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她出門上香,遇上個神婆,那神婆說我是個貴不可言的命。”
楚瑜停頓了片刻:“我娘沒信,還和我說,這些個神婆都是騙人的,是萬萬不能信的。就算真有什麼命格之說 ,那也輪不到我啊,太子已經娶妃,尚未生子……”
大的太大,小的沒影,她上哪兒貴不可言去?總不能是等太子登基了,她再從個小貴人開始往上爬吧?那可不是貴不可言,那是人生坎坷,太不幸了。
十五六的少女嫁二三十的中年男人,差距太大了。
喬柔託著腮幫子發愁,楚瑤就算是有本事,也不能將忽悠人的能力發展到川蜀那邊去吧?這神婆是怎麼出現的?
“還有沒有別的?”喬柔問道,楚瑜搖頭,她一個女孩子家家,可不會主動提及自己的婚事,也就是三夫人覺得這事兒太可笑了,拿出來玩笑一番,否則,連這樣的話,三夫人都是不會對楚瑜說的。
喬柔讓人拿了點心安慰楚瑜:“現在府裡事情多,你阿玥姐姐要忙著管家理事,剩下的女孩子裡面,就數你年紀大了,所以,你要負責照看下面的弟弟妹妹們,讓他們別這會兒搗『亂』,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功課還是要做的,你當姐姐的穩住了,他們下面也就不會鬧騰了。”
楚瑜立馬覺得身上責任重大,喬柔『摸』『摸』她腦袋:“你大姐是個不管事兒的,你也不用多去打擾她,你只照看好剩下的弟弟妹妹們就行了,明白嗎?”
楚瑜點了頭,拎著喬柔給的點心回去。
盼夏是用過午膳才回來的:“問了大姑娘那邊的人,大姑娘確實是有幾次自己獨處,時間超過了半個時辰的。”光是從侯府離開到外面的街上,大約就需要一炷香時間,當然,要跑起來才行。
喬柔之前是懷疑有人在外面接應,這才將時間往短了說。
“獨處的時候穿的衣服和之後的衣服就不一樣了,同時會有衣服弄髒的情況出現,大姑娘每次都說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盼夏將喬柔說的幾種情況給集中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年前有一次,就是二十□□的時候吧,有點兒時間長了,她們記得不是很清楚。年後有五次,正月是出去一次,二月三月都是出去兩次,這個月也是出去兩次。”
喬柔深吸一口氣,年前那次,大約就是為了表姑孃的事兒?然後,楚瑤就覺得這種出門的辦法實在是太方便了,所以年後,就又出去了幾次?
“讓人去找侯爺,就說,我有事情要和他說。”喬柔沉思半天,這事兒她是沒辦法一個人去解決的。先不說那出現在川蜀的神婆是誰安排的,光是楚瑤到外面和誰聯絡了,她都沒辦法讓楚瑤開口。
她倒是能嚴刑審問來著,但為了一個楚瑤就和楚侯爺起嫌隙,這是不太划算的事兒,喬柔就算沒有做生意的頭腦,也知道賠本的買賣是做不得的。
楚侯爺已經有兩三天沒怎麼和喬柔見面了,他回來的時候喬柔已經睡下,他出門的時候喬柔還沒起床,白天喬柔在家的時候楚侯爺在外面。
所以這一見面,楚侯爺就先仔細打量了一下喬柔的臉『色』:“看著怎麼還是沒什麼起『色』?是不是這兩天沒休息好?還在為老三的事情『操』心?不是和你說了,這外面的事情,你不用管,只管自己安安心心的養胎的嗎?實在是不行,就到莊子上住幾天?”
楚侯爺還記得喬柔剛懷楚瑾的時候,也是懷相不太好,天天吐的七葷八素的,住到莊子上之後才好轉了些。
他倒是記住這辦法挺管用了:“這次雖說沒有孕吐,但我瞧著在府裡你也是靜不下心來養著的,不如到莊子上散散心。”
喬柔擺擺手,暫時沒應這提議,真住到莊子上去了,她不知道府裡的事情,那才是要發愁的。
“我和你說件事情,但你先保證你聽了之後不要懷疑我。”喬柔說道,楚侯爺挑眉:“你有什麼可值得我懷疑的?再說了,你能做什麼事情讓我懷疑?是賣了侯府還是怎麼樣?就算你要賣侯府,那不是還有阿瑾這傻丫頭在的嗎?我不信你能捨得下她。”
“不是賣了侯府,是和楚瑤相關。”喬柔打斷他的話,『揉』『揉』額頭:“昨兒老三家的楚陌,偷偷的鑽狗洞出去了,離家出走,你太忙了,我就沒和你說這事兒。”
楚侯爺皺眉:“這皮猴子也實在是太膽大了些,回頭我必定教訓他。”但頓了頓,又補充道:“男孩子嘛,膽子大些不是壞事兒,你可別為了這個生氣,但這和阿瑤有什麼關係?”
“我之前和你說了,表姑孃的事兒,阿瑤必定是摻和了一腳的,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