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悠之心中有些遲疑,不過仍是言道:“我昨天遇見……”這般那般,訴說起來,說到氣憤的地方,還帶了一兩句髒話,可見心裡很是憤憤然。
沈蘊臉色越來越難看,待到最後,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沒事兒就好,你回去休息。”
悠之:“啊?”不解的看著父親,不知道為何父親就這麼一句話,她躊躇不肯走,問道:“父親,你說,這個事兒要不要緊?”
沈蘊看悠之眼中隱隱有些擔心,嘆息一聲道:“我知曉你心裡難受,不過這件事兒,我會親自與他們交涉。”冷笑一聲,沈蘊道:“我為他們北師拼死拼活,恨不能一人當成兩個人用,說鞠躬盡瘁也不為過,他們倒好,算計到我女兒頭上了。當真是沒有一絲人情味兒可言。”
“父親。”悠之有些憂心,道:“您別生氣,這事兒陸寧姐說她能處理。”雖然悠之自己也不太相信,但是這個時候,也權當安慰人了。
只是沈蘊不是傻瓜,他道:“若陸寧能說的算,你就不會被迷昏。”他手指輕輕點著桌面,道:“這件事兒我會好好考量,稍後我會讓你三哥每天上下班接送你。”
悠之蹙眉:“可是……”
“沒有可是,你根本就不可能處理好這些事兒,便是我暫時都沒有很好的主意,但是隻要我們表現的警惕一些,他們是不會做什麼的,不然可真是不要臉了。”
沈蘊算是一個斯文人,但凡是斯文人,大概都不明白不要臉的人是怎樣一個狀態,他覺得,自己謹慎一些,大概人家就會注意,畢竟他還在北師擔任總經濟師。
可是悠之卻很果斷:“他們本來就沒有臉啊,你也不想想陸大帥是幹啥起家的,土匪一個,不要指望多有涵養。如果他真是打算再把我送到陸潯的床上,一定會再次下手的!我們防不勝防。所以有沒有三哥接我壓根不重要,沒意義啊!”
悠之想,大不了一拍兩散,她之前是因為還算有幾分相信人才會被人下藥,可是往後不會了。
悠之覺得自己真是大寫的一個衰,被人下藥都能被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