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呢。
傳出去,別人該以為她是河東獅了。
不不不,不能將這名頭攬到自己身上來,男人的話怎麼能相信呢?說不定就是因為楚侯爺這一年來太忙了,看看這朝堂上,一出出的都是大戲,楚侯爺早出晚歸的,哪兒有的時間去睡姨娘?
就算有時間,一整天忙下來,沾到床就恨不能立馬睡過去,哪兒來的精力?再說,*遮蔽的關鍵字*十的人了,男人嘛,只要到了這個年紀,基本上想的都是建功立業養家餬口的事情了,不可能再和小年輕一樣夜夜想做新郎了。除非是那種特別好『色』的,一輩子就只看重女『色』的,但楚侯爺不是這一種。
男人能成功,可不是睡女人睡出來的。楚侯爺那官位也不是閒差,他受皇上看重也不是一句瞎話。
所以,她可不幫楚侯爺背這個鍋!
“我倒不是生你的氣。”喬柔面『色』到底是緩和了下來,也『露』出了幾分笑意,招手示意楚侯爺也上床:“天冷別站著了,我今兒生氣是為了老太太,如玉到底是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鬧出這種事情來,不處置吧,難保以後不會有人有學有樣,那家裡的風氣可就全都壞了,處置吧,又怕老太太傷心難過。”
她嘆口氣,也不瞞著楚侯爺:“正巧我今兒也說了府裡丫鬟小廝們婚配的事情,明天我和老太太說一聲,將如玉先嫁出去吧。”
楚侯爺也沉思:“不處罰是不行的,今兒這事情,可不是沒人看見,再者,她『摸』到前院來,她同房的丫鬟會不知道?準備雞湯的廚房會不知道?瞞是瞞不下去的,只老太太那邊也得顧著些。”
喬柔點頭:“所以我這才生氣,這事兒可真是個大難題。”
“行了,彆氣惱了,你這脾氣若是氣著了,還不得一晚上睡不著?”楚侯爺『揉』『揉』她腦袋,笑道:“她去書房的事情,你就不用和老太太提了,只說那婚事就行,回頭我自會和老太太說的。”
一兩句話的事情,就不用喬柔為難了。
喬柔眼睛一亮,忙點頭,不用自己出頭那可就太好了。
但心裡又有些不太舒坦,果然,她之前的做法,是猜對了楚侯爺的心思了的,算是做對了。到底是親孃,楚侯爺還是要護著她的顏面的。
喬柔不過是在心裡嘆兩聲,她可沒為楚侯爺的這種行為生氣。若是楚侯爺不顧及老太太的顏面,她喬柔才該擔心呢——連親孃都不顧的人,還能指望他顧及妻女?
兩個人就此歇下,第二天一早楚侯爺要上朝,天不亮就起了。這種大冷天,對喬柔來說,起床都是一種折磨,老夫老妻了,索『性』她也不起來伺候了:“廚房有準備雞湯麵,你吃一碗再去,若是中午不回來,可用給你送飯菜?”
衙門其實是提供午飯的,但天冷了,有時候這當差的人吧,不一定能準時去吃飯,耽誤那麼一會兒,飯菜就成冷的了,衙門的消耗也是有規定的,飯菜冷了肯定不會再給熱一遍兒的,除非是給銀子,自買炭火。
但一來衙門的飯菜不算豐盛,二來你自己熱飯吧,那能看著同僚吃冷飯嗎?可這點兒炭火錢,也不好算太明白。一個衙門,總有出身好的和出身不好的,總不好都強迫大家吃一樣的。
於是,有人就願意去外面買,有人就不願意麻煩再生火願意吃冷的。
楚侯爺一邊梳洗一邊說道:“不用讓府裡送了,今兒估計不太忙,我中午回來吃。”
喬柔點頭應了,窩在被子裡看了一會兒,眼皮子就忍不住打架,昨兒還是睡的有些晚了。楚侯爺過來幫她拽了拽被子:“天『色』還早,你繼續睡著,我這就走了。”
喬柔擺擺手,楚侯爺轉身出了房門。
但喬柔也沒能睡成回籠覺,如玉的婚事,該怎麼配呢?又得讓人知道這爬床的事兒不可行,又得讓如玉以後給她賣命,還得給老太太個面子……輕不得重不得,難辦。
就算是愁的快要掉頭髮了,喬柔還是得按時去給老太太請安。
“如玉昨兒去找你了?”問過安剛坐下,老太太就來了一句,喬柔也知道,如玉既然是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那如玉鬧出來的動靜,老太太不可能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不過是知道多少的問題。
所以也不隱瞞:“嗯,大約是昨兒我說起這婚配的事情,如玉有些著急了,她以為是說她自己呢,怕的晚上來求我,說是想要伺候老太太一輩子。”
老太太笑眯眯的:“她倒是個忠心的,既然如此……”
怕她說出再留兩年的話,喬柔忙笑道:“男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