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現在又要來冤枉本宮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湊巧的事情?為什麼只有馮太醫和櫻妃的孩子吃芋頭會起疹子,為什麼旁人就不會?”楚喬抵死不肯鬆口:“就算讓血水混在一起可以做手腳,難道起疹子也能做手腳麼?馮靖宇可是太醫,如果真的有做手腳,他難道會發現不了?”
“這正是你的聰明之處。”嚴一凌饒是笑了:“你知道本宮下廚很有一手,於是不服氣。苦心研究宮裡的御膳以及每個人的口味。為此,你不惜翻查大量的記檔冊,為的就是想要留住皇上在你宮裡相伴。可是,你用了心思,還真就有了收穫。”
嚴一凌說的有些累了,便瞟了一眼素惜。
素惜上前道:“奴婢問過馮太醫,他不能食用芋頭的事情,送飯菜去太醫院的內侍監,為太醫院掌勺的御廚盡知。且在小皇子三月大時,又一次也是全身長滿了紅疹。太醫院有記檔冊為證。而那一日的記檔冊上寫著,乳孃食用過芋頭。”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楚喬冷著臉質問素惜:“這些事情能證明什麼?”
“能證明你發現了這個共同點,能證明這出戏是你故意導演的。”嚴一凌平靜的看著她:“你就是因為知道這兩件事情若是湊在一塊,就能為你剷除一個心腹大患,所以你才會想方設法的遊說皇后娘娘起疑。不光如此,本宮雖然病著,卻還多做了一件事。”
嚴一凌的話音落,汪泉便揪著一個小太監走上了殿。“宮裡訛傳櫻妃與馮太醫有私,這件事情沸沸揚揚,幾乎是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後宮的每個角落。本宮也是費了些功夫,才打探出來,這話竟然都是這奴才說的。”
汪泉狠狠將人摔在地上:“當著皇上的面,還不如實招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是……是喬貴嬪給了奴才銀子,叫奴才當成閒話傳出去的。”
楚喬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胡扯什麼,本宮幾時給過你銀子?”
那奴才趕緊從懷裡掏出那錠銀子。“請皇上過目。”
汪泉迅速的接過來呈上:“請皇上過目。”
銀子後面,兩個偌大的“司空”赫然入目。奉臨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做聲。
“皇上,事情並不是這樣的。”楚喬連連搖頭:“臣妾沒有這麼做,是皇貴妃血口噴人。根本就是皇貴妃指使馮太醫勾引櫻妃,還產下了野種,臣妾不過是想拆穿這件事。皇貴妃何其歹毒,她是想要自己的兒子登基為帝,皇上,臣妾不過是想留在您身邊伺候,可皇貴妃卻是在覬覦您的江山。”
“你這才叫無稽之談。”嚴一凌橫眉:“我若為奉舉謀奪皇位,便該由著櫻妃含冤莫白。用得著費這麼大的力氣去證明她的清白麼?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說完,嚴一凌輕巧的笑了笑:“滴血驗親的事,根本就不足為證。而芋頭的事,則是某人故意做好的圈套。皇上,我怎麼記得,有人要是打賭輸了,便會心甘情願的去為太后守陵呢?都這個時候了,現在出宮不知道會不會太晚了?還是明早早起再出宮好呢?”
卷四:樹倒猻散,風雲迭起 第四百三十一章:打發了
“皇貴妃,你憑什麼這樣汙衊我?”楚喬氣得渾身哆嗦:“你說什麼滴血驗親不準。既然不準。那皇上和這個野種的血混在一起,也根本就證明不了他是皇上的親骨肉。還有,你說芋頭的事情是我的圈套,那難道馮靖宇吃芋頭起疹子也是我的圈套麼?我怎麼有這樣的本事!整件事根本就是事實,你為什麼還要睜著眼睛說瞎話?”
關係到切身的利益。楚喬也是急了。
她還這麼年輕,她可不想就這麼毀了自己的一生。
“除非皇貴妃能拿出切實的證據,否則臣妾寧可死,也絕不相信。”
嚴一凌有些難過,楚月性子那麼好,待人有那麼真,到頭來卻被連累的賠上性命。而楚喬,真是白費了她這一副好皮囊。怎麼能混成這個樣子。
一個妃位而已,她也下得了手斷送這麼多人的前程。
“其實,馮太醫早就有心上人了。”嚴一凌很平和的說。
然而馮靖宇則愣住了,他皺著眉頭抬起頭,似乎是不想皇貴妃說出這件事情來。
“這個暫且不說。”嚴一凌會心而笑:“當初馮太醫是本宮介紹給櫻妃的。若非如此,櫻妃也不會認識馮太醫。但是,喬貴嬪或許不知道,就連皇后娘娘也都忘了。小皇子是在行宮裡得的,那會兒馮太醫僅僅是伺候本宮一人,根本就與櫻妃不熟悉。試問兩個人之間都沒有什麼太親密的接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