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動,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別怕,是我救了你。別亂動,當心弄傷自己就不好了。”
這個人的聲音有點熟悉。楚月隱約記得在哪裡聽過。但是仔細一想,也實在想不起什麼。
“我的眼睛怎麼了?”
“你忘了,你險些被人推下山崖之下,不是被一種粉末迷了眼睛麼?”
這麼一想。楚月就想起來了。
蘇憐兒的人說,藍燕被抓走了,是朝廷的人乾的。一定是因為她放走了嚴鈺。
所以蘇憐兒要她死。
但是當時,蘇憐兒已經痛的快要死過去了,她是被她的手下強行拖到不遠處的崖邊。
“是你救了我。那其他人呢?”楚月心裡一驚:“你殺了她們?那孩子呢?那個孩子呢?你不會連就要分娩的婦人也不放過吧?”
因為看不清楚面前之人的長相和表情,楚月特別的心慌。“你說話啊,啞巴了你?”
“你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她差點要了你的命。你竟然還為她著想!”
“廢什麼話,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男人打了個響指,門便被推開了。
楚月揉了揉眼睛,卻只能看見模糊的人影走進來。
“你們幹什麼?”
“你不是問那個女人在哪兒麼?”男人的聲音近在耳畔。
溫熱的氣息拂面,叫楚月很不舒服。“你別湊過來,男女授受不親。”
“呵呵。”那男人笑了笑:“把孩子給她。”
dnazho孩子?”楚月一個激靈:“是男孩還是女孩?”
蘇憐兒真的生下了孩子。楚月不由在心裡感嘆。就算她多麼的惡劣,多麼陰險,可這個孩子都是無辜的。
“男孩。”男人的聲音很平靜。
“那真是好。”可惜她的眼睛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楚孩子的樣子。有那麼一瞬間,她心裡覺得這個孩子很像嚴鈺。但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她非但沒有生氣,還因為懷裡這個幼小的生命而竊喜。
這個孩子能活下來,真好。
“他娘呢?”楚月有點擔心。
“死了。”男人聲音很冷漠:“叫人剖開她的肚子,把孩子掏出來的。沒多久就嚥氣了。”
“什麼?”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楚月心裡竟然很難過。
她想起了幼時和蘇憐兒、楚喬一起的情景。
那些畫面還是活的,她們的笑容還是真的,但是一轉眼,就成了拔刀相向的仇人。直到死,都沒有釋懷。
“你這麼難過?”男人很是納悶。“她不是想要你的命麼?”
“說了你也不懂。”楚月懶得和他解釋,隨即皺眉:“你救了我,又把這個孩子交給我,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是誰?”宏冬雜才。
男人很是失望:“你真的聽不出我的聲音麼?”
“聽不出!”楚月氣氛的說:“聽不出就是聽不出,還分什麼真的假的。”
男人沒耐了,唉聲嘆氣的說:“我是司徒石。這回你總記得了吧?”
“司徒石?”楚月把這個名字在心裡轉了一遍,總算是想起來了。“知道了,你就是那個車遲國的二皇子。”
“嗯。”司徒石很不高興。為什麼想起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身份而不是他這個人。她怎麼不說,你就是那個和我比試刀法的司徒石?
“謝謝你。”楚月很客氣。
“這麼說多見外。”司徒石又是一嘆:“那些要傷害你的人都被我抓了起來,你想怎麼處置她們都行。等過幾天,你的傷養好了,我就帶你回車遲。”
“什麼?”楚月一臉的不高興:“憑什麼我要跟你走?”
“你們不是常說一句話麼,叫什麼以身相許。我救了你,你不跟我走要跟誰走?”司徒石一點也不客氣。“至於這個孩子,我本來是想弄死他的,不過你既然喜歡,那就當是我們的孩子好了。”
“”楚月嫌棄的不行:“你能不能別再胡說八道了。”
事情一想明白,她馬上就覺得不那麼好。“不行,我現在就要走,我得回宮去。”
“為什麼?”司徒石很不理解:“你又不是皇上的妃嬪,你又不愛慕皇帝,你回宮做什麼?”
“我喜歡的人在宮裡。”楚月毫不猶豫的告訴他:“他說過要來找我的,我不能丟下他不管。還有,這個孩子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