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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了出去。

而成婚的那個晚上,陸寧殺了那個男人,她與她的父親策劃了一個陰謀,吞併了那一系。

從那天開始,秦言就知道,自己其實不瞭解陸寧。

許多許多年以後,他終於明白,自己年少時對陸寧的感情其實只是一種寄託。

他出國留學,學以致用,他振興工業,他秦家的產業是北師堅強的經濟後盾。也許,陸家對他的恩情,他可以透過這些來報答。

他一直沒有結婚,不是如陸潯他們所想的那般還想著陸寧,只是不想因為沒有感情而害了一個女人。他舉家搬到了北平,為的就是不與陸寧有更多接觸,可是這個時候,他的好兄弟陳士桓戰死了。

陸潯太傷心了,他將他留在了北平,也正是這次北平之行,陸潯交了一個女朋友,他沒有見過的女郎。

也在這個時候,陸寧遇襲,他回奉城探病。

誰又能想到,恰在這時,他救了私奔而來的沈悠之,跟著沈悠之的丫鬟已經被人害死了,她一個人闖到奉城,卻被一直覬覦陸家,想要做少奶奶的林潔兄長追殺,他救了沈悠之,幫她找到了陸潯。

這個時候他突然就發覺,自己心裡有一朵花開的聲音,很奇怪,他第一次見她狼狽又可憐,可是卻讓他一見鍾情,也許吸引他的是她的外表,也許是骨子裡的倔強,也許是痴情。

只是不管什麼原因,他喜歡上了沈悠之。

原來他曾經所謂對陸寧的喜歡,真是隻是依靠。

陸寧太瞭解他了,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異常,從那以後,沈悠之嫁到陸家的路變得更加的艱難。雖然陸潯從來不允許悠之與陸寧接觸,可是陸寧在大帥那邊的影響卻總歸不弱,悠之只能住在陸潯在郊外的別墅,日復一日的生活。

偶爾他會藉著做客過去,她十分的單純開心,她會學著做糕點,會和陸潯學射擊,還會學一些拳腳功夫。

她會給他端來泡好的茶,瞪大了眼睛問怎麼樣,很美好。

陸潯對她很好,除了不能娶她,對她很好很好。

秦言想,也許他可以放手。

只是這個時候,他發現陸潯好像外面有人,沒有人知道兩人是如何大打出手,但是陸潯卻知道了他的心思,陸潯將沈悠之送出了國。

朋友妻不可欺,他秦言不是那種卑鄙小人,他萬不會對沈悠之下手。

可是張雁北卻是一個陰險的女孩子,她將自己與陸潯在一起的照片郵寄給了沈悠之,得知沈悠之自殺的時候,他們正在開會,這個時候戰局正膠著狀態,陸潯走不開,那個時候他怎麼說的?

謹言,我信你,你去幫我照顧悠悠。

幫我照顧悠悠,呵呵,他去了,沒有人知道他看到沈悠之的心疼,他很想說,你跟我走。只是陸潯說,我信你,他做不到。

他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回去。

很快的日子,沈悠之就回國了,她再也不像曾經那麼快樂,那個時候他偷看她,會發現她即便是在院子裡澆花也是哼著歌兒,甜美快樂。而回國之後的她卻酗酒,抑鬱,她時常站在窗邊搖搖晃晃。秦言坐在別墅外的車裡,就這樣看著,痛徹心扉。

一晃,許多年過去,秦言時常想,自己是一個懦弱的人,他自小就承受陸家的恩情,承受陸夫人的恩情,他做不到背叛陸潯,陳士桓已經死了,只剩下他們兩兄弟,他做不到。

終於,他知曉悠之是想要離開的,想要離開卻離不開。

他想,也許他可以鼓足勇氣。秦言從未曾想過,會有一日他與陸潯同處一室,只談沈悠之。

陸潯說:“我們可以做一個賭注,如果她告訴我有人殺我,就說明她還愛我,你離開奉城,不能再見她;如是她不說,任由殺手殺我,你帶她走,一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秦言想,他是可以賭一把的。

兩個愚蠢的人,他們賭這一把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有意外;沒有想到有人渾水摸魚真的搞刺殺;也沒有想到,沈悠之會為陸潯擋下這一槍。她死了,死在陸潯的面前。

秦言突然就笑了起來,當時他們太自負了,自負到以為不會有什麼問題,卻不想被人鑽了空子,好好的悠之,那麼那麼好的悠之就這樣被害死了。

兇手是……陸寧。

目標本來就不是陸潯。

秦言捏著杯子,手上幾乎爆出青筋。人是他安排的,所以他率先查出了一切。而與此同時,他抹去了兇手的痕跡,迅速出賣了北師。

“呵呵,呵呵呵