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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走之後再好好的陪陪你,是有什麼急事一定要明天走嗎?多留些日子不行嗎?”

冷凕淵有些拿不準白延風到底在想什麼,好像是為了歐文在生氣,可是現在又不像是為了歐文在生氣。

突然一陣刺耳的音律穿透耳膜,撞擊著大腦猛的刺痛。

冷凕淵捂著腦袋,身體有些站不穩的搖晃著要倒下去。

白延風急忙將冷凕淵扶穩,可是隨即自己也感覺頭痛欲裂,痛苦不堪。

弘樹有著殺手對危險感知的直覺,直接朝著不知何時站在牆頭上彈著琵琶的六人攻去。

白延風忍著腦中撕裂般的疼痛將冷凕淵扶著坐在地上靠著牆邊,自己轉身回房取了劍加入了戰局。

有幾人早先回房了,有幾人還坐在不遠處的亭子裡交談著。

突如其來的音律和頭疼,讓他們循聲趕來,此時白延風和弘樹已與那六個蒙著黑麵紗抱著琵琶的黑衣人激烈的打鬥起來。

敵我分明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們二話不說的上前幫忙。

幼藍也從房間出來,看到冷凕淵臉色發白的靠在一邊,頓時驚慌不已。

忍著那音律刺激想要扶著冷凕淵進屋去,冷凕淵感覺有人在移動他,連忙緊緊的抓著那人的手臂讓他不要動自己。

伴隨著因音律導致的劇烈頭痛,還有不斷襲來的暈眩。

頭疼他可以忍受,但是那暈眩讓他窒息。

琵琶的聲音刺激著聽覺,讓整個感官天旋地轉,就像萬花筒旋轉時的景象。

是他沒用,眼睜睜的看著碩的墜落,就那麼從自己的視線裡漸漸遠離,漸漸變小,然後全世界都變成血紅一片。

他什麼都做不了,伸出的手卻永遠錯過了那份溫柔。

就那麼看著,看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溫度,他的全世界一點點墜落。

時間前所未有的緩慢,慢到他都能數清碩被眼淚打溼的睫毛有多少根,時間慢到,他能看到生命的脈絡是如何的一點點流逝。

可是他卻只能看著,那一瞬間他猶如過了一個世紀。

他喊不出口,張著嘴巴發不出聲音。

他也哭不出來,眼睛被血紅的顏色覆蓋著,再也流不出透明的淚滴。

每當身體感覺到突然而來的暈眩,那天窒息的破碎就會再次上演一遍。

冷凕淵緊閉著雙眼,渾身如墜入冰窖一般,連指尖都白到透明,就像被人抽乾了他身體裡的血液。

白延風交戰的間隙檢視了一眼冷凕淵,見他奄奄一息,白延風覺得若是音律再持續一下,冷凕淵就會喪命於此。

握緊手中的劍再次朝著黑衣人攻擊過去,他已經陷入了一種魔障,那種魔障名叫冷凕淵。

他忘了撕裂的頭痛,他只知道如果不快點讓聲音停下,他就會永遠的失去冷凕淵。

那六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快速的移動著各自的位子避開他們的攻擊。

只需要跟他們耗久一點,魔音訣就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被魔音影響了速度,他們根本就跟不上那六人移動的速度。

而白延風被冷凕淵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刺激的瘋魔了,那一刻他什麼都聽不到了,居然憑著這種意志追上了其中一個人的速度與他過了幾招。

情微動 二十九、江湖迷心

那人明顯沒料到有人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攻擊到自己,只是詫異了一下,抵擋了幾招後還是選擇拖延戰術。

但就是詫異的那一下讓冷凕淵恢復了些神智,費力的掏出銀針刺進自己的穴道里,人這才勉強清醒過來。

幼藍沒有加入戰局,一邊憑著內力抵抗著魔音,一邊守在冷凕淵身旁

但她也是臉色蒼白冷汗淋漓,怕也抵擋不了多久了。

冷凕淵睜開眼睛“琴”他只說了一個字幼藍便已會意,連忙去取。

冷凕淵暗自調息,看著已經有幾人不敵的倒在地上,依舊還在苦撐的也就白延風弘樹,宋廷宇和穆燁四人。

幼藍費力的將琴抱來,冷凕淵取出扎入穴道里的銀針,指尖遊走,靈動的琴音傾瀉而出。

苦戰的幾人頓時覺得那緊鎖著他們窒息,一瞬間從身體裡全部抽離,而他們也筋疲力盡的倒在地上。

冷凕淵的琴音輕柔纏綿,就像一股純淨的清流,溫和的洗淨世間一切汙垢。

那六人本以為勝券在握,哪知突然殺出一個高手。

六人連忙專注著對抗冷凕淵,琵琶的魔音更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