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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長大了喜歡,現在——越發的喜歡。愛一個人就渴求想到的依偎潤撫,情意綿綿間絲絲都是情濃的愛意。閉上眼,鼻息間便是叫自己愛戀的氣味,胸懷裡的柔體,手掌間的溫潤,這些實實在在的嗅覺、觸覺、感覺連著那些叫你無法看透的愛,身體與靈魂的相輔相乘才最是愛的極致、和美。

寧芳在享受這份多年後遲歸的溫情間漸漸便察覺了頸肩間溫溫水水的觸碰,先只是幾個唇點漸次水舌的滑過而後唇齒的深印與咬磨,透過細薄面板下的神經快速地傳導進大腦,換化出頸間昂揚的曲線與唇間不能自抑的“嗯”嚀。

穿入被間遊走的熱掌過分迅捷、迫切,上下之間頗有些不知佔哪裡好的混亂,只是須臾,寧芳便□著躺在單被之上,由著已經著魔的小三在她身體上四處啃食……

立在外寢門外的李德全不多時便聽見太后大聲“啊”叫之後傳來女子不止的哭嚀並伴著男人的狠呻。抬首間,下了二日的雨終於停歇,太陽擦過重重迷傷重新散下了陽光,有一大束便直直射進了殿內,漸暖了李德全的心間。

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了。

當一更的銅鑼漸次在紫禁城內響聲,玄燁才由酣然美夢中轉醒。相對封閉的幔帳內凝結著濃重情動後留下的麝香味兒。已不知多久,玄燁總對這種味道萬分反嘔,可今次看清棲在身上的女子,那種下意識的嘔感便漸漸淡了下去。

寧芳完全壓在他身上,雖不忒重亦不輕便,可他便喜歡這份沉重,混著百分的情濃與十分的踏實。玄燁理了理她臉頰之上的發,看她魂神不知也知道沒有一夜安眠她怕是醒不過來的,便伸手取了個錦枕想放於自己後背坐靠起來,卻不想身體的移動帶動了還處在寧芳□裡的“小兄弟”的拉動,叫那熟睡中的人兒敏感的擰眉不痛快地“嗯”了一聲反抗。

視著她可愛的樣子,玄燁潤情了眉眼,知她累極也不再移動,伸著右掌輕而持續地拍撫著懷中之人使其重新深眠。

髮絲在□的胸懷間逸散,幾番繞指間無不是愛戀、情深。

歲月匆匆在人事間流走,無不處處惜時的玄燁卻滿足於這般發繞指纏的安逸時刻,糾結著那情人的髮絲,連空氣都是歡愉的。雖然兩人相處的過去也是幸福的,可當時——只覺得這幸福是無邊無盡的。到如今,再得手——便明白這光陰是享受,需要百倍地珍惜。

玄燁並不想移動,這一刻,他哪裡也不想去,只願這麼守著一個人,看著她的眉眼,撫著她的發肩,在一個夜晚體味一種平靜,以及未來要承擔的可能。畢竟,愛一個人容易,承載對方的一生乃至彼此的兩個家族原本愛需要勇氣與智慧。

寅時,當玄燁吻了吻寧芳的唇輕推開她的柔體要起身上朝之時,卻被對方的雙臂攬住了頸項。

寧芳閉著眼睛,彷彿還在沉睡:“你——還會回來嗎?

玄燁聽出這話中的哽咽與小心翼翼,便覺得整個身心都為她碎了,止不住便把她吻了個炙熱,再吻於她的眉心:“我很快就回來,乖乖睡吧,你醒來便能第一個看到我了。”

寧芳終於睜開了雙瞳,潤亮卻疑慮問道:“不會再推開我了嗎?”

濃情一笑,以指背撫了撫她的臉頰,玄燁抵著她的額道:“再不會了,”他擰了擰眉,眼裡劃過一屢狠決,“再信我一回,再不會了,到死——我都是屬於你的。”

寧芳沒再說一句,只是唇邊的安逸化開了面盤,鬆開了對他的禁治背過身去,抱了大半的被子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

玄燁替她緊了緊被,依著她的身背拍撫了半刻,確定她深睡了,才起身就著微燭透著半透的帳幔邊輕穿了衣邊觀察著床上之人的動向。

等著皇上從內寢拉了門出來,李德全已備好了衣鞋、洗具等候多時。他察覺皇上輕合了寢門,而後重重撥出口濁氣,才洗漱、披袍、著靴,多用了些早食,準備上朝的步子卻還是停了。

“今日你便留下,隨時備著你主子有什麼需要。上午兒你也不必吵她,等朕回來一起午膳便是。”他走上兩步又停下,“門外仔細打點著,休要吵了她去。”

“喳。”李德全畢竟是老人,回聲堅定卻輕低。

玄燁聽了,衝他滿意點首,便踏著暗色出了乾清宮。外面,還有風霜等著他,是時候還以顏色了。

龍椅太小,坐不下並排著的如漆似膠的兩人。昨日已積了一日的摺子全積在榻案之上,皇帝陛下右手執筆批折,左手也沒輕閒地在美人髮間不時穿梭。

寧芳自午覺裡被他撓醒,便由下而上關注於他。少年時壯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