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晨起就上朝,午時又被一幫老不休鬧到現在。不曾離開書房,就連小桌上擺著的糕點也一塊沒動。你不餓?”
奉臨又不是鐵打的,當然覺得餓。“不是等會就送過來了麼?”
總覺得這個和親王,就是故意找機會想見碧兒。越是這麼想皇帝心裡就越是不爽。
“我是問你餓不餓。”奉擎嫌他答非所問。
某人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了一聲。
“這不就得了。”奉擎冷蔑的側過臉去:“臣弟肚子餓的時候,腦子裡就想不住事情。難不成皇兄你越是餓就越是清醒?那等會兒看著我們吃,你繼續想。”
“憑什麼?”奉臨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奉掣一時不注意,手上的銅錢就掉了。
“別撿了,我給你一錠銀子。”奉擎嫌他無聊。“來了兩個時辰,還沒聽你說過一句話呢。”
沒搭理他,奉掣撿了起來。繼續在指尖把玩。嘴裡卻冒出兩個字:“市儈。”
“什麼?”奉擎怒目看著他:“我給你銀子還說我市儈。那你呢?一枚銅錢還這麼小心翼翼的捏在掌心,吝嗇。”
“彼此。”奉掣低著頭不看他。
“可惡。”奉擎還以顏色。“你以為就只有你會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
“好了!”奉臨打斷了這兩個人。“摺子暫且放下不說。刺客的事情,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奉擎一聽他問這個,立馬大笑起來:“皇兄你是餓糊塗了?近月樓擒獲的刺客不是在押送天牢的路上就嚼舌自盡光了麼!早就向您稟告了啊。人都死完了,還有什麼可追查的。”
一輩子都是這麼玩世不恭,不著四六的。
奉臨氣得胸悶:“那些刺客是怎麼混進宮中的,尤其是那些歌舞婢,是真麼能隱瞞身份至今而不被發覺。還有,那些蒙面的黑衣人,又是怎麼潛伏在宮中伺機行刺,他們之間如何互通訊息。這些人受制於誰?你都去查,難道人死了,事情就瞭解了?你就不擔心宮裡還有這些刺客的餘黨?”
“皇上。”奉擎一臉的鬱悶:“我不是說了,還沒吃過飯我腦子裡一團漿糊。你左一個問題右一個問題,聽得我頭都大了。”
“嘣”的一聲,奉掣手裡的銅錢又掉在了地上。
兩個爭論不下的人同時瞪住了他。異口同聲的問:“你是有多餓?”
要不是快餓死了,怎麼連個銅錢都捏不住?
“很餓。”奉掣低著頭,這一次沒有撿起那個銅錢。
奉臨長長的嘆了口氣:“朕才將皇后禁足,這些摺子就比冬天的雪花還要多。四面八方的飄進朕的御書房。虧你們還是真的左膀右臂,手足兄弟,就不能好好為朕分憂?”
“臣弟不是陪著皇上捱餓呢!”奉擎翻了個白眼。木歲他弟。
“沈家。”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