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奴婢回去就喝藥。”
兩人這麼一說,福臨就是再腦殘也懂了,他溫柔的勸著烏雲珠,“良藥苦口,烏雲珠乖乖的喝下去,等會朕把剛進貢的蜜餞給你送去,喝完藥吃幾顆,就不會苦了。”
看到皇上如此溫柔,其他人頻頻向烏雲珠發眼刀,最後孝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賢妃站了這麼會兒,定是也累了,趕緊回宮歇著吧,可別忘記按時吃藥。”
福臨覺得皇額娘說的有道理,就命他身邊的吳良甫,找一臺軟轎把賢妃抬回去。福臨這麼做本身無可厚非,畢竟慈寧宮在西六宮,而景陽宮在東六宮的東北角,烏雲珠現在有孕實在不適合長時間行走。但是後宮其他妃子卻不會這麼想,福臨又妥妥的給烏雲珠拉了一大波仇恨。
“給太后娘娘、皇嫂、額娘請安。”
烏雲珠走後,作為佈景板的博果爾終於有機會露臉了。
“老十一怎麼來了,都說了多少遍了,叫皇額娘就好了。你和福臨是哀家看著長大的,這一搬出宮去,怎麼就跟哀家生分了。”
貴太妃給博果爾使了個眼色,博果爾從善如流的改口了,“皇額娘,今天來是想跟你和皇兄說個事兒。”
“哦?博果爾又看上這宮裡的什麼了,不用說直接吩咐人拿回去就好。”
“這猴孩子,說了他多少遍了,不要老麻煩他皇兄要東西,可他就是不聽。”
貴太妃說著,還敲了博果爾的頭一下,倒是福臨心氣兒順了,裝起了大度,“貴額娘可別這樣,咱們都是一家人,博果爾弟弟喜歡什麼,我這做哥哥的當然得給。”
“額娘,兒子已經很久沒跟皇兄要東西了,兒子今日來是真的有急事兒,而且這事兒還非得找皇額娘和皇兄不可。”
孝莊輕輕一想,就知道是什麼事兒了。在她眼裡這根本就不是事,她本來就沒打算賜名,畢竟這宮裡賜了名,也是對孩子的一種肯定,她可不想襄親王府這麼早就有了世子。
但是看博果爾反應,娜木鐘還不喜歡那名字了?不行,今天她必須得憋屈下娜木鐘。
“哦,博果爾快坐下,有什麼事兒?”
“其實這事也是撞上了,昨個兒洗三額娘給小阿哥起好了名字,都已經公佈出去了,叔伯王爺還有大臣們也都知道了。可是皇兄的聖旨來的時候,又賜了名字。今日兒臣跟皇兄一道來,就是想跟皇額娘說一聲這名字的事兒?”
“哦,還有這事兒,可真是巧了。先前你們起的什麼啊,我記得福臨給起的似乎叫玄燁,這可是欽天監算出來的,是一等一的好名字。”
貴太妃臉色沉了下來,看來大玉兒不打算把哈宜呼隨口說的名字收回去啊!
“可是吳公公說了,這名字是淑妃娘娘起的,淑妃什麼時候會測算這些了?”
博果爾正被噎住不知道怎麼回答呢,聽到額娘開口,瞬間鬆了一口氣。而孝莊沒想到,娜木鐘竟然連這也知道。
於是剛送完賢妃回來覆命的吳良甫,發現太后看他的眼神格外的不善。他看皇上也是如此後,心裡一咯噔,看來這次真的是犯事兒了。
“貴額娘別聽吳良甫瞎說,那名字是朕先前早就準備好的,欽天監測算出來的。”
福臨總算是不笨,沒直說是為那兩個流掉的孩子準備的。可他不說別人就不知道麼,貴太妃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我今個兒就在這倚老賣來的問一句,如果早就準備好了名字,那為什麼聖旨來的那麼晚。太后和皇上一向是做事妥帖的,是不是對我們府裡有什麼不滿,才在傍晚去傳旨?”
“哀家怎麼會對貴太妃不滿。”
“朕怎麼會對貴額娘和博果爾弟弟不滿呢?”
“既然皇上和太后沒什麼不滿,聽說這聖旨是從承乾宮裡出來的,那時候皇上和淑妃在一起,這名字定是在承乾宮裡算取得。而大家都知道,淑妃前後兩次滑臺,這名字究竟是欽天監專門給宜肯額算的,還是淑妃沒保住的孩子的?”
聽貴太妃猜出來了,福臨一陣錯愕。看他那錯愕的神情,有腦子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福臨,這是怎麼回事兒?”
“皇額娘,是……是朕和哈宜呼一時想起了那兩個無緣的孩子,博果爾是朕的弟弟、他的福晉是哈宜呼的妹妹,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很像那個……”
“皇上,不是貴額娘故意說你。那兩個滑了胎的孩子,怎麼能跟你弟弟新出生的小阿哥相提並論。皇上的孩子的確是高貴,可貴額娘不希望自己的孫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