她們揪住不放,無限的擴大。直到達到她們不良的目的為止。”
“呵呵。”嚴一凌看她認真的樣子,不免失笑。
“我說的不對?”楚月饒是一頭霧水。“皇貴妃笑什麼?”
“我笑你入宮還不足一月,就已經有這麼深刻的體會了。要是你為妃為嬪,一定不是好惹的主。”嚴一凌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只要你姐姐按我說的去做。就一定不會有事。”
“但願吧!”楚月無奈。“不說這個了,再不練劍天就黑了。你不是又想偷懶吧?”
“當然不會,既然說了要學,自然是有始有終。”嚴一凌從素惜手裡接過寶劍:“走著。”
————斤匠乒圾。
一連幾天,馮靖宇都如常的去熙榮園。
這樣的舉動,被身後的眼睛盯著,他卻渾然不覺。
這一日,嚴一凌剛從毓秀宮回來,正準備去課堂看看奉舉寫的字。沒想到侯奎便領著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