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兒,我的孩子,怎麼會這樣,這讓我如何給你爹爹交代啊”司徒靜走到司徒芮身邊,看著她的雙腿,有些哽咽,在彥墨離開的時候他答應過會好好照顧這兩個孩子的,但是自己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離開了這片傷心的土地,讓這個好好的兩個孩子獨自面對皇宮裡的勾心鬥角,現在一個好好的孩子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怎麼原諒自己。
“小舅舅,沒事了已經,最多一年我就可以站起來了,到那時你就又可以看到一個活潑亂動的猴子了,到那時你不要嫌棄我太煩你才好,呵呵”小時候爹爹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她就是個快樂的小公主,沒有任何煩惱,每天她和姐姐都很快樂,但是因為姐姐喜歡讀書,而她最喜歡的就是玩,所以她就會在姐姐去學堂的時候找這個小舅舅玩,讓他帶自己飛,出宮玩什麼的。
有時候就因為自己太皮實了,總是會闖禍,因為小舅舅不似其他男子那樣喜歡什麼琴棋書畫,他最喜歡的就是舞槍弄棒,所以他有很多珍藏的兵器,但是她總會把他珍藏的一些短劍之類的拿來削木樁,挖坑,每一次都會被小舅舅追著要兵器,時間久了只要自己一去他的宮殿,他就會把自己的那些寶貝鎖起來,所以從小她和小舅舅的關係就很好,每次見了自己就說自己像個猴子一樣,總是閒不下來。
好像兩個人想到一起去了,相互看著對方,笑了。
“沒事,不用等一年,最多三個月的時間,小舅舅就會讓你重新站起來的,如果你能夠忍受的了痛苦的話。”
“真的”
“真的”
司徒芮和紅綾異口同聲地大聲問道,對於這樣的話,他們有些不敢置信。
“當然,你的小舅舅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一直站在齊靜身邊的女子開口道。
司徒芮看著小舅母,眼睛裡發著異樣的光芒,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的腿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治好,她能不高興嗎,今天老天給自己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當天齊靜和衛風就住在了逍遙樓,誰也沒有想到紅綾辛辛苦苦找的傳說中那個華佗在世的逍遙子竟然是齊靜的師叔,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奇妙,有些事情,兜兜轉轉,如果和你有緣,總會回到你身邊的。
但是當聽完齊靜說完治療的方法後,讓原本很開心的紅綾當下就差點說出了反對的話,原來,如果想要短時間內把筋骨接上,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通俗的話就是將所有的經脈毀掉,重新連線,然後在特質的藥浴裡呆兩天兩夜。
其中最痛苦的不是將全身的經脈毀掉,而是你在藥浴的每一刻鐘,你的全身上下就如有千萬只螞蟻在你的體內亂串,撕咬著你的骨髓,整個人就好像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削去那樣的痛,而且這樣的痛一直持續到你離開那個藥浴,換句話說就是,這兩天司徒芮每時每刻都在經歷極刑一樣,據說沒有人能夠忍受這樣的痛苦。
在聽到這個過程後,司徒芮也呆了,但是她沒有理會紅綾的反對,認真地看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小舅舅複雜的目光,心疼中帶著期待,小舅母常年不變的冰塊臉上也有意思動容,還有就是紅綾臉上恐懼害怕的眼神,司徒芮笑了,她賭不起,如果她不抓住這個機會,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能不能站起來,用傳統的方法,最快也要一年,可是她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時間了,所以她決定…
“我同意這個方法,不管遭受多大的痛苦,我都能夠承受。” 在司徒芮滑落的那一瞬間,她注意到紅綾的淚水在自己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淚水流了下來。
☆、齊軒的師父
情一看著手中的紙條內心只有狂喜,阿芮的腿有救了,這是她回到臨城後知道的最高興的事情了。
齊軒從屋裡走出來,看著院子那個躺在躺椅上傻笑的人有些奇怪,抱起身邊的小傢伙向院子走去。
“怎麼了這麼高興?”齊軒把小傢伙放入她的懷裡,情一接過小傢伙然後往一邊挪了挪,給齊軒讓出一個位子。
齊軒看著讓出的位子,笑了笑坐了過去,同時把頭輕輕放在情一的肩上,然後扭過頭看著她的臉。
情一對著他紅潤的唇直接就吻了上去,“唔”已經知道自己妻主什麼德行的齊軒,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後果越嚴重,所以微啟紅唇,主動親了她一下,但是就在他想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臉上溼熱熱的。
齊軒一看竟然是小傢伙也學著妻主的樣子在自己的臉上咬,瞬間臉上一熱,看著他家妻主正在幸災樂禍地笑,直接轉過頭不去看她。
“爹爹,塵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