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牛排的火候真是剛剛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也不少。
“自然好,我哪裡會推薦不好的地方。”似乎想到了什麼,涵之起身,“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很快就去了吧檯,之後往後門走,也不知道作甚。悠之張望涵之的身影,見她消失在自己視線範圍內,低頭吃了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之前聽沈三哥說起過這裡。”輕快的女聲響起。
悠之聽到聲音覺得有些耳熟,直接回頭,她眼神特好,一下子就看到正要進門的幾位西裝革履的公子哥。
沈言之與幾名公子哥一同進了咖啡廳,而其中唯一的女性便是一身素衣藍裙的周玉秋。剛才開口說話的就是周玉秋,也難怪悠之覺得熟悉。
悠之微微蹙了一下眉,輕聲喚道:“三哥。”
沈言之一愣,不想會碰上妹妹,不過倒也歡喜,湊了上來道:“你個小丫頭竟是也出來消費,該不會是看父親母親不在,越發的撒野了吧?”又看一下對面的空座位,那精緻的天空藍手包也是見過的,笑著道:“小四呢?”
悠之輕巧:“她有事兒出去了,不過三哥你也真是的,知道這樣好吃的餐廳,竟是都不告訴我,真是不夠意思呢!”
悠之敏銳的發現,站在沈言之身後的周玉秋視線閃過一抹嫉妒。
雖然周玉秋是三姨娘的妹妹,但是悠之卻並不喜歡她。周玉秋的小心思雖然一閃而逝,但是悠之在陸潯那裡久了,早就對女人有企圖的眼神太過了解。想來,她倒是也沒有冤枉周玉秋。
“三哥是送我們回來的,不陪著我們倒是與旁人在一起玩耍,我要告訴父親你出來胡混哩。”悠之天真的笑,道:“我不管,不准你和他們一起吃飯,罰你給我們結賬,送我們回家。不然我就告狀。”
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只是這樣胡攪蠻纏,又並不讓人覺得難堪,只覺得小姑娘狡黠可人。
“你個小壞蛋,竟然還威脅人。”沈言之故作惆悵的望天,“我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我就這樣被你威脅?”
周玉秋輕聲細語道:“六小姐必然是與三爺開玩笑呢,都是自家兄妹,哪裡會真的如何。”
她面上帶著恬淡的笑意,輕輕對沈悠之頷首示意。
悠之掃了周玉秋一眼,似笑非笑:“不知這位小姐是誰?怎的就隨意揣測我們兄妹之間的事兒呢?好像也沒有那麼熟吧,我說三哥,你莫不是找人來欺負我吧?”
周玉秋一愣,未曾想沈悠之會當眾給她難堪,咬了咬唇,柔中帶剛的模樣兒道:“沈小姐何必這般言道,我只是好意而已。”
“呵呵。”悠之揚著下巴,甜笑道:“我也沒有惡意的啊,這樣說可當真是冤屈我了。在場諸位都是哥哥的友人,或多或少我也都識得幾位,大家都不說話,難道是不懷好意存心看我們兄妹的笑話?”
幾人連忙擺手:“自然不是自然不是,玩笑之言,一看便知。”
周玉秋紅了眼眶。
悠之更委屈呢:“你怎麼還要哭啊,我也沒說什麼啊!”
周玉秋本以為沈悠之不過是個小姑娘,最好拿捏,因此插嘴搭話。卻不想,她竟是這般的不留情面,一時間心下也惱恨起自己的姐姐。
姐姐整日說“悠悠”如何單純可愛,現在看來哪裡是如此,分明就是個嬌慣壞了的死丫頭。
不過此時,她卻仍是紅著眼,卻不肯讓淚水落下,十足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堅強的可憐女孩。
“悠悠,你這是幹嘛,玉秋……”沈言之開口,不等說完,被周玉秋打斷。
她拉住沈言之的西服,搖頭道:“沒關係,她年紀小,我不介意。”
悠之恍然想到曾經,曾經她就是這樣不斷的趕走陸潯身邊的鶯鶯燕燕,只是趕走又如何,走了一個,又來一個,他與許多人關係“匪淺”,但是卻又言道只愛她。這種愛情,讓她覺得渾身發冷的怕。
想到這裡,悠之眼神越發的冷酷,不過笑容也更甜。餘光掃過周玉秋,就見她微微咬著唇,面上說不出的故作堅強,彷彿一朵清新的小雛菊。
“我又沒說什麼,這姑娘怎麼就覺得委屈了?難不成是迎風流淚了,我聽醫生說迎風流淚容易得白內障,您還是注意點兒得好,動不動就委屈可不好。”
沒忍住的,噗嗤一聲噴了。
“三哥,要不你帶你這位朋友去醫院看一看吧?有病還是的治療,諱疾忌醫不好的。”
“什麼諱疾忌醫?”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