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倒是不知道秦言也認識蘇珊,因此道:“不算熟悉,她是威廉的秘書,人挺平易近人的。威廉這人冷冰冰的脾氣不好,時常與人大動干戈,那些下屬時常被他罵成狗,多虧了蘇珊從中斡旋,我看的出來,這位蘇珊小姐在威廉那裡很有面子,而且……關係似乎也不太簡單。”
她有一次下班比較晚,看到蘇珊與威廉摟在一起,十分的親密。
“威廉在英國有家室的,我還見過他的太太,很不錯的一個女人。”悠之扁嘴,道:“說實在的,我原來覺得威廉這人挺厲害挺值得欽佩的,現在因為這個就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停頓一下,她笑著說:“才華還是值得欽佩的,人品就一般般了。”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路,悠之突然就反應過來,“你問蘇珊幹嘛啊?”
秦言道:“好奇。”倒是直白。
悠之很難想象秦言這個人對人覺得好奇,她狐疑的上下打量秦言,半響,問道:“西京銀行有什麼問題?”
秦言笑了出來,道:“你太敏感了,沒什麼,我就是對大美人好奇一下,這都不可以嗎?還是說,你是吃醋了?”
悠之翻了個白眼,道:“吃個毛線球啊,對了謹言哥,我請你吃飯吧,你幫了我那麼多,我總是該感謝你一下。”
秦言含笑:“都是應該的,沒什麼幫不幫的,只是吃飯今日倒是不行,我還有旁的事情要處理,剛才真是趕巧路過才接你的。”
悠之其實可以想象的到秦言這個人有多忙,這年頭,賺錢多勢必就要付出比別人多的努力,不管是什麼人都是一樣的。
悠之:“那好吧,改日謹言哥可要給我這個機會。”
秦言頷首:“好。”似乎心情很是不錯。
悠之不知道今天有什麼好事兒,但是也並不過多的揣摩,下了車子很快的衝進了家門,只是一進家門就感覺氛圍有些不對,似乎每次沈蘊回來的早,都代表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悠之吁了一口氣上前,道:“父親,你今天回來的比我還早咧。”
沈太太道:“沒你的事兒,上樓休息。”
悠之沒動:“當我三歲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涵之看死丫頭不動地方,拉住她上樓,待進了房間,悠之問道:“到底是怎麼了?”
涵之嘆了一口氣道:“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一樁事兒嗎?就是有人給父親寄了一張栽贓三哥與三姨娘的照片那件事兒。”
悠之立刻點頭,這事兒她自然是知道的,正是因為這件事兒,她滾下了樓梯,不過好在,事情圓滿解決。
好日子過得久了,她倒是也忘記了這件事兒。
“難道這件事兒又有什麼後續嗎?可是三姨娘已經被遣散了啊!三哥和三嫂也琴瑟和鳴,不是很好的嗎?”正是由於這些事情已經解決了,雖然沒有找到幕後的黑手,悠之還是覺得聽心安的,似乎這些事情不發生,沈家就不會衰敗。
前世父親那麼快就病重,未嘗不是被她和三哥氣的,而今生這些統統都不存在了。
涵之遲疑一下,道:“前些日子父親故意將你和秦言訂婚的請柬親手送給了陸大帥,這是無聲的嘲諷吧?”
悠之撓頭:“算嗎?”
涵之敲了她的頭一下,“反正在父親眼裡算,在陸大帥眼裡也算。”
悠之哼了一聲:“煩死他了,該不會是他揪著這個事兒作妖了吧。”老人家的心你不懂。
涵之點頭,還真被悠之說中了,她道:“可不是就是如此。父親無聲的用事實嘲諷了陸大帥。陸大帥今個兒也用事實嘲諷了父親。喏,他真的找到了當時被人僱傭的那個私家偵探。”
悠之詫異的睜大了眼睛,說起來這人還真是不好找,但是她父親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人,正是因此,並沒有多做什麼,只能讓這件事兒這樣順其自然的放下。
“那個私家偵探怎麼說?”
涵之冷笑:“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當年僱傭他跟蹤調查最終陷害三哥與三姨娘的,竟然是二姨娘。”
平日裡只看她溫柔嫻淑,從不曾想過她會做這樣的事情,當時其實父親是有些懷疑二姨娘的,但是他們都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二姨娘這麼多年一直都老實本分,雖說有時候有些自私,但是也不該是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啊。
可是現實還真是給了他們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個幕後黑手,還真就是她。
涵之道:“當年父親懷疑她,我還曾為她說過好話,現在想想,自己果然是太仁慈了,被人騙了都不知道,還當人家是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